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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昏招

  • 作者:蒹葭是草
  • 类型:综合其他
  • 更新时间:2024-04-17 03:16:43
  • 章节字数:14692字

想着哈一声笑出来:“如此曲里拐弯的主意,亏她想得出来。”

不得不说,这个办法既能稳住僖妃,又能将德贵人身边的钉子拔了,确实好用。

至于德贵人身边的那个钉子,已经审问清楚,秘密关入慎刑司大牢了,以后留着有用。

她敢求,如月就敢管。

若僖妃与太后当年一样,不得宠,没有子嗣,那么就将德贵人的孩子记在僖妃名下,算作半个嫡出。

皇后的养子哪怕记在皇后名下,也只能算半个嫡子,并不会威胁到太子的地位。

他前脚差点丢了性命,后脚便继承兄长衣钵成为真正的萨满,鄂鲁谢恩时话都说不利索了,只是将头磕得比刚才还响,让顾问行和梁九功一起担心起地上的金砖。

康熙对鄂鲁的表现非常满意,挥挥手让他们退下,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顾问行。

不然只凭仁孝皇后丧仪上,他念错了主祷词,就该退位让贤了。

况且继承人是他的亲弟弟,也不是外人。老萨满磕头谢恩,当着皇上的面将衣钵传给了鄂鲁。

太皇太后每天烧香拜佛,祈祷德贵人这一胎是皇子。

结果龙胎还没

坐稳,德贵人那边就闹了邪祟。僖妃求太后出面请萨满到永和宫驱邪,太皇太后觉得处置恰当,便没插手。

谁知萨满做完驱邪的法事居然换了人,老萨满还没死,新萨满已然继承了衣钵。

太皇太后听说之后直蹙眉,把顺利办完退休手续的老萨满叫到跟前问话:“你的身体可是有什么不妥?”

老萨满闻言心中苦笑,他知道太皇太后跟皇上一样,不信命,更不信神佛。

太皇太后不信还愿意装装样子,在慈宁宫设了佛堂,每日做早课,佛珠不离手。

皇上到底年轻些,不信就是不信,连样子都懒得装,属于“平时不烧香,出事让佛刚”的类型。

西天佛祖都是这个待遇,更不要说萨满教的神灵了。

神佛对于皇上来说,不过是召之即来的借口罢了。

皇上只要结果,太皇太后是女人,比皇上心细,要结果也要过程。

所以他在自己身子骨硬朗的时候将萨满的衣钵传给鄂鲁,就猜到太皇太后会过问此事。

理由他早就编好了:“太皇太后明察秋毫,我这把老骨头确实不中用了。”

太皇太后上下打量他:“我瞧着挺好的,是哪里出了问题,要不要传太医看看?”

老萨满摇头:“我这病……太医治不了。”

太皇太后挑眉:“到底是什么病?”

老萨满挽起袖子,将自己的手腕露出,举到太皇太后面前:“前些天受太后之请,去永和宫驱邪。那邪祟冲撞胎神,委实厉害,我请神灵上身将它驱逐,却也为它所伤,恐怕命不久矣。”

