陆小凤想安慰，也想解释：“我已经想了办法保护她，但没用。”

萧红叶喝完一坛酒，也坐下来，用手抹抹脸上的酒水泪水混合物：“生死有命，你已经尽力了，我知道。”

她知道陆小凤一定竭尽全力保护她姐姐，只是敌人太狡猾太强大了。

花谦坐下来自斟自饮，萧红叶失去亲人不管他什么事。

他知道了？怎么可能？

说还是不说？

萧红叶眼睛红了湿了，她们姐妹的关系太好了。

陆小凤带来的是一个噩耗，她不知道如何承受。

他们如期而来。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已经在等着他们。

纠结在她心里。

纠结，所以没有回答。

陆小凤肯定的道：“我已经知道答案。”

“什么答案？”萧红叶脸上的悲伤化为好奇。

“我离开盲镇不久，你也离开了盲镇。”

“哦？”萧红叶眼睛无意间缩小。

“我到梅庄后，你也到了梅庄。”陆小凤像看见她的行踪。

萧红叶眼睛缩小之后又睁大。

“你给我的那首诗，还有你给铁算子那幅画上，都有你的味道。”陆小凤在接信时特意闻了一下，萧红叶的味道他很清楚，因为同床共枕过。

萧红叶很佩服他：“你的鼻子有那么灵？”

“虽然你和萧红花用的胭脂水粉都是一样的，但同样的胭脂水粉用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发出的香味是不一样的。”陆小凤的鼻子分辨能力异于常人。

“天底下没有第二个男人能分辨这样的味道。”萧红叶笑了，笑得很无奈。

“你姐姐和你都是神箭门的人，你是圣女，门主为了保护你，所以让你姐姐替你去死。”陆小凤猜测。

“凭气味你就能断定是我，再猜测我是圣女，姐姐是保护我而死，你的破案能力远胜六扇门的捕快。”萧红叶没有承认的语言。

“那你说我说得对不对？”陆小凤的眼睛锁定了萧红叶。

萧红叶看着酒坛：“你猜错了，我不是神箭门的人，更不是什么圣女，也没有去过梅庄。”

陆小凤倒着酒，喝下，再倒着酒。

花谦只顾喝酒，不插任何话，陆小凤说的许多话太玄乎，他感觉他也应该和司空摘星一样溜走。

终于，他忍不住也走了。

萧红叶没有管他。

陆小凤也没有管他。

酒楼上，萧红叶，陆小凤，面对面坐着，喝酒。

陆小凤不去计较自己是否猜对。

萧红叶不去计较自己是否说谎。

喝酒的时候就喝酒，喝完酒什么事都可能明了了。

一个瘦弱病相的男人，还有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

酒水和泪水一起打湿脸颊。

司空摘星可能不喜欢这样悲伤的场景，所以趁着陆小凤不注意，向酒楼外一跃，身影没入鱼龙混杂的集市中。

萧红叶六神无主的点头。

陆小凤：“你也是神箭门的人？”

萧红叶打死也想不到陆小凤会这样问。

她的脸上有一行晶莹的泪水，她不想说什么，只是拿起一坛酒往嘴里灌。

看见二人上楼，陆小凤沉重的对萧红叶说道：“你姐姐被杀了。”

男人叫花谦，女人叫萧红叶。

在陆小凤不在的日子里，花谦随时陪着假陆小凤和假花满楼来喝酒，直到他们的身份在梅庄暴露。

陆小凤约的人真的来了。

萧红叶都是躲在陆小凤找的一个地方，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前几天，他们二人都收到陆小凤的飞鸽传书，叫他们今天来刘千杯的酒楼喝酒。

陆小凤倒了一杯酒，满满的，然后喝下，他问心无愧。

“我想问你点事？”陆小凤不会因为死了人而放弃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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