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珺瑶无奈瞥她一眼，然后对着文姜说道，“可以给你八颗，但是我有条件。”

“没问题，任何条件都可以，我帮我师父答应你。”文姜毫不心虚地将所有推到酒仙身上，将手伸向沈珺瑶，“罗厄丹。”

文姜个头小小，手也是小小的。

恰好水玉端着糕点回来，疑惑看看文姜，看看申玉，将东西放下，站在沈珺瑶身后，小声问，“申玉姐姐，在跟她玩游戏吗？好奇怪的游戏。”

文姜掩在黑袍下的两手攥在一起，面上情绪复杂，“你想让我教你蛊术？那不行，蛊术不能外传，就算交给你，你也学不会。”

“也不算是让你教，不如这样，你先随我去看一看。若是你能做到，那么我们的交易成立。若你觉得不行，恕我不能帮忙，你需要去找其他人了。”

沈珺瑶自己猜测，会不会是自己死了。

可能是假死。

“我不知你师父为何那般执着于重现那时的场景，不过，若是他坚持，他可以自己试试。吃下八颗罗厄丹，然后从我当时站的位置，去到他站的位置处。”

沈珺瑶自己是不会去的，东方白也不会允许。

文姜傲娇推脱两句后，答应了。

沈珺瑶带着文姜到达药庐的时候，焦灼正在修理自己的眉毛。

“哇，好臭美的老头啊！”文姜大声喊道。

焦灼手一抖，剪刀失了准头，好不容易修剪的差不多的眉头，从中被剪短。

嚯了。

沈珺瑶去捂文姜的嘴巴的时候，正看到那一缕白毛飘飘落地。

沈珺瑶，“……”哦吼。

焦灼，“……”他的长眉！

文姜继续拱火，“你太笨了，好难看啊。”

焦灼重重按下剪刀，气势汹汹地上前来，横眉怒对，“你是哪来的小丫头，这般无礼，让老朽好好教训你一番，让你知道什么是尊老！”

后来都用在极为关键的救命时刻。

她挺怕死的。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给我罗厄丹，八颗！”文姜惊喜到要蹦到沈珺瑶面前，被申玉拦腰阻下。

“我方才看到了一只蝴蝶，很有个性，也很坚韧。”沈珺瑶语气如常。

坦然看向文姜的眼睛，面上带着甜软温和的笑。

“至于方才说的条件，我需要了解一些关于蛊的知识，而你对这方面很了解，想请你帮忙。”

但，仅是想想，她心有余悸，且生出退缩。

她有问过东方白当时的情况，东方白顶多只说，绝不会让那种情况出现。

而她，沈玉，说起这两种丹药，如同说地上的野草的小黄花一样随意。

“你究竟是什么人？”

便是文姜长期与药、毒打交道的人，也只是在很久之前，极幸运的情况下，得了两颗罗厄丹。

普通人决不能从幻境中全身而退，更不能将罗厄丹、广陵丹这些当做寻常。

“就是沈玉啊，或者，你也知道这是秦王府，我也是秦王妃，还是我爹娘的女儿。”沈珺瑶道。

但她的手掌心并不如小孩子那般光滑绵软，而是处处是疤痕，肌肤皱在一起，几乎没有一片是光滑的。

注意到沈珺瑶盯着她的手，文姜反应过来，迅速将手缩回到黑袍中，身体往后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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