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放学回家，妈妈叫住我问我喜欢妹妹还是弟弟呢，我说都喜欢，可是妈妈非要问我选择一个，我说弟弟吧。也就随口一说。其实对根本无所谓弟弟或是妹妹，因为我都喜欢。

下午放学回到家，我看到妈妈躺在床上，妈妈很微弱地跟我说你看这是妹妹，还说她差一点都没有醒过来，昏睡了好久。看到妈妈现在还好好地，我便放心了些，只是一下子联想到早上她对我上学依依不舍，问这问那，心里莫名一股触动，原来妈妈是害怕有万一。

我看到一张小脸蛋，高兴极了，好小好小，好可爱。想伸手摸摸她却又怕弄醒了她，妈妈说你可以摸摸她哟，于是我摸了摸了她的小手，好小好小哟，好嫩。只听见她哇哇的哼了几声，妈妈轻轻挨了挨她便又安静了。

可能是因为上学辛苦些，后来我还是瘦了下来。

们没事都背着她到处玩。

有一天放学回到家后，妈妈跟我说妹妹从背兜里掉下来了，当时是小叔背着的，她调皮就给摔下来了。

有一次，我们正准备上课，老师还没有走进教室，突然听见同学们大声吼叫，接着都匆匆往教室外面跑，我只听见有个女生拉着我说快跑，地动了。于是我也跟着跑了出去，一会儿楼梯过道都塞满了同学，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老师叫我们都迅速回到教室。接着老师跟我们讲了以后遇到地动时，我们应该抱头躲在桌底下，不要往外面跑。往外面跑容易出现拥挤的受伤等等，这可是我第一次经历地动，都还没有感觉到地动山摇就结束了。

以前我都没有注意到我们班上有这位女同学，就因为他在地动时拉喊了我，我才认识了她，她叫周芳萍，一个长头发，总是露个光额头，扎一个马尾，从不系花什么的，永远都是素素的马尾。她成绩算咱们班的中等成绩偏上，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和她玩。

每次放学，我总是慢慢地收好书包放学，不管我走的早与晚，我总是能在放学的同一小段路上看见他。我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了。反正总是会碰到。

每天回家后，我就打开电视先看中央电视台播放的大风车动画乐园。看完后才开始做作业。后来觉得黑白不好看，妈妈就在街上买了一块电视彩纸放在屏幕上，电视就变成了彩色电视。比之前的黑白是要好看多了。

我一听瞬间落泪了，忙着问有没有哪里伤到了。妈妈忙安慰我说没有。

我们家的小公主一天一天长大，妈妈每天给她做米糊吃，我给她喂饭饭，感觉她味口还不错。哥哥就一直在家帮着妈妈整理家务。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

不久后继父就天天酗酒，几乎天天大醉，也许是他是因为生活压力太大。每次大醉回来后总是不停地唠叨骂人，还要摔东西，家里的东西就没有完好过，碗筷经常摔坏，有时还会掀桌子，那时每次发酒疯时，我和哥哥除了害怕他，也不能做什么。他完全无法控制他自己做那些砸东西骂人的行为。但是他不会打我和哥哥妹妹，只是会骂我们。也会骂舅舅，因为说当年接我和哥哥回来时让他签字之类的事。更别说骂我妈妈多少了，妈妈听不下去也会还嘴，有时还会打我妈妈，那都是背着我不在家时。而那时哥哥什么也不会做，也不会说任何的话。

妈妈每次受伤后，心灵和身体都严重创伤，她生气儿子不会保护自己，老公不是好老公。可是生活依旧要继续。她也只能眼泪往肚里咽。

哎！不知道继父他脑子里装了什么，成天念叨一些无聊的事情，还经常骂我们，骂妈妈，骂小叔，后来小叔也和他一样爱上了喝酒，也成天酒醺醺，每当他们喝醉时，我就讨厌他们的要死。可是几乎每天都要醉，讨厌极了。

