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拉下神坛好了，和自己共赴地狱。

他打开了灯，他最喜欢欣赏着她明明不喜欢自己，却一分一分沉沦的表情。

“秦舒，你知道的。我明天有活动。”

一个替身，总是妄想摆脱掉那人的影子。

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已经分不清时间，睡意全无，她回想起最近的生活，有些发呆。

“秦舒，你真得很幼稚。”她最能知道怎么惹怒一个男人，特别是秦舒这样的。

她关灯，一出门就看见黑发的少年垂眸漫不经心地略过电视上的女明星，他指尖缓缓翻过书本。

他知道的，他不过是一个替代品。

可是莫北笙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没有心。

她嘲弄道“秦舒，开灯吧，我想看看你的脸。”

“嗯。”

察觉到有人在观察着自己，他扭过头，喊了句，“姐？”

她一步一步，走向了少年，明明是做过很多遍的事，却每每都觉得崭新。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房间安静的只有电视声响着。

花香带着薰衣草味道的香味弥漫，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

灯被关了，室内一片漆黑，唯有窗外照来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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