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照原价上。”

有票一个价，没票一个价。

内部一个价，送到市场有一个价。

“有的，请问您有票吗？”

“对，不瞒您说，我这刚拿下代理，也想尽快拿出成绩来。

再一个，ibm的产品确实是目前市面上最好的。”

看来，他也是头一回来。

“付主任，咱们来条鱼，听说饭店的鱼做的特别棒。”

一条鱼八十多，面条一份十五块。

怪不得被称为‘北平的金字招牌，’就这价格，马桶都该镀层金。

张起铭省去‘之一，’稍稍夸大那么一点。

和‘图片仅供参考’相比，水平差得远了。

“这个…你代理的产品，我们用了，事实是不错，但价格方面……”、

“付主任，我给你的价格，可是一分钱没赚。这是看在你付主任和科学院的面子上，后面的单子……你总要让我赚一点吧？”

付主任点头笃定道：“那是一定的，改开的目的就是还富于民，先富带动后富，不让你们赚钱肯定是不对的。”

“只是，我们这些搞研究的，穷啊！”

每年的批款下来，到处都是缺口要补，补不上就想办法一拖再拖。

为了确保项目顺利进展，多少人愁的头发都白了。

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奢侈！

掰成五半还差不多。

这次科学院能拿出钱，一次购买这么大批量的电脑。

那是处于大的局势和环境所考虑的，让下面也花这个钱？

付主任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又有没有这个能力。

“这样，付主任。”

张起铭给他出个主意，“能不能成，这事儿我自己来办，您就帮我联系联系，让我能搭上线，怎么样？”

看他还有些犹豫，张起铭再次说道：“科学院的设备，我再给1年的免费延保。”

免费质保三年，有任何质量问题，都由启明公司负责承担责任。

这个条件，不可谓不优厚！

付主任明显心动，酒菜上来，连着喝上几杯。

何红在旁又一阵扇风点火，付主任拍着桌子道：“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

隔天，张起铭亲自去办公室取了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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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又见面了。”再次会面，付国强的态度转变明显。

张起铭就这么一边点，一边征求他的意见，点满八个菜。

“茅台有吗？”

“张老板，我听何女士的意思，你是想把电脑卖给我们的合作单位。”

跟搞科研的在一块儿呆久了，付主任说话也是直来直去。

少了语言的艺术美，多了几分令人舒服的真诚。

“嗯～”付主任不予置否，澹然点头。

付主任眼底有些震惊，虽掩饰的很好，还是没逃过两人的眼睛。

无论是称呼上，还是和他讲话的语气。

没有先前的漫不经心，多了几分平等和重视。

三天后，张起铭和付国强约在帝都大饭店。

“付主任，您这大忙人太难约了。”

双方落座，作为中间人的何红示意服务员送上菜单。

这种事，所有人早已见怪不怪。

时代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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