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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 作者:安逸影子
  • 类型:浪漫青春
  • 更新时间:2021-11-23 01:43:48
  • 章节字数:9422字

时叙根本没分给景渊一个眼神,他盯着大领主,缓慢而坚定地道:“我要参赛。”

“什么?”类虫族的大领主好似听到了特别可笑的事情一般,“你说什么?”

“我不是供人争抢的物件,因此,我要参加你们今天晚上的比赛。你们有不允许雄性参赛的规定吗?”时叙询问道。

景渊有些着急,他没有再企图触碰时叙,只是小声劝道:“别这样,跟着我。”

大宴会厅的圆台之上,一雄一雌的对战显然正处于白热化的阶段。

对面的类虫族雌性再次冲过来,时叙敏捷地闪身避开,他的左手五指并拢,猛地斩向雌性颈侧。那雌性被打得脖子一歪,动作愈发不讲章法,他伸出手,想用蛮力压制住时叙,然而,时叙早就料到他下一步的举动。

“好。”那位领主站了起来,他看了看景渊,笑道,“尊贵的客人,请同我们一道去欣赏今晚的比赛,你可以带上你的小宠物,他今晚属于你。”

“谢谢。”景渊皱了皱眉头,又迅速松开,不知何故,他显得有些不耐烦,他点了一下头,再次伸手来搂时叙。

“他会的。”这一次,景渊强硬地扳住时叙的下巴,“你迟早会心甘情愿为我下跪的。”

时叙短促地一笑:“你做梦。”www.medabc.com.cn 江南文学网

只见时叙低头弯腰,轻松躲过攻击,粉碎了那雌性的如意算盘。同一时间,时叙一把掐住雌性的手腕,他手上使劲,进而回身,肩背借力,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把人撂翻在地!

时叙的呼吸相当急促,他垂目俯视躺在地上的雌性:“认输吗?”

这是类虫族的规矩,凡是站上比赛圆台的人,只能有三种下场:一是获胜;二是斗死;三是服输。

那仰倒于地的类虫族雌性气喘吁吁的,他身上挂了彩,站都站不起来,基本不可能继续比赛了,但他没有回答时叙的话,反而嚣张地抬起下巴,很不礼貌地瞪着时叙。

毋庸置疑,那是一种愚蠢的挑衅。

“最后一次机会,你认输吗?”时叙跨坐在雌性的胸膛上,他提起雌性的脑袋,接二连三朝地上撞去,那颗后脑勺发出的“咚咚”声回荡在静悄悄的厅堂里,像一首血腥而热烈的乐曲。

那个类虫族雌性总算撑不住了,混着涌出的黏腻血液,时叙听见他含含糊糊地说:“我……认……输了……”

环绕着圆台的人群中,顿时传出一阵嘘声,类虫族的雌性个个群情鼎沸,对这样的结果表示了自己激烈的抗议。

虽然这已是今晚第七个败给时叙的人,但却是第一个选择服输求生的人。

时叙放开雌性的头发,他掀起那雌性的衣服下摆,擦了擦手,接着扶住台面,费力地站起身。几场连续的打斗大量消耗了时叙的体力,时叙感觉有些累,心里也没个底,他身上新伤加旧伤,究竟能撑多久还是未知数。

时叙扭头,看向台下。不必刻意寻找,时叙自然而然地对上景渊的眼睛,那并非巧合,也不是默契,更不是缘分,那仅仅是一个人、一双眼睛,对另一个人、另一双眼睛的漫长守候。

时叙率先挪开了自己的目光。

此时,有几个人走上圆台,合力把那个失去战斗能力的雌性拖了下去。

比赛台上,只剩下时叙一个人。时叙站在圆形高台的中心,四下看了一个来回,朗声问道:“还有人吗?还有谁想上来?”

话音才落,时叙便听得自己身后,“砰嗵”一声闷响,他脚下的圆形台面立时不堪重负地哆嗦了几下。时叙转过头,只见一名两米来高的类虫族雌性跃上圆台,一堵墙似的竖在时叙的面前。

雌性大步奔向时叙,在奔跑的过程中,他的双手手掌迅速化形为两把月牙状的镰刀,锋利的刀刃直直地朝时叙刺来!

