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那曾为公孙瓒部将，如今在刘备帐下效命的赵云赵子龙，就与牧甚是亲近。”

顾牧抛出了赵云作为鱼饵，取信于蔡氏。

“呵呵，牧自认新野大军在经过了牧一番革新之后，自己在军中还是有几个嫡系可用的。”

“赵云，赵子龙？”

蔡夫人眼眸流转，纤纤玉指垫在了顾牧的额头上。

“是刘备不会对你们蔡家造成任何掣肘，至于真正投效，为夫人鞍前马后的时间……”

“夫人觉的。”

对此，顾牧没有阻止。

他只是摇摇头道：“现在，让我直接背弃刘皇叔，投效汝蔡家门下不太合适。”

“没看出来，小郎君是有大本事的人呢。”

“既然如此，按照小郎君说的便是。”

“妾身不过是个妇道人家，怎的好强人所难呢。”

“还有……”

“夜深了！！！”

行为上。

蔡氏则是猛然间顾牧推倒。

整个人像个小野豹一般，化身英姿飒爽的女骑士，欲要将眼前的美味生吞活剥。

“呼！”

江风吹来，屋内的烛火应声而灭。

伴随着猫儿叫声响起。

顾牧抓着床榻锦褥的五个手指猛然张开……

倏尔地。

再度攥紧，绷直了身体。

……

月圆，水急。

风景正好。

蓦然回首间，有鸳鸯成双飞过。

荡起一江涟漪。

隔江佳人，不晓亡国之恨。

道不尽，后汀之花。

……

翌日天色将明。

夹杂几分晦暗的黎明前夕。

江边别苑大门之外。

顾牧从中踉跄着走出，脚步略显虚浮。

还是那辆马车，还是那个跟聋哑了一般的马车车夫。

顾牧坐上马车，马车缓缓而动。

“呵呵！”

“如果不答应，怕是今日未必能活着离开啊！”

顾牧掀开马车的车帘，目光盯着远处江边的灌木丛。

他毫不怀疑其内潜伏着只听命于蔡家的死士。

回过神。

顾牧揉了揉腰肢。

“周先生说的不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牧！”

“这是在以身饲狼啊！”

“为了主公的霸业，不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称得上一句……”

“殚精竭力，永垂不朽了！”

马车悠悠，载着顾牧远去。

……

江水别苑的阁楼之上。

蔡氏没有了顾牧所见的妖娆，她静静的注视着马车的离开。

眸光流转之间，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后。

蔡氏的嘴角莞尔一笑，灿若花开。

另外一边。

顾牧乘坐马车，赶在了天亮之前回到了刘备，诸葛亮等人所在的府邸。

本以为刘备等人都在沉睡的顾牧，正打算悄悄的溜回房间补个回笼觉。

结果。

令他愕然的是。

不等他推开自己所在厢房的屋门，就看到几双目光齐刷刷的朝着他望来。

其中，充斥着全是八卦之色。

以及。

其内好似熬了个大夜一般的眸中血丝儿。

“主公，孔明，云长，翼德，你们怎么？”

顾牧无语的看着等候着他的四人。

哪里会不清楚他们在自己门口等了一夜，为的就是现在这一刻。

“子治，感觉如何？”

刘备目光带着揶揄，就差把吃瓜二字写在脸上。

面对刘备所问，顾牧在众人的注视下，一脸沉重的出声。

“不太好！！”

“不太好？！！！”张飞高声咋呼道。

表情之中衍然一副顾都督你骗谁的样子。

蔡夫人自动送上门来，还叫不好？

那什么才叫好！！！

也就是那蔡夫人看不上他张老黑。

否则。

张飞觉着现在他还没回来，哪里会像顾牧这般快结束。

“大都督，不会你那啥啥不行吧！”

“所以。”

“你才对俺们说不太好！！！”

张飞豹眼溜溜的转个不停，目光狐疑的朝着顾牧兄弟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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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算是答应了吗？”

“届时。”

“牧引新野兵马，擒刘备来投。”

在外人眼中。

赵云的地位，不过是投奔刘备的一名“外将”。

又因没怎么在刘备帐下独立领军出征的战绩，无形间给人一种不受重用的观感。

“放在刘荆州死后，蔡都督执掌荆州上下之时如何？”

“牧能保证的。”

蔡夫人眨了眨眼，口中的称呼再变。

小将军，小夫君，顾将军，直到现在的小郎君。

“小郎君要做曹贼，看来妾身只能委屈一下，做邹氏了呢！”

与此同时。

她的玉指朝着顾牧腰间的玉带解去，用意不言自明。

因何是赵云而不是陈到，关羽，张飞三人，很简单。

此时的赵云未曾经历长坂坡救少主阿斗一战，虽有些许威名，但忠义无双之品德，却是未显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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