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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第 53 章

  • 作者:苏掩
  • 类型:综合其他
  • 更新时间:2024-03-06 21:14:42
  • 章节字数:14122字

阿菱抿了抿唇:“赌注是什么?”

谢恒殊随手指了指她腰间的一只荷包,阿菱便摘下来,里面有一把被绞成差不多大小的碎金银,几张面额不大的银票,还有一对赤金镶宝石的耳环。

谢恒殊挑起那对耳环,才发现阿菱今天没戴耳环:“怎么摘了?”

没有为什么,谢恒殊纯粹是一时兴起想逗她玩玩,随口道:“我见过林邑几回,他不像是那种会一味顺从长辈心愿的人。”

她强自镇定:“你要拿耳环当赌注?”

谢恒殊并不答话,眼神示意她坐近一些,阿菱不太情愿地往他旁边挪了挪。她人坐近了,脸仍旧朝反方向偏着,谢恒殊垂眸望着她绯红的两颊,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尝试着帮她戴上右耳的耳环。

三姑娘还送了两只团扇给她,扇柄描金绣银,握到手里都沉甸甸的。

谢恒殊听出她的意思,饶有兴致地问:“那你觉得两家婚事能成吗?”

谢恒殊:“也没什么,他家是林家的姻亲,跟郑家也沾亲带故,在河间府,勉强算条地头蛇。”

阿菱:“林家?是林邑公子家吗?”

耳洞比平时要显眼一些,他却像是找了好久才找准位置,弯弯的细钩很顺畅地穿进耳孔里。

耳孔微微往下一坠,有点痒也有些疼。他吐息温热:“另一边。”

阿菱的下巴还被他擒在手中,脑袋被上涌的血液闹得晕乎乎的,坐在原位不挪动,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怎么扭头才能把左耳也递到他眼前。

谢恒殊似乎是嫌她太笨,轻啧一声身体向前倾去,这个动作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拢到了怀里,一声轻响,另一只耳环也成功戴上。

阿菱想抬手摸摸耳朵:“为什么要给我戴上?”

谢恒殊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挡住自己的耳朵,话音里是掩不住的戏谑:“我想看看是你的耳朵比较红还是耳坠上的鸽子血比较红。”

阿菱被这古怪的氛围压得几乎无处容身,若是往常,她或许还能试着找回场子来。可在这雅间之中,外面人声鼎沸,说着荡气回肠的江湖故事,她望着谢恒殊的眼睛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谢恒殊的手臂拦在她的腰后,她越是要退他便收得越紧,整个人反倒向他怀里倒去,怔怔地仰视着他,唇齿之间隔了不到一指宽的距离。

他或许又是在逗她玩,情蛊都已经解了,他好端端过来亲她干什么?

这个念头将将冒起,唇上就被柔软覆盖,舌尖泛起一股甜滋滋的香气,是花生糖的味道,可谢恒殊好像只喝了茶。阿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自己唇边不小心沾上的糖粉被他舔了过来,唇齿交缠,两个人呼吸之间满是花生糖的甜香味。

谢恒殊自然也察觉到了,他一向不大喜欢花生糖的味道,惩罚一般地轻轻啃咬着她的唇珠。阿菱扭着身子要躲,他另一只手就扶在她的脑后,逼迫着她将唇献上。

阿菱感觉浑身都在发热,难以抑制地在他怀里抖了起来,谢恒殊大约是有意安慰她,手指一遍遍拂过她的发涨发疼的耳垂,宝石轻砸在脸颊上,荡出一点痒人的凉意。然而这只是让阿菱抖得更厉害了,窗外又一声惊堂木响,谢恒殊终于慢慢松开了她。

阿菱情急之下拽住了谢恒殊的腰带,谢恒殊也不挣扎:“怎么,你想要这个当赌注?”

阿菱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迅速丢开手去,谢恒殊抬手取下那两只坠得她耳孔生疼的耳环:“我先收下了。”

阿菱拉开距离,忍不住顶了他一句:“说的好像你已经赢了一样。”

谢恒殊姿态从容地将耳环放进怀里:“你也可以先把你的赌注拿走。”

阿菱怕他又扯上腰带什么的,赶紧胡乱指着他腰间的一个荷包道:“我要那个。”

谢恒殊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开口却道:“不行。”

阿菱有些惊讶,谢恒殊可从来都不是个吝啬的主,她好奇地打量着那只荷包,没看出什么特点的地方来:“为什么?”

谢恒殊并不搭腔,脸色也归于平淡,阿菱便自己猜:“是很重要的人送你的吗?”