时叙心道“不好”,他不敢硬接,只能左右闪避。起初,时叙尚能从容躲开,可时间一长,他逐渐感到体力不支,几次险些同可怕的刀锋负距离接触。

当镰刀又一次砍来,时叙只得放手一搏,他双臂一上一下夹住对方的小臂下段,但雌性的力量绝对胜于时叙,就在时叙抬腿欲踹其腹部之时,雌性成功摆脱时叙的控制,镰刀上前,划破时叙的衣服,割出一条长而歪斜的伤口,从时叙的胸前跨至肚脐。

幸好时叙后撤及时,镰刀只触到一点皮肉,留下的伤口很浅。

那雌性打着乘胜追击的主意,攻势没有丝毫迟缓,镰刀冲着时叙本已负伤的肩膀而来。尽管力量对抗的胜算很小,但此时,时叙迫不得己,伸手抓住雌性手腕,他使出全身力气,一脚踢中对方的腹部!

雌性没讨到好,立刻想要后退,时叙却不放手。只见时叙低头俯身,速度极快地钻过雌性手臂,紧接着,他一个侧身,用腋下钳制住雌性的胳膊,同时另一手肘狠砸雌性的后背,一脚猛踩雌性的膝窝。

雌性晃动右侧自由的镰刀,来来回回地在时叙的大腿上切出了好几道口子,可时叙完全放任不管,只顾着一个劲儿踩踏那雌性的膝弯与小腿肚。

终于,雌性败下阵来,跪倒在地。

两人已来到圆台边缘。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时叙太清楚这个道理,既然这雌性松了第一口气,时叙哪里会给他喘息调整的机会!

时叙闪电般回转过来,面对此刻比他矮了半身的雌性,当头就是一拳!

一边脸给了两拳,时叙的手都打痛了,他稍稍退了几步,助跑,提膝,膝盖重重撞上雌性的下巴。雌性嘴里溢出血来,他目光涣散,身体摇摇晃晃,眼看着就要倒下了。

时叙不停,他又后退两步,高高跃起,空中旋转一圈,飞腿踹脸,不偏不倚,一下子把那雌性踢翻,使其当场跌下高台。

时叙跟着跳下,一脚踏住那雌性的心脏位置,道:“你认不认输?”

大概是由于前头有个先例,那雌性举起镰刀,在时叙的注视中,将镰刀换回手掌的模样,他垂下眼,回答:“我认了。”

时叙看他两眼,收了脚,转过身,单手一撑台面,矫健地翻上比赛台。

时叙打算走回台子中央,但未走几步远,忽听闻自己身后传来异常的响动,待要回头查看已来不及,须臾之间,一条胳膊乍然出现在时叙眼前,大力箍住时叙的脖子!

后背贴上硬邦邦的胸脯,时叙立马双手扳住雌性的手臂,连一秒钟的慌乱都没有,时叙当即仰头,以后脑撞击对方的鼻子,那雌性不由得抬起脸躲避,趁此机会,时叙先后退踩脚,再朝后踢裆,继而双臂曲起,两手肘依次击打对方腹部。

那雌性吃痛,果然放松力道,时叙则双腿蹬地,一跃而起,凭借体重优势,后空翻,顺利逃脱雌性的手臂约束。时叙稳稳落在雌性身后,以牙还牙,一臂捆住雌性的脖颈,旋即提膝,准确击断雌性的腰椎。

雌性即刻往后仰倒,他这时候知道怕了,大吼大叫地喊着认输。

“晚了。”时叙冷声道,他的眼底通红,犹如随时会流出血来,此刻那一片血红色中,骤然涨起令人毛骨悚然的暴戾之色。

下一秒,时叙后退半步,他没有托住那雌性倒下的身体,而是径直揪住那人的头颅,借用对方本身的体重,时叙面无表情地一扭,干脆的“咔嚓”飘在宴会厅里,清晰可闻。

那雌性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歪着头,躺在地上。

比赛台下依稀响起观众的欢呼喝彩声。

时叙的动作如同提前编排好了一般,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漂亮至极,看得一群类虫族雌性目瞪口呆。

只是,这毕竟不是一场观赏性的比赛,而是一场看不到尽头的生死之战。

时叙只休息了几分钟,又有类虫族雌性走上台来,这一回居然是时叙的熟人——戈旌。

时叙不会忘记他的翅膀。

事实上,这样的对抗毫无公平可言,一个是拥有飞翔能力的类虫族雌性,一个是赤手空拳的虫族雄虫,光比身体素质,两者就不是一个等级的,更别论其他。

时叙狼狈地翻滚两圈,躲过如影随形的翅翼,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感觉自己快要把整个圆台都滚过一遍了。只要戈旌张开翅膀,时叙便无法接近他,近身都近不了,时叙根本完成不了任何实质性的攻击。

戈旌略微顿了顿,他看着艰难站起的时叙,小幅度地勾起嘴角。尤其是想到这名雄虫之前杀死了那么多雌性,现在却要输给他了,戈旌就忍不住兴奋。

戈旌打算速战速决,他再度飞起,直向时叙扑来。

时叙死死盯着戈旌,他一面努力判断戈旌的进攻方位,一面绷紧肌肉,做好闪避准备。

然而,戈旌还没扇动几下翅膀,就蓦地下坠,沉重的身躯轰然砸进台面!