他不喝酒的时候，会帮我们做饭，还记得那时的我天天早上很早起来上学，他时不时会帮我做早餐，煎豆腐是他的拿手好菜，特别好吃。偶尔还带我去学校的街上吃一碗羊肉汤。

而妈妈总是会到附近去做零工，家用，一到发工资妈妈总会生气，因为爸爸总是在外面赊账，而每次还掉他的账就没剩下多少了，还记得过年的时候，别人都会上我们家来要账。爸爸哪里都有欠账。妈妈总是不喜欢欠账，就帮他还账。后来爸爸找不到工作了，生活开支都靠妈妈来挣钱养家。

爸爸的酒疯劲更大了。找到一份工作，因为他的不坏毛病都会被辞掉，他只能在家看孩子，喝酒玩耍。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马上我就要毕业了，我便想着回去家乡，准备回去户籍所在地上高中，也逃离这个讨厌的环境。同时怕影响高考填报志愿录取的事，我决定回去我的家乡读书，也值快要毕业的时候，那时特别流行写毕业留言本。我们会每个人买一个很漂亮的留言本子，让熟悉的同学在你的本子上写一些想对你说的话。

为了掩饰班长他在我心中的重要性，我不是第一个叫他写留言的，跟我平时有来往的同学我都叫他们写了，差不多的时候我叫我们班长写了，他在我的本子第一页写上了“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老师也给我留言了，我们的班主任罗老师还赠送了一首诗给我，因为后来舅舅家重建房屋，我远在他方，我的许多的书本都不知道放哪里去了，着实遗憾，所以原话也不记得了，大致意思是我从远方来求学，一转眼又要回故乡，希望学习更上一层楼，未来更美好。就这首诗我拿回去给

我们哥哥姐姐们都好好地炫耀了一翻。不仅如此，罗老师的字也漂亮！

还有我喜欢的数学老师、化学老师、英语老师们也给我留言了，还送了我笔记本，上面写了祝福的话语。

我回到我的家乡后还经常收到同学们给我寄来的信和照片。之前是代表全班同学给我寄来的，我想这可能是班长组织的。也许是老师提议的。但老师怎么会对离开的我那么上心呢，是不是？呵呵。

再后来我还收到了一封信，是我的第一个同桌写来给我的，他说他当兵去了，他是县城里唯一一个被选上的，可荣光了。我没想到不起眼的他还真棒，居然从军了，心底里为他点赞。从信上说他喜欢我，暗恋我，但我却暗恋着班长。我的妈呀，这他都知道。他在信上说，他知所以知道，因为他总是在关注着我，而我却从来没有关注到他。

因为我们都还年轻，也许青春就是这样吧。我从来没有向我们班长表过白，自从那次离别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上过了。听说他回了远在北方的家吧。同学们也没有和他联系上。

而我呢，又回到我们镇上的中学，一切还是依旧，只是我的好朋友柏永桦辍学了。听说她们家太艰苦就回家了。我知道她妈妈背有些驼，家中还有个妹妹要上学吧。住在大山上，也没有什么经济来源。

因为忙于自己的事，也没有去山那边看看她，虽然很想去看看她。

之前那个韩子君成绩也不是最好的了，但还是名列前茅。很快我们就中考了，我、韩子君还有我表哥唐斌都顺利地考进了恩阳中学的理科重点班。暑假我跟二嫂呆了一个月。那时姐姐外出嫁人了，媒人是姐姐的亲么姑，姐姐嫁到了远在攀钢的一个哥哥，还寄了照片回来给我们看。感觉过着幸福的生活。只是离我们很远，离家很远。

不久我大哥哥也结婚了，只记得热热闹闹的酒席，那个大嫂喜欢玩，成天带着我到处玩。

我小哥和我和我姑姑家的林哥，我们都在同一所中学上学，我和林哥上高一，我小哥上高三，所以我们每个月上学时都能一起同路上学。

我们一个月放一次假，平时都住校，一个月回家一次是拿生活费。每次放假回家，舅舅会给我们上政治思想课，所以只要放假了回学校那一个星期，我特别努力。可是时间久了，就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总是无法静心下来学习。成绩也坠落了。一开始我和林哥都读的理科重点班，当时我们班一百零8个梁山好汉，后来有些转班，只有8拾1个。当初进校时我成绩还排在前列，我们班的班规距是根据成绩选座位，一开始我还能选到好座位，后来每次我都没得选了，从无地自容到羞愧成习惯了。