谢恒殊不轻不重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事都要问上几句,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明明是暗含威胁的话,阿菱居然没听出几分力度,她在谢恒殊面前胆子好像确实越来越大了。换作以往,她一旦看明白谢恒殊的脸色就不会多问。阿菱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底气,明明情蛊已经没了,如果惹恼了谢恒殊,他想怎么处置她就能怎么处置她。

但她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了。

看她想心思想出神了,谢恒殊没好气地打断她越飘越远的思绪:“你想什么呢?这是我娘送我的长命锁。”

阿菱是第一次听到谢恒殊提起她的母亲:“王妃……”

谢恒殊的母亲在他八岁那年就因忧思过度病重不治,去世了。

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息散得干干净净,阿菱因为提起了他的伤心事便有些愧疚,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殿下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就像王妃希望的那样。”

谢恒殊看她一眼又挪开目光:“我怕活不到一百岁就被你气死了。”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杀人了”“杀人了”的呼喊声,谢恒殊瞬间将阿菱拽回到自己身边,沉声道:“曾尧,怎么回事。”

守在门外的曾尧推开门:“殿下,好像是那边客房传来的声音。”

“林家案首杀人了!”

“郑家孙女婿杀人了!”

“来人啊!杀人了!”

问月楼上上下下乱成一团,不少人钱都没付就趁乱跑出去。阿菱听到这指向性极其明显的喊话,心神大震:“林公子杀人了?”

两人对视一眼,谢恒殊看着门外跑来跑去的人微微皱眉:“去看看。”

那两个到处乱跑大喊的男人已经被问月楼的人擒住,问月楼的东家面色铁青:“你们是谁派来的?胡言乱语什么?”

两个男人被按在地上还要大喊:“我家公子的侍妾被林公子奸/杀,尸体还在林公子房里!”

有些没离开的客人凑过来看热闹:“哪个林公子?还是个案首?”

男人大喊:“正是溧阳林家小公子……”

两人的嘴很快被堵住,问月楼东家调整了下神色,转过头向众人道:“诸位,两贼人在此胡言乱语,我需得查清此事换林公子一个清白。大家都看见了,这几面墙上的题的诗都是林公子所作,他忙着帮我题诗,哪里有空去做那些害人的勾当!”

有人附和也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问月楼东家高声道:“今日问月楼歇业,扰了诸位雅兴,一应开销都算在我的头上!”

这话一出赢下了不少赞赏,问月楼东家却无暇去听谁夸他谁骂他,让酒楼的杂役把人全部请出去,自己匆匆往林邑的住房赶去。

有拿着刀的曾尧在前挡着,谢恒殊和阿菱也一路通畅的跟了过去,问月楼东家脸色往下一落:“二位贵客,问月楼已经关门,改日再来吧!”

曾尧:“我家殿下与林公子有过几面之缘。”

问月楼东家一听他的称呼脸色便为之一震,惊诧的目光落到谢恒殊脸上:“你们……”

曾尧打断他:“还是先进去看看林公子吧。”

问月楼东家不敢再耽误,疾冲进林邑的房间:“小邑,你怎么样?”

林邑衣裳散乱,歪坐在床前的脚踏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被拳头裂开,显然是刚被人痛打过一顿。

问月楼东家差点要晕厥过去:“谁打的你!”

一个身穿锦衣,满身纨绔习气的男人撸起袖子呸了一声:“我让人打的,他杀我侍妾,这事没完!”

林邑胸口重重地起伏了两下,忍痛出声:“世叔,我没杀人!”

问月楼东家王启胜正是林邑大伯母的堂弟,看林邑一动弹身体就痛得蜷缩起来,站在旁边碰都不敢碰他,伸着双臂绕着他团团转:“我知道我知道,你还有哪里伤着了?手有没有事?脑袋疼不疼?”

林邑昨晚在问月楼几面墙上写字题诗,王启胜又拉着他喝了些酒,今日便起得迟了些。房门忽地被人踹开,一群人喊打喊杀地冲进来说他杀了人,扭头又看见一具尸体躺在身边,当场就被懵住了,一顿拳打脚踢。

林邑现在已经缓过劲来,恢复了冷静,他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告诉王启胜:“世叔,我没事。我在屋里睡觉,张公子突然闯进来说我杀了人,房里还多了具尸体。”

林邑是林家的宝贝疙瘩,姻亲之间谁不知道他会读书,要是伤了手或伤了脑袋谁也担待不起。王启胜恶狠狠地盯向那群人:“林邑有功名在身,你们也敢对他滥用私刑,告到官府能治你们流放三千里!”

几个打手神色突变,纷纷看向张公子,张公子根本没被吓到:“他杀了我的女人,我打他几下怎么了?就算告到知府那里,本公子也不怕!”

王启胜满脑袋都是林邑的伤,看也没看尸体一眼,只记得吩咐仆人去请大夫,那边曾尧已经在谢恒殊的示意下用刀柄挑开了盖在死者身上的衣裳。

死者是个妙龄女子,容貌清秀,匕首当胸捅过,身上没有明显外伤。

谢恒殊嫌这局做得太过粗糙,只看一眼便没了兴趣:“她是自杀。”

阿菱吃了一惊:“自杀?”