太皇太后看去,只见老萨满的手腕上有数道抓痕,好似被锋利的指甲所伤。伤痕极深,并未结痂,却不见血丝,整体呈青紫色,狰狞而诡异。

如果有太医在场,一眼就能看出是用药水泡过的,可老萨满在太皇太后心里还是很靠得住的。

老实人头一回扯谎,很难被识破。

于是太皇太后信了老萨满的话,也信了永和宫闹鬼的事,好言安慰了老萨满一番,赏了他不少东西,派人送他出宫。

老萨满欺骗了太皇太后自然不敢继续住在京城,翌日便启程回了盛京老家,一直到太皇太后薨逝,他还硬朗地活着。

这本来是老萨满和太皇太后之间私下的对话,以慈宁宫铁桶似的规矩,这种对话一般不会外传。

可长春宫的人就是神奇般地打听到了。

不但打听到了老萨满被邪祟所伤,命不久矣,被迫在活着的时候将萨满的衣钵传给继承人,还额外打听到,被老萨满驱除的邪祟,并未除尽,极有可能还在后宫。

这也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新萨满一上任,老萨满就拖着将死之身跑回了盛京老家。

似乎为了印证此事,新萨满才上任就在太极殿开坛做法,声势闹得很大。

按理说邪祟第一次出现在永和宫,便是做法也应该在永和宫附近才对。可新萨满一通折腾之后,将做法

地点从东六宫改到了西六宫,最终选定了太极殿。

此时的太极殿甚是破旧,并无人居住。东面一道之隔是永寿宫,住着布贵人母女,北面紧挨着僖妃住的长春宫。

永寿宫还好,离得远些,并没受到多少影响,可苦了住在长春宫的僖妃。

然而最让僖妃闹心的还不是太极殿的噪音,而是新萨满选定太极殿做法的原因——邪祟就在附近。

论远近,太极殿离长春宫最近。

论渊源,老萨满第一次在永和宫做法驱邪的时候,僖妃也在场。

于是宫里很快有了一些猜测,连太后都免了僖妃请安。

僖妃才稳定下来的情绪,因此再掀波澜,又病了好几日。

看见夜晚风吹树摇,都能吓哭。

太皇太后知道此事很是忧心,特意安排钮祜禄家女眷进宫安慰僖妃。

此时遏必隆已然病故多年,他的福晋巴雅图氏带着九岁的儿子阿灵阿进宫探望僖妃。

见到女儿,巴雅图氏眼泪就滚了下来。前些日子宫里传出僖妃生病的消息,她就日夜悬心,今日一见果然不好。

过年的时候,她进宫请安,见女儿虽然不得宠,日子过得还算舒坦,至少脸色红润。

现在人瘦脱了相不说,脸色也越发灰白,都不像一张活人脸了。

难怪太皇太后会忽然给她这个恩典。

先是芙心,再是芙玉,她送了两个女儿入宫,两个女儿都混得人不人鬼不鬼。

好像钮祜禄家跟爱新觉罗家天然犯冲似的。

僖妃见到额娘便是一通委屈哭诉,把巴雅图氏哭得肝肠寸断,一时都没了主意。

阿灵阿在旁边听得十分不耐烦,高声道:“姐姐糊涂,额娘也糊涂了不成!这世上哪有神鬼,所谓神鬼不过是拿捏人心的玩意儿罢了。”

额娘是阿玛的第三任继室,为了弹压后院的小妾,没少拿神佛当幌子。

那时姐姐早已有了自己的院子,或许不知,可他正养在额娘身边,将许多事都听在耳中。

额娘以为他是小孩子,听不懂,诸多筹谋和布置都没背着他。

其实他都能听懂。

如今轮到姐姐被这种事拿捏,额娘居然乱了阵脚,可真是“常年打雁的,反被大雁啄了眼。”

巴雅图氏闻言顿时止住哭,怔怔地看向儿子,半晌才缓过神来,边擦眼泪边屏退屋里服侍的,对僖妃说:“娘娘别怕,其中肯定有鬼!”

僖妃此时已如惊弓之鸟,最听不得“鬼”字,吓得整个人缩入被中。

阿灵阿只觉心累,看也不看僖妃,只看巴雅图氏:“额娘静下心来想一想,宫里能指使萨满的人都有谁?”

还能有谁,当然是太皇太后和皇上了。

想到此处,巴雅图氏悚然一惊。

僖妃是太皇太后挑中的继后人选,并没犯错,想来太皇太后不会为难。

那么幕后黑手就只剩下……不行,她得去禀

报太皇太后,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巴雅图氏才想到这里,就听儿子继续说:“若告状有用,姐姐便不会落到这般田地。大禹治水,在疏,不在堵。为今之计,只有挽回圣心一条路可走。”

说白了,他阿玛还活着的时候,太皇太后在宫里说话比皇上管用。几年过去,太皇太后老了,皇上如日中天。

在太皇太后面前给皇上告状,企图让太皇太后像若干年前一样,以皇祖母的身份压制皇上,简直是痴人说梦。

弄不好还会适得其反。

因额娘娇惯,阿灵阿一直养在后院,再加上额娘总拿他当小孩子,说话做事从不背他,阿灵阿知道的事并不少。

“已故”的姐姐芙心所走正是这条老路。继后没当上,反倒搭上了一辈子,不得不回盛京老家吃风喝雪,这辈子都别想在人前露面。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阿灵阿旁听了这么多年,感觉自己再装小孩,三姐姐很快就要走上一姐姐的老路了。

