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刘备后来把卧龙凤雏都给收了。”

“那为啥不统一天下。”

“有个叫司马懿的……”

“曹操又是谁，曹操请出凤雏灭了卧龙？”

程父激动了：“你慢慢说，你的意思是说，先整个免费版，然后收费割韭菜？”

周景致捂着脑袋：“爸，咱别那么说，怎么能叫割韭菜呢，这叫内容生产商，有人生产内容，有人享受内容，大家一起学习，一起进步，这叫共赢。”

“不是爸……哎呀……”周景致费劲巴拉的解释：“诸葛亮，代号卧龙，还有一个叫庞统的，代号凤雏。这二位是高人，天下传说，得卧龙凤雏者，可得天下。”

“你是卧龙凤雏？”程父愣了愣：“你是说，你不是人？”

“猪什么亮了？”

“是诸葛亮，卧龙先生。”

“对对对，共赢，共赢这词儿好。”程父继续请教：“那就是先免费，然后搂一把大的，把割韭菜，叫成共赢。”

周景致佛了，继续。

“咱一本书，可以出他个一年半载，三年五载的。”周景致继续解释，说话的同时，不忘记给丈母娘夹菜，摸程紫烟大腿：“爸这叫，饥饿营销。”

程父可能受刺激了，有惊喜，有大惊喜：“你等等，我拿笔记下来。”

“不用了爸，回头我给您写一份收费订阅章程……”周景致笑呵呵道：“您拿着这份章程去公司董事会，要是不能全票通过，咱自己开公司，自己单干。”

这顿饭吃的，完全是周景致在左右局势

程母长得美丽，插不上话。

程紫烟哪管什么收费免费，关键周景致偷偷摸自己腿，她还不敢叫。

亲爹彻底被周景致迷住了，又是虚寒又是问暖，至于做程家上门女婿这事，和干掉陈钱豹父子这事……

“小伙子，我叫程千里。公司懂事之一……”程千里终于自报家门：“我能给你的承诺是，嫁入我程家，娶我女儿，我保你无恙。”

“干掉陈钱豹父子？”

“这事我做不到，压力太大。”

“保我大哥大嫂和我妹妹凝儿？”

“只能保全你一人。”

周景致沉思片刻，抬头：“爸是这样，您拿着我这份内容生产的订阅章程回公司，让高层研究研究，看看我这个项目值多少钱。值不值干掉陈钱豹父子的钱……如果能干掉他们，我给你们操办具体细节，保证让公司的收入再上天花板。如果不值得，我就自己开公司，干掉你们整个公司。”

“周景致？”程千里皱了皱眉：“我知道你心里有火气，可这种话，在外面不要乱说。”

“爸，我全家命悬一线，我已经没有时间了。”周景致起身，打算告辞：“在我全家生死面前，公司就是个屁。公司帮我，我就让公司多活几天。我死都不怕，怕你公司作甚。

你们做的买卖，干的生意，涉及的地皮，侵害的百姓，无数的家破人亡，无数的妻离子散，这些血债，总要有人负责的。真以为大赵没有律法，没有天理，没有人想干掉你们吗？”

程千里仿佛被说中心事，愣愣的怔在原地：“血债，必须用血来偿还。”

“没错，血债，必须用血来偿还。”周景致深深叹了口气，目光阴沉：“不管你有没有直接参与，这天下恨公司的人，比比皆是，那些在苦难中煎熬的灵魂，一旦找到机会揭竿而起，第一个屠的，就是公司。”

“你想做那个人吗？”

“爸觉得，我有那个能力吗？”周景致摇摇头：“我觉得爸现在最该做的，是让公司别管我和陈钱豹父子的对局，不管接下来我被陈钱豹父子灭门，还是陈钱豹父子被我灭门，那都是我们两个家族之间的事情！

公司最好别插手，我周景致不会没有后手，如果公司敢插手，我大不了，连公司一起灭了。”

场面一时间，安静下来。

程紫烟起身收拾碗筷：“哎呀你们两个就不要苦大仇深了，爸，景致他现在是最难的时候，他没的选。

学弟你也是，我爸只是公司懂事，他不参与具体执行的，再说你们两个，不是要下象棋的吗！去下棋吧，爸，景致他象棋下的可好啦！！”

程千里点点头，缓和下气氛：“来景致，陪我下两盘棋，今晚就住在这里。”

