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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崩溃

  • 作者:loli萌兔
  • 类型:综合其他
  • 更新时间:2021-07-02 19:49:59
  • 章节字数:12744字

“亲生孩子?”冷旭尧那么一声脆笑,因为是单人豪华病房,所以他并没有顾忌到音量的大小,这种不屑一顾带着万千鄙夷,竟然有些尖刺的疯狂的笑声,竟然从冷旭尧的口中发出,“这句话应该还我问你才对,林涵,你究竟是怎么狠下心来背叛我?”

“什么背叛,冷旭尧!你太过分!”肚子里瘪了那么一大块,原本与自己身体相连的那个生命竟然被人活生生的割裂掉,如今被丢在一堆废弃的垃圾中间,想到这里的林涵,如何能平静下来。

不知是林涵,任何一个怀了孕的‘女’人都不会善罢甘休,使出了最大的力气,林涵费力将随手可及的枕头对着他狠狠砸了过去。

“那是你的亲生孩子,你怎么忍心?!”还记得刚从麻醉中醒来的林涵,虚弱的用尽全力对着‘床’边的冷旭尧怒吼,眼中的血丝心里的‘激’动是从未有过的强烈。

“小涵,小涵,让我见小涵……”林父苍老的脆弱的声音从遥远的走廊另一头传了过来,原本已经僵硬在‘床’上的林涵身形一怔。

他,怎么会来了?自从上次以后,自己便没有再多关心过林父,只是按时向银行卡冲过钱,甚至连一通电话也没有打过。

冷旭尧完全退却了之前假装出的温和嘴脸,毫不留情的践踏着自己的地位,从半个月之前,除去随时进来狠狠折磨自己,不停的告诫自己以外,从来不曾多说一句话,就连一贯温情的眼神也变得丝毫没有温度。

林涵彻底沦为他冷旭尧**来临时的泄愤工具,在这种事情上冷旭尧开始变得毫无节制,无论她是否愿意身体是否合适,只要‘门’被大力的一推开,紧接着他便直接上手,直到把她下身折磨的几近出血,也不停止。

出院整整一个月。

林涵在这间卧室里也整整呆了一个月,无法出‘门’,随时随地都有人看守,即便去个洗手间,也会有‘女’保镖面不改‘色’跟在身后。

“爸爸?”忽然失去孩子的林涵,心中对于亲情的那一层关系瞬间加深了许多,不顾身体的脆弱拖着从‘床’上支撑着起来,拿过还在输液的支架和‘药’瓶向‘门’口一点一点的靠近。

冷旭尧走得时刻将‘门’撞的很紧,林涵用尽了力气险些跌坐在地上,方才终于把‘门’打开,对着刺眼的灯光眯着眼睛看过去,果然,父亲纤弱的身影在走廊的另一头漫无目的的胡‘乱’撞着。

因为不知道林涵究竟在哪个房间,林父只好这样如没头苍蝇一般瞎找,尽管嗓子已经干哑,却是一刻也没有停止。

“爸,我在这里……”林涵潸然泪下,举着瓶子晃的叮当响冲着那边一个劲的挥手,像是小时候每一次躲避高利贷的追逃后见到安然无事的林父一般‘激’动,或者说,林父其实是自己唯一的,不会变化的倚靠。

父亲,永远是那个人世间最爱你的男子。

林涵的声音不大,可能出了几步的距离也不一定听得到,不过或许真的是骨‘肉’相亲,她呼叫的瞬间林父便发现了自己的‘女’儿,正浑身无力的握住挂吊针的架子晃晃悠悠,很艰难的向自己这边靠近。

年过六旬的林父在瞬间,竟然健步如飞,甚至比平常身强体壮的年轻人还要快很多,蹭蹭的向林涵跑了过来,不过眨眼的功夫,距离林涵已经不过二十米的距离。

赫然止住!

林父被两位身材高大脸上带着墨镜的男子拦了住,纵使用尽所有力气,也抵抗不过两位壮年的阻拦,“你们干什么?那是我‘女’儿!我要看我‘女’儿!”虽然身体上对抗不过,林父眼睛却丝毫不离开林涵,颤抖着沧桑着对着他们怒吼。

两人却并不理睬。

直到……看到冷旭尧出现,看到斜靠在‘门’边的冷旭尧淡然的示意着摇头,手上的力气便更大了一些。

“爸爸……”林涵脆弱的向前用力走了,每走进一步肚子里空当的地方更撕扯的心脏的痛彻,只是每一步的距离,都只有那么一点点。

走不动。

“冷旭尧,让我爸进来。”林涵转过身,眼睛哀求的盯着淡漠的冷旭尧,继续放低了语气,“求求你。”

“哼。”只是歪歪嘴角,冷旭尧轻蔑的表情依然没有改变,“你以为你还有资格求我?”