可他的年纪到底还小,能看破已属难得,再想不出破局之法。

巴雅图氏被儿子点醒,欣慰地看了阿灵阿一眼,转头就给僖妃出了一个主意。

如果阿灵阿再大上几年,娶妻生子,设身处地站在皇上的角度思考这事,他肯定会跳出来反对,觉得额娘给姐姐出了一个昏招。

从长春宫出来,巴雅图氏便去慈宁宫向太皇太后复命了,见到太皇太后也只是流泪。

“当日德贵人身边的宫女被邪祟附身,僖妃也在现场,受惊不小,回去就发起热来。僖妃从小就不是个胆子大的,便是退了热,心中难免惶恐。”

巴雅图氏一边流泪一边说:“这几日又听说邪祟未除,越发疑神疑鬼。本以为萨满很快便能驱除邪祟,谁知一等就是好几日。太极殿就在长春宫前头,整日做法喧闹,吵得僖妃日夜难安,这才又病了。”

不管萨满驱邪是谁的主意,僖妃害怕这些,便要想办法先把萨满请走。

巴雅图氏在家中时没少借神鬼发落妾室,她本人根本不信这些,所以在太皇太后面前告萨满的状,心里半点负担也无。

她不但要把萨满请走,还要安插进自己的人来,稳住僖妃的心,同时帮僖妃赢得圣心。

在这一点上,她与太皇太后目标一致,不愁太皇太后不帮忙。

彼此都是聪明人,话不用说得很白,巴雅图氏十分聪明地点到即止。

太皇太后秒懂她的意思。两个从不信神佛,却整日佛珠不离手的人很快结成同盟。

“若说神鬼之事,宫里除了萨满,还有一处可以问问。”

太皇太后捻动佛珠,不疾不徐地说:“萨满办事不力,反而扰了僖妃清净,合该换钦天监来看看。”

当年先帝落生时,为了营造天命所归的吉兆,压海兰珠生的八阿哥一头,太皇太后就曾让钦天监昧着良心向太宗禀报,说九阿哥落生时天生异象,是大吉之兆。

之后先帝入关,钦天监更是卖力地

弄出了不少“天降祥瑞”,以达到天命所归的宣传效果。

谁知先帝一十几岁就病死了,钦天监被狠狠打脸,在当今面前很多年都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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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诸事,皇上宁可找萨满,都不爱用钦天监。

也正因如此,钦天监仍然牢牢掌控在太皇太后手中,召之即来。

很快太极殿做法的换了人,所谓的“邪祟”半天就被降服。钦天监的法师时隔多年,再次力压萨满,成为宫里的红人。

太极殿安静下来,僖妃的心也跟着安静下来,经过几日调养终于有了精神。

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居然还有力气嘲讽德贵人。

等僖妃病愈,钦天监的法师又开金口,说邪祟导致太极殿阴气过重,久久难散,严重影响到了后边的长春宫,对居住之人十分不利。

很好地解释了僖妃为何一直生病。

太皇太后招了钦天监的法师询问破解之法,法师一捋胡须:“阴阳相生相克,至阴还需至阳来破。”

宫中至阳,除了皇上还能有谁?

于是皇上去给太皇太后请安的时候,太皇太后说萨满办事不力,邪祟除不掉,反把僖妃吓病了。之后又将钦天监法师的话说了,最后道:“僖妃也是可怜见的,受这无妄之灾,皇上得空去瞧瞧她吧。”

皇上点头,是夜便去了长春宫。

僖妃听说皇上要来,心中又是欢喜又是不甘,欢喜的是终于能见到皇上了,不甘却是……

她盯了一眼服侍在侧的细腰宫女:“没听见皇上要来了么,还不赶紧去准备。”

