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梓思考了一番，道：“余氏……余氏恨着夫人？”可是余氏好端端的为何会恨夫人呢？难道是恨赵氏？

顾奕之摇头：“余氏她没有能力做这件事，余氏是三个姨娘当中最蠢笨的，也是最不受父亲喜爱的，她能做的，只是依附于别人，除了依附，别的余氏都不会了。”顾奕之挑眉，冷声道。

“哦……”小梓轻轻点点头，“那孙氏呢？”

“你假装一下，如果这件事，是余氏做的，那余氏有什么目的？”顾奕之问小梓。

“顾右年很聪明，是我所有弟弟中最聪明的，甚至过不了多久，就会胜过我。”顾奕之说，“如果是顾右年的话，很有可能就会完成这一系列的事情。”

她心头虽在疑惑着，却还是跟着顾奕之上了马车。顾奕之坐下后才解释道：“你难道不知道，萧肃川除了是一个才子之外，也是一个大夫么？”

小梓怔住，对于此事，自己是真的不知道。她挠了挠头，疑惑地望着顾奕之：“萧公子真的有如此厉害吗？”

小梓“哦”了一声，放下茶壶就跟着顾奕之离开了房。

“公子，都说夫人病了，我要不要去看看夫人？”小梓快步跟在顾奕之身后，顾奕之的脚步很快，有好几次小梓都险些没有跟上。顾奕之摇头：“你又不是大夫，你去看了能有什么用处？你随我去找萧肃川。”

秦放摇摇头：“我告诉你，就是闹鬼，夫人今日病了，卧榻了。”

“你首先想想，这件事最有机会是谁做的，你就应该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了。”顾奕之提醒道。

小梓闻言，低头真的想了起来。可想来想去，小梓心中仍然没有一个标准。

顾奕之点点头：“你还是足够聪明，是孙氏会成为下一个主母。所以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孙氏做的，毕竟孙氏也有这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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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

“嗯。”顾奕之颔首，虽然旁人都不解，但萧肃川的的确确是个厉害的角色。小梓咽下一口唾沫，挠挠头，一脸沉重地望着顾奕之：“公子，我……我还是有些许不明白，这闹鬼为何一定要闹夫人？”

小梓不解，萧肃川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小梓的心重重一沉，张氏生病，不是第一时间要告诉顾奕之么？为何公子不知道？难道宁方刚才进来时，要说的就是这件事？小梓歪着头，揣摩着。

秦放温声对小梓道：“小梓，我跟你说，你最近还是少去夫人那里，我听人说，惜月今儿个也变得神神叨叨的。这肯定是被顾岑欢附身了。”

小梓愣了愣，点点头：“这件事我的确知道，是夫人那儿的吧？可那根本就不是闹鬼，是有人在陷害夫人。”

小梓一惊，顾岑欢？顾岑欢出什么事儿了？

小梓的心重重一沉，烧好水后提着茶壶去书房时，宁方正在与顾奕之说着此事，顾奕之眉头紧锁，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小梓放下茶壶，刚要沏茶时，顾奕之起身：“小梓，不用沏茶了，你跟我出府一趟。”说罢，顾奕之起身就往外走。

“如果母亲疯癫了，不能当主母了，你觉得孙氏与余氏，谁会成为下一个正室？”顾奕之问。

小梓认真想了想，说：“是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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