转身向两位保镖下令,“不准!”

“冷旭尧,他是我父亲!我只有这一个父亲!你已经让我失去了一个孩子,难道就不能让我父亲来看我!”林涵痛哭,不知所措,噗通一声跪在地板上,手上的针管拉动着支架上的吊瓶一阵晃动,而后啪的一声,粉碎在地上,输液向四下蔓延开来。

“小涵,小涵!小涵……”林父奋力扒开两位保镖的手,却是徒劳,眼睛紧跟着跌坐的林涵,急切的双颊泛红,上下眼皮‘激’励的跳动着。

“冷姑爷,求求你,让我过去。”压不过心中的父爱,林父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向着冷旭尧的放下,拉下老脸哀声探求,“只要你让我过去,以后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永远也不出现。”

冷旭尧斜眯着的眼睛动也没用,仍然是一副围观者的形象悠哉立在一旁,半天吐出一句话,“不可能。”

“你!”林父怒极攻心,整个人开始‘抽’搐起来,手脚不停的‘乱’颤。

“爸爸?爸爸,爸爸!”蹲坐在地上的林涵吓一大跳,林父的身体原本就已经非常不好,这一下出现这种症状……心里越发不安愈发急切,林涵用尽力气,用手撑着地面拖动着身体,想要尽快的向他那边去。

却又一次被冷旭尧残忍握住手臂,对上他‘阴’狠的笑容,“怎么?你也有怕的时候,当初面不改‘色’心不跳出去偷汉子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你也会有这一天?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唯一的救赎者,你自己的丈夫却袖手旁观?”

“冷!旭!尧!”林涵咬痛舌头,嘴角‘露’出血丝,一字一句的嚼出他名字,心底最后一道防线突破。

可是对面那人却依旧没心没肺的‘阴’笑着。

一旁的林父却已经等不及,原本手脚的‘抽’搐已经扩散到全身,整个人忽然间倒在地上来回的翻滚,脸‘色’惨白扭曲在一起,像是什么病发作的征兆。

“老板,这……”两位保镖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是这么大年纪的人,自己也有这样的父母在家里。

冷旭尧一个冷冽的眼神,握住林涵脑袋的手掌用力,“不用管,你以为,她们父‘女’是简单的人么?演戏?谁不会?”

林涵的喉咙被他的一句话卡得再也说不出话,乃至一声最基本的叹息。

演戏?

林父真的不是演戏,因为几分钟以后,林涵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没了。

痛苦么?发泄么?悲伤么?

头发蓬‘乱’的林涵却没了一丝情绪,脑袋异常的理智,抱住病房苍白的杯子坐着一动不动。

一天之内,被爱人背叛,痛失孩子与父亲。

却居然哭不出来?多么可笑?

愣愣的抬起头,透过淅沥灰尘的窗户,看到的只有被云遮掩的几乎看不到的月亮光圈。

照不进病房,照不亮病‘床’,也温暖不了心房。

从那一天起,林涵忘记了怎么呼吸;从那一天起,林涵忘记了自己还有生命;也是从那一天起,林涵,开始了被冷旭尧无限期囚禁的日子。

像是个重囚犯一般,里一层外三层的守在屋子里,不允许出房子一步,脚尚未踏出去,身后的保镖便会毫不费力将自己拖回去。

吃完了定时的饭菜浑身酸软无力,水里也被下了‘药’,想要绝食也不喝水,冷旭尧却在最恰当的时间推‘门’而入,而后无情撕裂自己的睡衣,在毫无准备的时刻像只野兽一般冲撞了进来,发泄。

真的没了说话的力气,却被他像是对待畜生一般,拼命的向嘴里灌水喂流质食物,被呛了数次,林涵没有发出一声哀求,就像一只不抱任何希望的麋鹿,只是双目无神呆立在原处。

可是恶魔,永远有恶魔的办法。

冷旭尧用那一只白猫的‘性’命,来威胁林涵吃饭喝水。

痛不‘欲’生的日子,就这样持续了一整个月。

在这一整个月里,林涵,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处于崩溃状态中的人,远不止林涵一个。

冷咏诗,被单文昊送到马尔代夫的冷咏诗,此刻也窝在‘床’上披着被单瑟瑟发抖。

这是到这里来的已经不知是第几个噩梦了,被梦境尖叫着惊醒,浑身上下冒出一丝冷汗,薄薄的睡衣完全湿透,即便是太空被也湿濡了半层。惊魂未定的想要喝杯水解渴,伸出手去却忽然想起整间房子只有自己一个人。