时叙一愣,越过戈旌的身体,他对上景渊的眼睛。

或许是意料之外,或许是情理之中。

台下一片惊呼,原来,适才,大家均在认真观战,竟无人注意到景渊登上了比赛台。那正是戈旌低飞、冲向时叙之时,景渊见状,双手拽住戈旌的脚踝,硬生生把人扯了下来,摔到地上。

戈旌懵了头,半天爬不起来,未等他想明白自己是怎么掉到地上的,景渊已经大步上前,他双腿跨在戈旌身体的两侧,一边一脚,毫不拖泥带水,直接一寸一寸地碾碎戈旌的一对翅膀。

伴随着戈旌的尖叫,骨头破裂的“咔嗒”脆响不绝于耳,但凡是有翅膀的类虫族雌性见到这一幕,皆感同身受地缩起肩膀,胆怯地望着凶残无比的景渊。

“你能不能闭嘴?吵死了。”景渊站在戈旌左边,半跪下来,一点不客气地用戈旌肌肉扎实的后背充当垫子。戈旌奋力挣扎,景渊却纹丝不动,他伸手抓住戈旌的头发,把戈旌的脑袋拎起来,一胳膊勒住戈旌的脖子。

身为雌虫,景渊的力量极大,他慢慢勒紧戈旌的脖子,便见戈旌眼珠凸起,嘴巴难以闭合,几乎窒息。

戈旌痛苦地拍打地面,牙缝里挤出来的气音模糊难辨:“我……输……了……输……了……”

闻言,景渊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他好脾气地松开手臂,当真放过了戈旌。

景渊站直身子,他缓慢走向时叙,不过十步之遥,仿佛走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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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叙:生气.jpg

景渊:害怕.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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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叙没有动,他注视着景渊的眼睛,面上没有爱恨,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我不会给叛徒下跪的,你们不配。”

大领主本已走向门口,闻言,他停了下来,惊讶地看了时叙片刻,才问:“所以,你更想做比赛的奖品吗?最后可说不准是谁赢得比赛。”

时叙不清楚类虫族的习俗,但从那领主的三言两句之中,时叙大体懂了。今晚,类虫族要办一个比赛,很多雌性会参加,雄性是这个比赛的奖品,获胜的雌性可以得到一名雄性。

时叙稍稍勾起唇角:“未必,说不定你们打不赢一个受了伤的雄虫呢?”

“好,”在景渊紧张的注视下,大领主居然同意了,他从未见过时叙这样倔强倨傲的雄性,他觉得新鲜,饶有兴致地问道,“假设你真赢了,你想要什么?另一只雄性?”

“当然不是,”时叙眉梢一挑,立即否认道,“我只要我自己。”

时叙果断翻手格挡,打开景渊的手,说道:“我不属于任何人。”

正在这时,门外的那个雌性守卫进来了:“大领主,新一轮比赛要开始了,请您前去观赛。”

“你!”白桐怒气冲冲,抬脚便要踹时叙的膝弯。

景渊瞳孔一缩,顿时伸腿阻拦,继而一脚踩上白桐的脚面,直接把白桐的脚下压至地板。白桐吃痛,他愣了愣,看向景渊,眼里全是困惑。

“躲什么?你们雄虫做事的时候,没想过有一天要偿还的吗?”白桐掐住时叙的胳膊,“跪下!你让景渊跪过多少次?早该换你自己尝尝这个滋味了!”

景渊眉宇间的厉色很快隐去:“他又不是自愿的,我一贯不喜欢逼迫别人。”

白桐不满地审视景渊:“你看他像是可能自愿的样子?”

无意外的话,答案应该是“没有”,对此,时叙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因为类虫族的雄性,作为被争夺的对象,不可能主动要求参赛,而以类虫族雌性的智商,不太可能提前制定预防措施。

就如时叙所料,大领主顿了顿,回答:“没有。但是,你是个雄性……你赢不了的,为什么想参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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