这个宫女叫天香,国色天香的那个天香,人如其名,生得十分美艳。尤其那一把细腰,玲珑有致。

哪怕穿着最普通的宫装,都是直筒剪裁,行走间也能窥见其轮廓,任谁看见都得夸一句好腰。

天香出身江南水乡,自小被家里卖给商人,学习吹拉弹唱和伺候男人的本事,之后又被商人当做礼物孝敬给了钮祜禄家。

除了细腰,她还有让男人如痴如醉的三寸金莲。

僖妃在家时看过天香的脚,脚骨完全畸形了,看着都揪心,额娘却说男人最喜欢这个。

听说还有文人雅士用扬州瘦马穿过的小鞋当酒杯饮酒,僖妃听完看见酒都觉得恶心。

当时阿玛没了,姐姐诈死还家,额娘整日惶惶,害怕钮祜禄家就此失势。

后来太皇太后开恩,让额娘再选一个女儿送进宫,她才有幸入宫。

因宫里有一位赫舍里家的姑娘,美如天仙,额娘怕她跟姐姐一样不得宠,便让天香做了她的贴身侍女,跟着进了宫。

若她得宠,天香就只是一个宫女。万一她不得宠,天香便要替她争宠。

天香虽然是她的贴身宫女,僖妃却从不让她在身边服侍,因为每次看见她那双三寸金莲,僖妃都觉得脚疼。

直到额娘这次进宫,僖妃才想起自己还有这么一个杀手锏。

今夜皇上过来看她,千

载难逢,而她病体尚未痊愈不能侍寝,却又不想平白错过这个机会,于是打算把天香放出来替自己争宠。

说不定她看着脚疼,皇上却爱不释手呢。

是夜皇上很晚才来,例行看过僖妃便要走,僖妃挽留:“夜深了,皇上明日还要早朝,不如在西暖阁歇一夜。”

康熙看了僖妃一眼,点点头,打算给她这个体面,便见僖妃朝身边一个容色颇为秀丽的宫女使眼色。

那宫女略低了下头,便扭动腰肢,迈着古怪的步子朝自己这边挪过来。

开口是一把春风化雨的嗓子:“皇上,请。”

康熙由着她引路,好奇地打量她走路的姿势。正是这种奇怪的姿势,透过直筒的宫女服饰都能勾勒出对方纤细的腰肢,和……汉人女子独有的三寸金莲么?

难怪走得这样慢。

引路宫女走得慢,皇上也不着急,非常有耐心地跟着,视线一直停留在那宫女的脚上。

循着皇上的目光看过去,梁九功心里就是一咯噔。这漂亮的杨柳细腰,完美的三寸金莲,便是他这个太监都有些把持不住,更不要说血气方刚的皇上了。

钮祜禄家大福晋进宫一趟,僖妃还真是长进了,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争宠捷径。

想着梁九功又将目光挪到皇上身上,见皇上一直盯着那宫女的脚看,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好容易挪到屋中,梁九功问那宫女叫什么,宫女怯生生回答叫天香。

“国色天香,好名字。”梁九功说完觑着皇上的神情,见皇上朝他摆手,赶紧带人撤退,只留了天香一个在屋里伺候。

天香是个乖觉的,没有一上来就朝皇上使手段,而是先沉默顺从地服侍皇上梳洗、更衣,然后回答皇上的问话。

比如从几岁开始裹脚,裹脚疼不疼之类。

问完话,皇上让她脱下鞋袜看看,天香羞红了脸。

旗人的规矩她不清楚,反正汉人男子若是看了姑娘的脚,怎么也要将人抬回家给个名分。

再说她这一双金莲,没有哪个男人瞧见会不动心。

她被送到钮祜禄家的时候,几位小爷见了她都迈不动腿。

看皇上的年纪与那几位小爷相仿,天香一时竟忘了自己的身份,没听见皇上吩咐就径直走到床边坐下,摆出一个优美的姿势,弯腰脱掉鞋袜,露出堪称完美的一双金莲。

半天身后都没动静。

天香并没听见预料之中的,或急促,或粗重的喘息声,回头却对上了寒星似的凤眼,和男人紧紧蹙起的眉头。

天香悚然一惊,吓得滚下床去,手脚并用跪伏在地,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此时此刻,康熙的感受竟然跟僖妃一样,脚趾隐隐作痛不说,胃里还直犯恶心,只想重金求一双没有见证过奇迹的眼睛。

