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留恋的看着周围的一切，然后下定决心对加尔文问道：

“要离开这里了么？我需要做些什么？”

“什么也不需要做，你只需要再沉睡一段时间，等待我这里的条件成熟。”

“我发誓！”加尔文的言辞简单有力，而斯派尔则在认真的审视之后，逐渐的露出了笑容。

“一言为定？”斯派尔问道。

“一言为定！”

“当然！帝国与人类不需要一个新的神……但至少现在，它需要一个支点。”加尔文重复着斯派尔的话，也等于认同他的观点。而他的后半句话，则是经过漫长思考的一个疯狂的猜想。

当初对血鸦们的帮助就是基于这个猜测下的一种探索，如今斯派尔的出现则从另一个方向验证了这个想法。

灵能的光辉绽放中，他精神世界中的灵魂净土向斯派尔展现出完整的形态。

“帝国与人类不需要一个新的神。”斯派尔的表情更加严肃了。

加尔文回答道，然后眼看着斯派尔的灵魂被自己收走，原本凝固状态的液态金属也失去了支撑，化作液体崩溅在泰坦的指挥室内……

——

泰坦的肩膀上，铸造世界充满工业废气的风在呼啸，加尔文看着脚下赤红的熔岩之海，耳中的通讯器里则响起了铸造世界方面的通讯。

“一切顺利么？阁下。”

“还行。”加尔文一边回答着梅恩的试探，一边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从驾驶室一路返回，出现在泰坦头顶的加尔文，让一直等待的荣誉卫队和赫珀众人放下心来。

两个人此时都是在用最根本的姿态展示着自我，誓言在这里容不得半点的虚假。

而如果加尔文有那么一丝的可能不愿履行自己的承诺，这个自灵魂发出的誓言都不可能成立。

而以火星的行事风格，这种战群主机的机师的基因，是一定会留有备份的。

斯派尔目光中的遗憾也被他察觉，于是加尔文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

“舍不得你的老伙计吗？放心吧，它迟早会回到你身边的。”

“你，发誓？”斯派尔直视着加尔文的眼睛。

这是理念的探讨，更是对未来愿景的争论。如果加尔文给出的未来不是他想要的，那他宁可永远沉寂在这个无人知晓的角落里。

但他本人却看着脚下沸腾的熔岩，回忆着刚刚与斯派尔最后的对话。

“你应该跟我走，假如你的愿景是真实的。”加尔文郑重地对斯派尔说。

战锤：以灰烬之名正文卷第一百八十六章黑与红，阴影之中的谋划愿景，帝国不需要神明。赛林德陨坑的边缘丘陵上，帝皇级泰坦——北风之神号，在距离原体进入三个小时后再次归于沉寂。

“你会如何使用我呢？”斯派尔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宁静下的审视。能活下去固然是好的，但如果加尔文给出的未来与他的理念不符，那他宁可永远沉寂在这里。

“不，不是我要如何驱使你，而是我们的理想需要更多的同行者。”加尔文摊开了手掌。

加尔文说着话，从自己的腰间将那枚属于噩兆修会的纹章取出，这个纹章因为灵能泰坦的缘故，同样有一些稀有的灵能晶体存在，用来当作斯派尔临时的栖身之所再合适不过。

他也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返回泰拉之后找到当年暴风之主军团的母星，去索要斯派尔在那里留存的资料。而如果他的母星已经不在，那就追根溯源去火星寻找，因为这个军团最初就是火星建立的三大泰坦军团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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