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确定？”警察严肃地看着他，疑问道。

“嗯，确认，我当时下班路过的时候没有看到他出现在那地方，那地方很安静，瑶瑶倒在草丛里不仔细看很难发现。”易中海用力点头道。

那警察继续问道：“那有没有在附近哪个地方看到过他？”

易中海急忙摇头道：“没有，我没有在那现场看到过他。”

易中海说道：“事情过去一个多月了，时间过了那么久，我哪里记得那么清楚？”

那警察冷冷地道：“别装糊涂，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会记不清楚？你是不想回答，想逃避是不是？！”

易中海点头道：“这才过去没几天，我当然知道了，上次你们是因为棒梗那个案子找的我。”

“可当时你们问的问题我都如实回答了啊，没有隐瞒你们，更没有欺骗你们。”

“你自己干过的好事你自己不清楚吗，还需要别人提醒？！”

易中海苦笑着摇头道：“可我真不知道啊，警察同志，我要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那还需要问你们吗？”

易中海摇了摇头道：“不是的，我没想过要逃避什么，你们问的，我能肯定的，自然会给一个确切的答复，可要是不确定，那我也不能凭主观臆断啊，我得客观地回答你们的问题。”

“那我再问你，你急匆匆往四合院跑的时候，有没有在大院门口见到过棒梗？”起先问话的那名警察耐着性子，继续问道，寻根究底。

易中海回答道：“可能见过。”

那性子相对比较急躁的警察再次呵斥道：“易中海，你又在装糊涂了，到底是见过还是没见过，你说清楚了！”

易中海道：“可能见过，也可能没见过，警察同志，我们大院二十多户人家，老老少少一两百号住户，每天进进出出多少人，你们突然问我当时有没有在院子门口见过棒梗，这我哪里能给你们一个确切的回答啊？”

“过去一个多月了，如果没特别的印象，根本记不清楚的。不信我问你们，一个多月前，你有没有在你们大院门口见过某个邻居或者邻居的小孩，你能不能清清楚楚地记起来，确切地陈述给我听？不能吧？因为那根本就是不现实的！”

“现在不是在和人聊天，我回答问题可以随意点，而是你们在问我问题，我回答能不严谨点吗？”

“一派胡言，你和棒梗那么熟悉，会不记得那时候有没有见过他？谁相信呢？！”那警察声色俱厉地说道，“别想糊弄我们，这次你糊弄不了我们！我们能申请到逮捕令抓捕你，那是有证据的！”

“什么证据？”易中海问道，眼神颤栗，神色十分不安。

那警察道：“根据目击证人举报，她亲眼目睹你在你们大院门口和棒梗碰过面，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是谁说的？”易中海问道，神色更加不安了。

那警察说道：“你别问是谁举报的你，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案发后极短的时间之内你见过这个案子的嫌疑人棒梗，当时你们两个都是面色通红，神情既激动又紧张，你跟他说了很多话，还让他跑，你是要他逃跑吧？！”

“易中海，我们已经查清楚了，案发之时，你亲眼看到棒梗推倒受害的小女孩瑶瑶，他就是凶手，你亲眼目睹凶案，却选择隐瞒真相，你在包庇棒梗！”

“没有，我没有包庇棒梗，没有包庇他！”

他们终于切入了主题，说到了重点上。

听警察说到这里，易中海慌了，彻底慌了，他不停地摇头道：“我根本就没看到他伤害李卫东侄女，我当时从案发现场经过，纯粹是下班路过，或许我是碰见了棒梗，但不代表我就包庇了他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凶手我也不清楚，我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凶手，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不是凶手！”

他面红耳赤，情绪十分激动。

“那你怎么解释你和他说的话？你让他跑什么？如果你知道他没问题，那让他跑什么？”那警察质问道。

易中海颤声道：“我没有说过让他跑，举报我的人在说谎，他在说谎，你们不要相信他，不要相信他的话！我们院里有很多人嫉妒我是厂里的八级钳工，每个月拿一百块钱的工资，他们想害我，所以趁机泼我脏水，事实不是他说的那样的，或许我是在我们院子门口见过棒梗，又或许跟他说过话，但说明不了什么，真说明不了什么！”

“易中海，你老实点！”那警察再次重重拍了拍桌子，高声呵斥道，“这个事情不是你狡辩就能糊弄过去的！你包庇棒梗，那是犯下了包庇罪，棒梗犯了这么重的罪，你包庇他，后果有多严重知道吗？！”

“你要是不老实交代，到时候只会从重处罚，你现在只有一个机会，那就是如实交代，把真相说出来，那样也许能对你网开一面，从轻发落！你自己想清楚了！”

易中海沉默了，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没有看到，什么都没看到。”随后他摇了摇头，还是否认了。

否认自己亲眼目睹棒梗伤害瑶瑶，他什么都不知道。

见他这么顽固，那两警察不由得面面相觑。

不过他现在不交代，他们也不着急。

有的是时间跟他耗。

总有撬开他嘴，让他说出真相的那一天。

当下他们没再询问，而是很快把易中海送回到了监牢。

易中海被送走后没多久，棒梗被带到了审讯室里。

他情况已经稳定了，早上的时候就从医院接回来了。

按照医生说的，现在可以对他进行审讯了。

“棒梗，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不如实回答我们的问话，不承认那罪行也没关系了，因为我们已经抓到另一个人了。”警察煞有介事地说道，“那个人就是你们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

“他那天看到你推倒瑶瑶，弄瞎他的眼睛，他包庇了你。”

“对于这个事情他供认不讳，他是目击证人，亲眼看到你行凶伤人，现在站出来指认你了。”

此话一出，棒梗愣住了。

他傻眼了。

下一刻，他情绪便爆发了。

“不是的，他说谎，他在说谎！不是我推倒的瑶瑶，是她！是她推倒的，他才是凶手！他是凶手！凶手是易中海！”

他歇斯底里地大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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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审讯椅上坐下来后，易中海问道。

“对啊，情况就是这样的。”易中海点点头道，“这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警察道：“我问你，事发之后，你有没有在现场看到过棒梗？”

面对这个问题，易中海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下，好似在犹豫。

“我不知道。”随后他摇摇头道。

“什么叫你不知道？”另外那名警察厉声说道，“见过就是见过，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你回答清楚点，不要含糊其辞，让人听不明白。”

那警察说道：“上次根据我们的查探，有人指认你案发之后经过案发现场，匆匆忙忙地跑回了你们四合院，你说是下班正常经过，行色匆匆地跑回院子是因为临时有急事。”

刚开始问他话的那名警察说道：“那我问你，你应该还记得上次找你是因为什么吧？”

“给了你一个下午时间，你还没有想清楚自己的问题？”警察不答反问道。

易中海摇头道：“我不知道，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易中海摇头道，“我向来遵纪守法，从来没做过违法犯罪的事情，想都没想过。”

“警察同志，你们找我过来到底是什么事？”

“请你们告诉我到底犯了什么法，以致于你们要抓我，对我实施逮捕，进行如此严重地惩罚，或许我没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还希望你们告诉我。”

另外一审讯的警察猛地一拍桌子，喝道：“易中海，不要装蒜，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装糊涂是不是？！”

“你说是什么时候？”易中海反问道。

警察说道：“当然是案发之后短时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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