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头行动的时候，我进入了一个冰洞。在冰洞里，发现了一块类似婴儿胚胎的石头。也就是，你现在的老公。”

“朝暮年？”我低呼出口，“就是坛子里面泡的那个‘太岁’？”

“正是！”常柏草点头，“那个胚胎石是蜷缩在一起的，似乎紧紧抱着什么东西。那时候我以为是太岁，可仔细想想有可能是地生胎。”

“什么东西？”

“后来呢？”我的好奇，完全被勾了起来。

“后来只有我和你爸活了下来！”常柏草忽然沉下脸色，“而我也生下了一个死胎！”

常柏草说到这，望向我。“其实怪力乱神一说，我们是嗤之以鼻的。但是年轻人都有冒险精神，特别是你爸爸。”

“你们遇到黄大仙了？”我小心翼翼的问。

“当年我怀着你和你爸一起上的昆仑山！”

常青藤……不，应该是常柏草望向我，目光迷茫起来。

死胎？

“那个死胎……是我？”我怯生生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是！”常柏草的眼中漫起水气，“你生下来就死了！因为之前队友的死亡，你爸已经快要崩溃。而你的夭折，直接让他陷入绝望。他觉得，是自己招惹了黄皮子才害死了这么多的人！”

“那我……”

“我无法失去你，也不想你父亲有事。于是我将你连同那块石头，一起泡在缸里。”

常柏草说到这，温柔的望向我。“岁岁，我的岁岁！名字我都给你起好了，你绝对不能死去！我只是病急乱投医，只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没想到你真的活了！”

突然，常柏草攥住我的双手。“你知道当我听到缸里传来的啼哭时有多么惊喜吗？我的女儿活了！是那块石头，它救活了你！可是……可是你爸爸一点也不高兴！他坚信你已经死了，说活过来的不是你，是妖怪！甚至三番五次想要杀了你！”

……

常青藤望着我，缓声开口。

“那为什么你变成了我的奶奶？”我问出了一直郁结在心的疑惑。

“听我慢慢说！”常柏草温柔的开口，“我们按照地图上山，一开始都很顺利。直到，我发现了一个东西。”

“什么是地生胎？”

我不自在的躲开常柏草的手，拉开距离。

“传说昆仑山里有秘境称为昆仑虚，而昆仑虚中冰川或者树木孕育出的石婴是为地生胎。”常柏草说到这，眼睛闪闪发亮起来。“这可是好东西！我丝毫没有犹豫，便带走了那块石头。”

“不是我们，只有你爸！”常柏草道，“他也是事后将此事告诉我，我才明白还有那么诡异的事。但是，没有放在心上。”

“我们进去昆仑山是为了找到传说中的昆仑虚！于是集齐了几个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前往。”

这句话，让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你……”

“你该叫我妈！”

“我是常柏草！”

……

常柏草说着，伸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脑袋。

那温柔的动作和亲昵的眼神，就像是曾经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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