张公子听到有人拆台略有些惊讶,却仍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伸出一根小指抠抠耳朵,流里流气的目光在阿菱身上黏着了片刻,正要咧着嘴笑,忽然感到一阵无形的威压直刺向他的面门。

张公子一向是个混不吝的人物,太岁头上都要薅一把土,今日却卡了壳,隐隐觉得后背发毛。本能般地挪开目光,咳嗽两声:“人死在这里,林家,王家都得给我一个交待。”

王启胜也往尸体上看了一眼,他这辈子养尊处优压根没见过死人,盯着女人胸前的血窟窿看了一会儿便有些浑身发麻,却很愿意相信谢恒殊的话:“既然是自杀,那就更和我侄儿无关了。”

林邑看着张公子,一字一句道:“我与张公子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杀张公子的侍妾?如果我真杀了人,又为什么要把尸体留在自己屋子里面?难不成是要等着张公子来兴师问罪了。”

张公子:“我昨日就跟你说过我这侍妾倾慕于你,我把她送给你你不肯要。谁知道这光风霁月的林案首表面上一派正经,私底下却喜欢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背着我跟这贱婢偷偷私会!”

林邑差点被他的胡搅蛮缠给气笑了:“我既然要跟她私会,又为什么要杀她?”

张公子无赖得很:“你脑子里想什么我怎么知道?这事儿吗?私了也不是不行,我开个条件你答应了,这贱人的命我抬抬手就抹去了。”

王启胜现在也回过味来了,目光阴森:“看来张公子是有意要讹上我们了。”

林邑慢慢呼出一口气:“拿我的帖子去报官,请仵作过来验尸,便知道这位姑娘是什么时候死,又是怎么死的了。我相信知府会还林某一个清白。”

王启胜却有些犹豫,他们这样的人家,轻易是不肯上公堂的。张家人活是群泼皮无赖,到时候即便能自证清白,恐怕也要惹上一身骚。尤其是这种跟女人沾边的桃色艳闻,在市井之中传两日便会传得不成样子,林邑又是个眼里揉不得一粒沙的性格,王启胜就怕他以后受不住那些流言蜚语。

一瞬间,王启胜脑子里已经冒出了无数个念头互相拉扯,他尚且犹疑不决,林邑已经强撑着站起来,端正形容:“见官。”

张公子呵笑两声,摸着自己的下巴走近几步:“林公子难道不想知道我的条件是什么吗?”

张公子一脚踩到凳子上,十足十的纨绔样:“从我□□爬过去,再磕三个响头,每磕一个头就说一句多谢张公子大恩大德。”

阿菱不适地皱了皱眉:“嘴可真贱。”

谢恒殊有些意外地看了眼阿菱,微微低头:“把他舌头割了怎么样?”

他眼里闪烁着淡淡的恶意,阿菱下意识地拍了他一下:“别胡说。”

谢恒殊看了看自己挨了打的手背,神色古怪。

王启胜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好,好,张家是铁了心和林家、王家作对了。”

林邑到底年轻,这样明晃晃的羞辱砸到脸上,他再能稳得住,也不禁变了脸色。在张公子刺耳的笑声中,林邑终究没有与这样的泼皮无赖纠缠,冷着脸让人伺候他简单梳洗一下,再上公堂。

张公子一看他这副名门公子大家做派就恶心得要命,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几句,领着几个跟班大摇大摆地走了。

即便周遭气氛压抑,林邑仍礼数周到地向谢恒殊施了一礼,只是他并未多说什么,更没有透露谢恒殊的身份。王启胜试探着道了一句:“多谢贵客出言相助。”

谢恒殊对林邑的印象尚可,随意地抬了抬手,没有多留。

那女子还躺在地上无人理会,过了一会儿,大概是有人觉得晦气,路过的时候往她身上盖了张草席。阿菱看了一眼,心里便觉得堵得慌,回去的路上问谢恒殊:“这件事还有什么蹊跷之处吗?”

谢恒殊不答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阿菱:“那个姓张的好像一点都不怕,林邑说告官的时候,他甚至还挺高兴的。我想,他是不是还藏了什么后手,能在公堂上击倒林公子。”

谢恒殊轻嗤:“他看上去可没那么聪明。”

脑子称一称恐怕还没二两重。

阿菱仍有一丝担忧,念叨着:“希望林公子别被这小人坑害了。”

谢恒殊挑了下眉:“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阿菱:“我是不大喜欢他,三姑娘却挺喜欢他的,他要出了事三姑娘一定会伤心。”

三姑娘多温柔和气的一个人啊,阿菱实在不忍看她伤心。

郑三姑娘回回给阿菱送东西都要附上一张亲手制作的花笺——从造纸开始,到染色、描绘花样,每一步都亲力亲为。阿菱喜欢得不得了,专门寻了个匣子来存放花笺,一天要拿出来看三遍。

谢恒殊偏见不得她这酸唧唧的样子,话里话外都带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林邑就算被人坑害了也没什么,反正我看你巴不得自己把郑三姑娘给娶了。”

阿菱把匣子往怀里一抱,走了。

谢恒殊:“你往哪儿去?”