其实我很想认真学习，可是一遇到难题就懵了，就不想做了。课程总是跟得紧，每天时间不够用，老师大部分是让我们做题自习。我总是很少认真自习。一遇到做不来也就放弃了。于是每次期待能回家一次，每回家一次后来学校能认真学习几天。

因为成绩不好，导致座位没得选，我的周围都坐着些什么同学呢，上网，还回来教我上qq，打桌球，我学会了技能可不是盖的，一般人打不赢我，还跟咱们班转学来的一个女生一起出去溜冰，她溜得可好了，也教会了我。我还结拜了三兄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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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那时特流行写信，也流行笔友。我们班有一对同桌，他们谈恋爱，每天相互写情书。我还跟我们班很漂亮的两位女同学玩得要好。可能在别是眼里会有不一样的看法，但我觉得她们跟我真的要好。她们的朋友就那么少。甚至有时上晚自习时，我还和我临桌的同学打扑克。

后来我都坐到班上倒数几排了。成绩也就一直平平，心里矛盾可大了，心中想的是很想要认真学习，可是总是无法全神贯注地学习。所以内心很希望每个月一次的假期的到来，每次回到舅舅家，听了舅舅的思想政治课后，我总是能认真地学习过三四天，也不知道这三四天我怎么就能认真学习进去。大多时候每天看着别人那么用功地认真学习，而我总是打不开书，写不出作业来。就这样画草稿纸，把草稿纸用笔画成一丝一丝的。

我想过看些励志的书来激励自己，于是去书店借书来看，看了平凡的世界，可以越看越起火，讨厌主人公的懦弱。讨厌那样的环境那样的他气愤再也不想看。

那时我们班有个女生好很喜欢琼瑶的爱情小说，几乎琼瑶的小说她都看过，所以偶尔也会把她借来的看看，一看就可以一气呵成看完。

一会儿。这个朋友来约我出去玩，那个朋友来约我出去玩。我自然就有空了。玩后上课时那种空洞，心灵的空洞，无比惆怅，心里真的很想认真学习，可是不会也不懂居多。

还记得中秋节，我们会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去河边赏月，那时的河边好多同学呀，大多数是情侣，也有一些是要好的哥们，姐们聚会。

成绩不好自然不太受别人召见。记得成绩好时，很多人都愿意凑上来玩。我也想有所改变，于是申请入党，可我们班就很少几个名额，加上我成绩不好，在优秀的同学那里总是评不过，后来也就放弃了。

所以上高中的大多数时侯我都真的很讨厌自己。我没有自制力，主要是讨厌自己不能自主认真地学习。

我也不记得我当时为什么要和同学一起在外合租房住了，我记得当时我们有四个女生一起合租一间房。

那时跟室友的关系也不太好，有个大点的学姐跟我要好，其他的女生都不太合得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是要跟她们合住。

就在我们租房的旁边住着一位小学老师，她姓陈，我们都叫她陈老师，可是她要我管她叫陈姨，她很喜欢我，可能是见着我和我室友相处不愉快，她总是让我独自去她家玩，还有吃饭或是看电视。后来我不跟她们合租了，陈姨还经常叫我周末都去她家开伙，她总会煮好吃的给我吃，我记得她煮过鳝鱼，她说这个可好吃了，那是我第一次吃鳝鱼，她煮的味道很鲜美。我才想起那时爹爹和我们一家人挖池塘的鳝鱼，我们都不知道鳝鱼还可以这样美味着吃。每逢周末她总会各种联系我去她家里吃饭，她也总会做各种美味给我吃。有时还在她家就寝。她执意留我作客。把我当亲人一样对待。她皮肤白白的，一笑起来露出两个小酒窝，声音也爽朗。