“好啊！”周景致恢复笑容，乐呵呵道：“爸我是让您，还是不让您。”

“哈哈好大的口气。”程千里摆摆手：“老夫侵银棋道二十年，未逢敌手，这长安能下赢老夫的，不过三人，你不必留手，今天能赢我一盘，你的事情，我尽力去做。你能赢我两盘，你的事情，我找找关系，尽量不让公司插手。你要能赢老夫三盘，算了算了，不可能的了……”

晚上十点，周景致偷偷钻进程紫烟闺房，两人手拉手聊天，看星星，看月亮，畅谈青春，释放梦想，逐鹿中原，与银河为伍，唱古老玄功……

周景致给程紫烟讲三体，黑暗森林的故事，有个词叫降维打击。

程紫烟就问，什么是黑暗森林呀。

周景致告诉她什么是黑暗森林，就是在宇宙的黑暗深处……

“我爸很久没哭了，谢谢你啊景致！”程紫烟环住周景致脖子：“我爸一赢棋，就愿意哭。”

“他一局没赢，我都把他搂冒烟了，不跟我玩了，说我坏！”

“啊哈哈哈哈，真的呀！”程紫烟激动了，亲的周景致脑瓜儿疼——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事情已经在失控边缘了，陈钱豹父子的关系网很恐怖的……”程紫烟必须告诉周景致，你的对手是何等可怕：“一不做二不休，要做，就干净彻底，将陈家父子，斩尽杀绝。”

“学姐，不，烟儿！”周景致一把将程紫烟揽在怀里，看着她惊艳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和大大的眼睛，以及完美比列的绝美身材，冰肌玉骨：“我不是在跟你扯犊子，我觉得公司内部，一定有关于陈钱豹为何杀我大哥的真相，我需要那份资料，我才知道怎么下手，就像你说的，想要干净利落解决陈钱豹父子，必须雷霆万钧。

我有两个计划。

第一，利用外面的关系网络，暗杀陈钱豹，这是下策。

第二，利用朝廷，用皇帝的刀，剁了他们。”

“你给我闭嘴！”程父让女儿滚一边去，笑眯眯看着周景致：“年轻人，你一进屋就喊我爸，喊我媳妇叫妈，说明你心里知道，做我程家的上门女婿，可保你无恙。

“刘备统一天下啦？”

“有个叫曹操跟他打来着……”

静静听周景致说话的程父，猛地怔住了。

他想过所有，就没有想过这小子，还能做生意：“你会做生意？会赚钱？会写书？还会什么，收，收费？”

“爸呀！”周景致给老丈人斟茶：“你不能一上来就收费啊，读者老爷都不知道你书里讲的啥内容，冷不丁整出一本书，谁乐意看啊。先免费让读者老爷们高兴，我们创造的内容才有价值，在合适的时机收费，完成价值，利益，最大化。”

周景致好悬没一茶壶给岳父砸茅坑里去，耐心解释：“我不是卧龙，也不是凤雏，这二位是大神，得到谁，都能得到天下。这卧龙就待在家里，成天睡茅庐，唱山歌，然后有个叫刘备的就来了，三顾茅庐请诸葛亮出山旅游，最后终于请出诸葛亮……”

“你是卧龙花生？”

得罪陈钱豹这事，可大可小，但不管有天大的事情，陈钱豹也不敢动我程家的人，包括女婿。”

程父喝着小酒，吃着水煮肉片，吃一口，说一句：“老夫不知道你大哥，是怎么把你养在家里十八年，养成这种气候的。但老夫打听过，你大哥除了脑袋有点问题，没你这么优秀啊！

“不是爸，我凭啥嫁他？”程紫烟惊声尖叫。

而且你大哥赚的那点钱，能吃饱就不错，更不用说给你请高人为师，名人作伴，所以你这十八年待在家里……老夫不解！”

“爸你想多了，主要还是我无师自通，诸葛亮您知道不？”

“司马懿是曹操他爹？”

“不是；”周景致决定换下一话题：“爸这故事叫三国演义，我可以把这故事写成，老少皆宜。让公司出版印刷，能卖上天花板，这些收入，陈钱豹父子加一块，都抵不上我给公司创造的利益的一半，我可以先写点免费章节，让长安城的老少爷们先睹为快，等他们看激动的时候，咔嚓收费，您看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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