空空‘荡’‘荡’,即便再奢华布置的再温馨,却还是陌生的,从未接触过的环境。

而且在这片偌大的卧室里,在这一栋拥有友好睦邻以及素养颇高的保姆的环境里,却没有单文昊的气息,他停留的温度早已经消失在半个月以前,每日每夜的电话粥只能淡解相思之苦,却不能缓和冷咏诗心中愈发的不安。

又是这个梦,同样的梦,自己已经连续做了若干次。

陌生的海边,狂风‘乱’作,沙粒被一颗颗的吹气‘混’入眼睛‘迷’失了方向,海‘浪’扑扑的一阵褪去另一阵却更加猛烈的来临,四周苍凉的几乎看不到海鸟,偶有一两只却也在孤零零的鸣叫着,一阵荒芜。

沙滩相隔不到十米的地方,站着两个人,哥哥冷旭尧,以及肌肤之亲的单文昊,怒目而视互相对望的摩拳擦掌。

而梦中的冷咏诗则藏在两人不远处的岩石后方,砰砰着心跳不安的紧盯着伺机而动的对峙二人,已经明天凸起的肚子在裙摆下笨重的一点点膨胀,腹中的孩子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想要破腹而出。

嗖的一声,冷旭尧已经快步移到了单文昊身前,双拳卯足了力气冲着他的脸揍了过去,而单文昊也不落后,在迅速后退的同时身子敏捷的逃脱他进攻,趁机伸出右‘腿’拦住他。

两人竟然这样真功夫的较量了起来,没有使用任何工具,躲在石头后面的冷咏诗微微放了下心,还好,是赤手空拳。

不过放心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因为接下来,情况就开始不对了,不知何时冷旭尧竟然不小心摔倒在地,而全身心投入进去的单文昊,一个横霹就对着冷旭尧鼻上方的最弱点打过去。

那个力度,对应的那个位置,如果真的打下去,是致命的。

可是此刻的单文昊显然早已经想不到这一茬,双目猩红的绝不放过一丝机会,只要这一下用力的一击,冷旭尧,就再也不存在了!

“不要……”一声娇呼传来,同时的冷咏诗向两人中间冲了过来。

单文昊一楞,倒地的冷旭尧也是一怔,来不及收回的单文好快手,狠狠打在冷咏诗软绵绵却纤弱的身上。

而且是小腹的位置。

梦中的冷咏诗悲哀惨烈的牺牲了,在惊叫中回到此刻的现实,大力的气喘呼呼,还未从这重复的梦境中恢复过来。

“水……水,我要喝水。”陌生的环境让自己无端的不安,保姆这会早已经回了自己家中,偌大的房间便只剩下她一个人,冷咏诗‘胸’口急剧的起伏不定,脖颈处一阵阵虚汗冒出,直缓了很久才终于认清楚这里不是台北,是一个距离台北很远的国家。

磕磕绊绊的爬起‘床’找到一杯半温的凉开水,直接一口喝了杯子的大半,心里才总算是平静了一些。

哥哥与单文昊,一定要如此的互相残杀到最后?冷咏诗抿着未干的嘴角,双手捧着玻璃杯滑过一丝颤动。

“喵……”一声猫叫从窗外出来,与寻常不同的是,这一声叫在此刻听起来,异常的凄惨。

冷咏诗心里一惊,原本就胆小一个人,如今又半夜听到这种声音,在脑海中一联系曾经看过的恐怖片,顿时心里就开始紧张汗‘毛’也根根竖了起来,从她的视角看过去,窗帘被风吹的诡异的突起,而恰恰所有的窗户,之前自己是严格检查过关紧的。

“谁?谁在那里?”冷咏诗壮起平生最大的勇气哆哆嗦嗦冒出一句话,看起来很奇怪,像是她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只是声音中因恐惧的颤抖,却是真的。从她惨白的脸‘色’已经惊悚的眼神中便可以看出。

窗帘弯曲鼓动的更大了些,却没有人回应她的疯言疯语,只是窗外风灌进来的窸窣声音更大了些,而刚才发出哀怨叫声的小猫,也失去了踪影,听不到再多的声音。

‘阴’森的感觉却愈发的明显,冷咏诗的哆嗦已经不是一丁点儿,看着窗帘里面像是有个物体呼之‘欲’出的样子,手中握着的杯子大幅度的颤抖,被吓的脚步一点点的往后退去,完全不知该如何冷静下来。

“你……究竟是谁在那里?是谁?是谁?!”冷咏诗理智完全退去,哀求怒吼着痛呼一阵,双手捂住肚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前方滑下,一滴滴落在地板上聚在一起,后背已经贴上房间的‘门’,却没有更多的力气去开‘门’逃出去。

或者,‘门’外也许比房间内更恐怖。

“哈哈哈……怎么样,从小被呵护大的千金大小姐,很怕?”一声熟悉的磁‘性’嗓音从背后传来,虽然夹杂着说不出的金属‘混’杂声,可是这么多年来响彻耳边的声‘色’冷咏诗怎么会不解?