多年后陈姨跟我还是有来往。我会去她家看望她。也会给她买礼物。心里把她当我的一个亲人了。她有个儿子也已经结婚了。

有次放学应该是放暑假，我们一行人为了热闹，集结一块儿走路回家，平时我们坐车，也熟悉了路线，所以我们走路也知道怎么抄近路了。因为我们走小路可走直路。可有意思呢。一行人吵吵闹闹步行大概一两个小时，那时我们从一个镇子途步到另一个镇，后来我们还是坐车回家了。因为我家离学校可有三个镇的距离，一行人一路还挺有意思的。

学样的趣事可多了，那时有同学之间谈恋爱的，有些心里喜欢又不说出来的，我有个好友，她是文科班的女生，她叫曹织林，长得漂亮又大方，她喜欢她们班的一位男生。

他是一个比较文静的书生，小帅小帅的。我记得那个男生最早是在我们理科重点班，后来他选择文课自己选到六班去了。

我那好友织林她居然会为那个男生喝酒还醉了，那天是我陪她度过的，有句话叫做酒醉吐真言，我觉得当时她最需要是那个男生的照顾，于是我叫来了她喜欢的男生，他们是同学，平时关系也不错，我把我的好友丢给了他会儿，大概差不多半小时吧，我又回去照顾着她，那男生也离开了，我照顾着她，吐得唏哩哗啦的，怕她有什么事情，我陪着她安全到住处我才离开。

后来有一次，我在宿舍楼水管处洗头，旁边一位女生，过来就一盆脏水从我旁边倒下，样子有些猛，本来我洗好的头溅了些脏水在我头上了，而这一幕刚好被我的那好友织林看到了，她指责那女生，并让她向我道歉，可是那个女生并没有道歉的意思，于是织林便接了一盆水朝那女生身上倒去。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整个女生宿舍楼的楼梯都围满了同学，接着听到教务处的老师找我们谈话。

那位女生是高三的复读生，她有些显示她地盘熟欺负我们年级小的。这件事属于打架事件，我很害怕老师会给我们记过什么的，怕影响高考。还好我的好友机智，到了教务处，刚好教务处的老师认识我的好友，因为会教她的课，也对她有一定了解。我好友一个劲地跟老师认错，我的好友和我一起说了事情的经过，结果很快老师就放我们出来了，而那个高三的女生一个劲地在老师面前说我们的不是，结果被教育了一翻最后才离开。

有一天，我依然到处疯玩着，后来回到座位上时，我打开书本看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首诗：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瘦影自临春水照，卿须怜我我怜卿。”

当时匆匆浏览，咋一看怜我怜什么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大声嚷嚷，这是谁写的，

结果一个平时跟我要好的就是教我上qq的那哥们，指着另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同学对我说，是他。看来我那哥们有点心虚的样子，肯定是他帮的忙放在我书里的。

于是我便直瞪着他大声对他说：我才不要你可怜我呢！你是什么意思？

那男生突然懵了，结果我那哥们大声笑了，对我说道：“你以为是什么意思？”

前排好些同学都转过来看热闹，我瞬间仿佛明白了什么意思，可是这是什么情诗，那么low，我都不能一下子看明白这也是情诗，只怪我平时没有把语文学好了，居然不知道这是两首诗的组合。

突然感觉自己好丢脸，脸也红了，不好意思低下了头。我第一次被表白就这样被我搞了一个乌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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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期开始，竞选班干部，老师问有没有有勇于报名的？平常那些当班干部的同学都勇于报名，但是班长职位没有意外，他还是班长，罗老师让他对自己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姓钟，名智勇，可能是父母希望我智勇双全，于是给我取了这个名字，我爱好广泛，如果我做了班长，一定带好大家遵守纪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还有一次，一位胖胖的小女生下课来找我玩，她叫文庆吉，后来她邀请我去她家做客，有一次，在我妈妈的允许下，我去了她家，就在我们学校的前边跨过一座桥，爬上一个陡陡的山坡，在山脚的时候看见这个山坡好陡，可是在爬的时候觉得还好，上了山坡后便看到平地，到处都有人家，有好几户呢。其中有一户便是我同学文庆吉的家，她带我玩各种玩的，有一种棋叫做跳棋，便是她带我玩会的。她的邻居有个叫文庆武的男生还有一些都叫文庆之类的名字，我们一起玩跳棋，那是我第一次玩，我才知道原来跳棋可以这么玩的，可以隔空跳，也可以就地打滚。还真有意思。

