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慕又点开一条，也是。

他淡淡看向佟茜：“够了吗？”

佟茜的心跳了跳，她心虚地没吭声，手心出了一层汗。

是小柚子在问纪长慕题目。

他每次都是用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跟她说话，从来不会哄她一下。

周围围观的人很多，而佟茜似乎也不顾自己的形象，站着，脸上带着绝望的神情。

可是，她忍不了他把时间给了别的女孩子！

“你觉得她是谁？”纪长慕没有动，只抬起眼皮子看向她，几分疏离，几分孤冷，搁在桌子上的手微微蜷起。

“可你跟我解释过什么呢？”

纪长慕伸手把手机拿到自己身边来，当着她的面点开小柚子的语音。

稚嫩清脆的童声从语音里传来。

没想到……是京城权贵家的小女孩。

她心虚地说不出一句话。

他真得就不打算跟她解释一句吗？

“我怎么会知道？！”佟茜觉得他莫名其妙，心里更不舒服。

“我解释过多次，我说，所有追我的女孩子都被我拒绝了，这个解释还不够吗？”纪长慕的眼神里带着森冷的寒意，即使是夏天，也带了摄人心魄的冷。

“那这个柚柚呢？她是谁？她为什么频繁给你发语音，还有视频通话？你都不喜欢跟我视频通话！”

“一言不合就吵架，你有问过我一句吗？”纪长慕看向她的眼睛。

佟茜委屈得不行，每次她想跟他开视频，他都说没时间。

他说要学习，她忍着，他说要兼职，她也忍着，他说没时间，她也忍着。

是那个小女孩的声音。

那个他做家教教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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