梁九功在外面听着动静不对,赶忙走进来,就听皇上冷声吩咐更衣。

穿戴整齐之后,皇上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宫女:“把

她一并带走。”

僖妃很快知道皇上走了,不但自己走了?_[(,还带走了她的宫女,第一反应是天香背叛了她,想要自己单飞。

天香住在长春宫,才是自己的人,她得宠,自己能跟着沾光。

若离开,她还算自己的人么?

僖妃真有些拿不准。

毕竟天香不是家生子,没有亲娘老子可以拿捏。

越想越觉得天香背叛了自己,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最后僖妃自己把自己气晕过去了。

话说康熙回到乾清宫,吩咐人将天香秘密送到慎刑司关押,他自己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那女人畸形的双脚,半点睡意也无。

“传她过来侍寝。”梁九功听见这一句,立刻派人去慈仁宫传召郝如月。

彼时郝如月都睡下了,半夜被薅起来侍寝,人都是懵的。

临睡前听说皇上去了长春宫,还以为僖妃又要支棱起来了。

僖妃支棱起来,今夜东西六宫很多人该睡不着觉了。郝如月不管,困了就睡,还睡得很香。

哪知道小废物还是小废物,僖妃又没留住皇上,还连累她成了倒霉的接盘侠。

这回侍寝与从前的很多回都不一样。从前侍寝要么是皇上过来,要么是她去乾清宫,从来没走过召幸的正规流程。

今夜却是召幸。

郝如月不得不半夜起来沐浴焚香,不想让司寝太监看她的身子,便让丁香给两人塞了荷包,只让丁香和芍药在屋里服侍。

沐浴完,那条召幸专用的大红锦被已经舒展地铺在床上。郝如月光着身子躺上去,丁香和芍药两人走过来卷,卷好就能叫人进来扛了。

谁知才卷到一半,门帘掀开,丁香和芍药看到来人慌得跪下,郝如月则抓紧了差点散开的锦被,看向走进来的男人:“皇上、皇上怎么过来了?”

不是说召幸吗,她流程还没走完呢。

“都出去。”皇上阴沉着脸,好像刚才在长春宫被人打劫了似的。!

今日之事只能算是导火索。

不等皇上问话,顾问行自己将赫舍里女官求到他面前的原因说了,最后道:“事关龙胎,奴才宁可信其有,这才答应下来。”

康熙想起来了,德贵人好像是求过他,自己也跟她说过让她闷了去慈仁宫找人聊聊天,可没说让她去求人办事。

皇上为仁孝皇后守制的三年之期眼看就到了,册立继后应当就是这一两年的事。可僖妃一直无宠无子,越过贵妃册立僖妃有些说不过去。

而德贵人的孩子不出意外会在今年落地。太皇太后打算等德贵人生下孩子便抱给僖妃养,然后晋封僖妃为皇贵妃,等到皇上大封六宫的时候再正式册立为后。

若僖妃抱养孩子之后能自己怀上,那么德贵人的孩子仍旧是德贵人的孩子,僖妃顶多算养母。

梁九功这才同情地看向顾问行,顾问行接收到他的目光,就知道要完。

鄂鲁:幸福来得太突然。

果然,皇上慢悠悠地细数了老萨满之前的过错,最早能追溯到皇上的登基大典。

十几年的事,好多顾问行都没什么印象了,皇上说起来却如数家珍。

不过以顾问行对皇上的了解,皇上做出什么决定,都不是一拍脑门的结果。

其实每件事都不大,可将所有小事串联起来,就指向了一个结论——萨满老迈,早该退休。

皇上将这么多事都记在心里,直到今天才一并清算,老萨满都快感动哭了,只觉这么多年的职业生涯都是偷来的。

僖妃与德贵人之间的口水官司,自然瞒不过太皇太后的眼睛。

即便觉得僖妃有些跋扈,孩子还没生出来就要明抢,太皇太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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