暑假时候，我天天在家除了吃就是看各种电视或者是做作业。一个暑假下来，我一下子就80多斤，上学老师安排体检，当我踏上体检称的那一秒，我感觉到我的脸在发烫，因为我看到了体重计上的数字，觉得自己太胖好羞愧呢。那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太胖而不好意思。

每天看着她一点点长大，可爱极了，她软软的，我都不敢抱她，后来妈妈教我试着抱抱她，那时她的眼睛到处转，感觉可机灵了。

后来可以站着了，那时我们家不知是谁送了我们家小公主一个背兜，小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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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同桌钟敏，从来我们在一起都只是讨论学习之类的。除了学习几乎不聊别的。也难怪她的成绩从来都是排在前面，她是英语课代表，她的英语从来都是最高分，虽然我们也能考90多，但她总会比我们多那么一两分。我知道她总会很努力地学习。

那时有个第一版的武媚娘，暑假便一直追剧。还喜欢当地电视台每天播放周杰伦的爱在西元前，那个劲儿，不学会不行，当地电视台天天重复播放这一首歌，不学会都难，可有意思了。

很简短，大家觉得好笑，也都很满意吧，老师看到气氛如此融洽，也就满意了。

我们家算是较远的，每天中午带饭到学校蒸饭吃，他们近的同学是走读生，每天中午都回家吃午饭，一放学都一溜烟地跑回家吃午饭。

就这样隔了好久，大概一学期结束吧，老师调座位，把我给调开了，没有和那个高个子的男生同桌，也不是坐在在靠后面的座位了，我这次是被调在第二排靠窗户边的位置，我的同桌是英语课代表，她是一个女生叫钟敏，成绩很好，在班上也是前几名，我座位后面便是班长了。

一般吃完午饭我会早早地来到教室午休，趴在桌子上，我其实是睡不着的，午觉我就没有睡着过，只是眯着眼睛，总好过没有眯。所以往往来得较晚的他我总是会看到一双脚印走我桌子旁边掠过。经常他会用笔什么的戳一下我，我就会问他干什么？有时侯他会找我讨论题，其实我感觉他都会，有时他会借用我的文具之类的，每次我都会紧张，但却又掩饰自己的不紧张。

我们会定期换座位，是每三排一轮换，我属于前三排，这周坐第二排，下周我就坐第三排，再下周就坐第一排，就这样一直循环着。每当他坐第一排时，我就会观察他，而此时的他总是很规矩。一坐在我后面就不老实似的，偶尔他还是会转过来跟我前面的一排同学讲话什么的，都不会逃过我的法眼，而他总是会回避我的眼睛，迅速转回去。一下课总是最疯的那个。

妈妈说她还没有名字呢，要不你给她取一个。感觉我接下了好大一个差事，我认真地坐在我平时写作业的板凳上，每天的动画片都忘记看了，也怕吵醒小妹妹，便认真翻起字典来。我要取一个好听的名字，对得起妈妈对我的信任。

我认真翻了好久的字典，晓敏，觉得我想要取的名字还真是好听，字的寓意也很好。有明智的意思，敏字呢有勤勉努力，脑子反应快等意思。感觉很适合我们家的小公主。这是她的学名，我还想了个小名，叫林梅。也许是怀念外婆家门前的那棵梅子树，酸涩耐人寻味。我给妈妈解释了名字的意思，妈妈听了也很喜欢。为此我还觉得我学习起来有用，做了件大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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