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韩小瑜感觉得到，她兴致不高。

“雨青，怎么了？”

她问道：“今天出什么事了吗？”

程雨青十分羡慕。

程雨青惆怅的说道：“我还买了两张她明晚的演唱会门票呢。现在有些纠结，还要不要去看。”

“买了票，当然要去看。”

“到时候，你再看。”

爸爸明显表示不信。

爸爸说道：“明天，如果能够见到九鼎元帅，那是最好；如果不能，你也不要失望。”

“应该能够见到。”

韩小瑜安慰她说：“你喜欢的是她的歌，又不是她的人。”

程雨青叹息道：“问题是，她今天出了这档子事，明晚的演唱会还能开吗？”

……

……

“开个屁！”

建九金融，总裁办公室里，灯火通明。

小石头指着佳佳鼻子，气急败坏的骂道：“今晚你收拾收拾滚回国都去！明晚的演唱会不开了！”

佳佳被骂得灰头土脸，不住抽泣，却不敢搭话。

上午泼粪事件之后，虽然佳佳所属经纪公司立刻进行了危机公关，但网络时代，消息已经不胫而走！

甚至，还有人截取佳佳以往出席活动、演出的视频头像，做了一些表情包，广为流传。

有抛媚眼配文“喜欢我吗？老公给我玩玩”的，有头顶一坨翔，配文“真香”的……

佳佳声誉大损！

并直接影响到了建九金融的销售！

整一天下来，成交额锐减。

更有不少建九金持有者围堵公司，要求减持！

“演唱会要开！”

沙发上，曹建九翘着二郎腿，叼着雪茄，说道：“不但要开，而且一定要开好！”

“呃……”

小石头提意见道：“建九哥，佳佳现在都臭成这个奶奶样了，咱还开什么演唱会？赶紧剥离代言合约，跟她划清界限，才能维护建九金形象啊！”

“你错了！选代言人，就像投资一样。”

“建九金融如果连代言人都选不好，怎么让投资者相信我们的投资眼光？”

“所以，佳佳一定要保！”

曹建九说道：“这样，明天咱们俩再去一趟护法局……”

“九鼎元帅？木兆集团的大老总？”

程雨青回来之后，她兴冲冲的宣布，明天中午要跟九鼎元帅吃饭！

“真的？那可要恭喜你了！”

“那事啊？我看了视频了。”

韩小瑜混不在意的说道：“不管是真是假，其实都正常。像她这样的明星，外在形象只是人设而矣。光环背后什么样，就很难说了。”

“关键是，她人设崩塌，太让人不好接受了。”

但这并不影响韩小瑜为此感到兴奋。

韩小瑜说道：“江景天说的，元帅会接受道歉。”

爸爸笑了：“如果是这样，事情就有趣了。说不准，他真是那个人。”

“呃……”

晚上回家后，韩小瑜给爸爸打了一个电话，把今天的事汇报了上去。

韩小瑜一头雾水，好奇问道：“爸，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啊？”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

“今天……偶像崩盘了。”

程雨青苦笑道：“宁佳被人泼粪的事，你听说了吧？真没想到，她居然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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