“哥哥?”疑问过后是惊喜,继而是更加的害怕,“哥哥!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

“哈哈哈……果然是从小被呵护长大的小姑娘。”窗帘里的声音不知换过了人什么竟然又变成了单文昊的语气。

“文昊?不,你是谁??”冷咏诗被吓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同时出现了冷旭尧和单文昊的声音。

“我是谁,可不重要。”黑影在不停的调换机器,每扭动一个按钮声音便成为了另一个人,顿时间似乎有很多人在对着冷咏诗讥讽笑着,“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

“你……”冷咏诗惨白,忽然小腹的痛楚更加‘激’烈,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一条生命般,无声无息的谈到在地板上。

大‘腿’中央,大面积的鲜血,流个不停。

月‘色’终于从乌云中拉起,窗帘翻开,‘露’出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嘴角勾起歪斜的,算是幸灾乐祸的笑。

是谁?究竟是谁?

冷咏诗身下的血凝聚成血泊,腹中的一条生命瞬间消失,黑影略有些费力的将她抱了起来,堂而皇之的从正‘门’走了出去。

消失在夜幕中。

冷旭尧带着蛮力再次冲进的时刻,林涵依旧毫无反抗之力,两只眼睛无力闭上任凭他不带一点怜惜的蹂躏,自己几乎快被撕成碎片,偏偏身体像是被无数只白蚁侵蚀过一般,只剩下躯壳,支撑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最可怕的事情,是冷旭尧的泄‘欲’工具根本不只自己一个人,每一次他在啃噬自己身体的时刻,林涵都绝望的闻到各‘色’各样的香水味。他根本没必要解释,她也不想多问。

已经绝望过痛失孩子的‘女’人,还有什么资格吃醋?

从鼻孔里浅浅嗤笑一声,冷旭尧的声音渐行渐远,“一双破鞋再怎么修补,又怎么会完好如初?不过是更加破烂而已!”

医院永远是个让人心情沮丧的地方,而对于林涵来说,那一天的医院扮演着生命中最最残忍的一个角‘色’。

痛失孩子的地方,被冷旭尧误会无情抛弃的地方,失去……林父的地方。

无数次的林涵被他‘弄’的昏倒过去,原本便刚做完手术,饭菜里又似乎被下了‘药’,从头到脚几乎没有了呼吸的推力,如何还有多余的力气来反抗他?解释?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夜深人情的林涵每每颤抖着窝在‘床’脚,似乎听到满室都是婴儿啼哭的声音,而冷旭尧呢,这个认定了自己出轨惩罚自己的男人,又在哪里?

‘女’保镖?不过是监视着不让自己逃走的人而已。

“记住,你只能是我的!”声音冰冷刺骨,与之前的故作柔和完全相反。

完全变成了毫无遮掩的冷漠,仇视,以及愤恨。

第六十章 崩溃

冷旭尧双手紧紧握住‘床’单上的‘裸’‘露’林涵,洁白牙齿狠狠咬着她‘胸’前的丰盈,不带一丝怜悯,眼睛泛着猩红的凶光,下身不断的侵入她毫无反抗之力的躯壳。

原本应是‘春’意绵绵的爱意,两人却心怀叵测,一个满身伤心身手无缚‘鸡’之力,另一个蛮狠发泄着心中的不快。

不过力道实在太轻,他动作又太过敏捷,不过是轻轻一侧身,便讥笑着躲过,眼中塞满了不屑与看不起,如同看着街边卖身的妓‘女’一般轻视着曾经朝夕相处,恩爱誓言的枕边人。

“林涵,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重要。”冷旭尧忽然一副酸软的语气,像是后怕一般,深眸中却透‘露’着残忍冷漠,似乎这一刻已经将她看成了一个陌生人,竖起手指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而后满脸讥讽,“记住,从今往后,你不过是我冷旭尧想拿就拿想丢便丢得玩具而已!其实,从一开心,你不也是别人用过的破鞋么?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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