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看着儿子天真无邪的脸，笑了。

“没有神仙。”

“那有什么？”

“爸爸，你帮我打开啊，里面有东西哎！你说，是不是神仙？”

乔斯年轻轻摇了摇盒子，里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眉头蹙起，里面有东西？

他记得，她曾经抱着糖果盒兴冲冲地跟他说：“上面画的是白雪公主，白雪公主在等她的白马王子。”

“爸爸！爸爸！”乔乘帆连喊几声。

至于这个糖果盒，他以为她吃掉糖果后早就扔了，没想到……

再一次见到，十五年前遥远的回忆一下子涌起。

没吃完的糖果？

“大坏蛋。”乔乘帆撅起嘴巴，“拿小宝宝的东西，也不害羞。”

“你都是我的，我有什么好害羞的？嗯？”

“……”乔乘帆一下子又无话可说。

后来，叶佳期的胆子慢慢大了。

难道这个盒子……有秘密？

“嗯。”乔斯年收起回忆。

“爸爸，你不能这样！这是我发现的盒子！你不可以拿走！”乔乘帆急了。

“这是在我家发现的，怎么就不是我的了？”

“……”乔乘帆一下子无法反驳。

老乔在想什么？

盒子已经生锈，但掩盖不住它的漂亮。

但尽管如此，她跟他要的，不过是一些小零食、小文具……

那条手链，是她要的最贵重的东西。

他想告诉她，她可以跟他要任何东西，只要他有。

但，她已经还给了他。

前些日子他又强塞给她，可也从来没有见她戴过。

“什么都没有。”

说着，乔斯年把盒子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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