阿菱头也不回:“攒聘礼去。”

曾尧进屋时正听到这么一句,有些摸不着头脑,谢恒殊抬眸看他一眼:“查出来了?”

曾尧面色有些古怪:“是。”

谢恒殊不记得河间府有哪家大户姓张,看曾尧的神情倒是来了几分兴趣:“怎么?来头不小?”

阿菱闻言便停下脚步,也看向了曾尧。

曾尧:“张家在河间府不是什么有头脸的人家但身份确实特殊——他们家是东宫的外家,今天那位张丘张公子算起来是太子殿下的亲表弟。”

阿菱吃了一惊:“那张家怎么在河间府吗?不该迁去京城吗?”

曾尧看了眼谢恒殊,见他没有制止的意思才道:“太后娘娘一向不大喜欢太子殿下的生母,更不喜欢太子殿下与张家人有来往,所以明面上,太子殿下只同皇后娘娘那边的亲戚走动。”

这在宫里不算什么秘密,太子殿下的母亲张美人原先是贵妃殿内的一个掌灯宫女,承宠有孕后也算是一步登天。她起初行事还算本分老实,偏偏满宫嫔妃都不如她肚子争气,自打儿子十岁那年得立东宫,张美人行事便越发张狂起来。一边接她娘家人来京城,一边赐宅子赐地,父兄个个都要有官做。

太后有一回路过,恰巧听见她向太子哭诉:“那可是你嫡亲的外公舅舅,竟没能受封爵位,这样不止你脸上无光,他们来了京城也是要让人欺负的!”

哭完又教太子怎么为外家求爵,太后登时勃然大怒,先让身边年轻力壮的大宫女掌掴了张美人二十下,又当着众人的面问太子:“我有生之年,不愿在京城见到一个张家人,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年幼的太子本来就有些怕这个祖母,回去便大病一场,张美人眼看着儿子就要没了,荣华富贵立刻变成过眼云烟。肝胆俱裂之下,也不记得爹娘兄弟了,日日在佛前赌咒发誓要以命换命。

说来也是奇怪,太子一日日好转,张美人却形容消瘦,渐渐病入沉疴,没多久一命呜呼了。

张美人当时已经封妃,皇帝考虑到太子,原本是打算以皇后之礼将她安葬。太后却抢在前头发出一道旨意,痛斥张美人品行不端德不配位,只准她以美人之位入葬皇陵。

那群眼巴巴等着进京好当皇亲国戚的张家人就这样被留在了河间府。后来太子年纪渐长,储位坐得越发稳当,想到生母生前未享尊贵,死后也不得哀荣,私底下没少帮扶张家。

不过太子到底还是个头脑清醒的人,他知道张家人能力有限担不得重任,便也不曾替他们谋过一官半职。只叫他们在河间府做群富贵闲人,能读书便读书,不读书坐吃山空一辈子也足够了。

渐渐的,张家人便在河间府横行霸道起来。顶着太子外家的名

惊堂木一拍,说书先生抛下只钩子:“且听下回分讲!”

谢恒殊:“好,我们打个赌——我觉得成不了。”

阿菱:“为什么?”

奇怪的酥麻感从耳垂炸开,阿菱条件反射般地躲开,捂着滚烫的耳朵:“你捏我耳朵干嘛?”

谢恒殊语调微微扬起:“谁捏你耳朵,是你自己喊疼,我才好心给你揉一揉。”

阿菱总说不过他,看他手里仍把玩着那只耳环,指甲轻轻剐蹭着那粒鲜艳欲滴的红宝石,感觉耳垂一下子更痒了,她又揉了揉才放下手。

阿菱想了想:“应该可以吧。”

谢恒殊漫不经心地点头,阿菱:“听说林家在溧阳富甲一方,林夫人这回送给三姑娘的礼物堆了一辆马车,林家应该很喜欢三姑娘。”

堂内瞬间躁动起来,问月楼的东家又笑眯眯地道:“不必到明日,先生歇歇嗓子,过会儿继续给大家讲!”

此话一出,就有人大叫了声好,盛赞老板大方仁义。这一声将气氛带起,众人欢欣鼓舞,很快把刚刚闹事人的惨状忘得一干二净,纷纷交头接耳聊起了《大秦儿女传奇》。

问月楼开张三日,便一跃成了河间府生意最红火的酒楼,一个上午抓到三拨同行混进来闹事,还有个男人见了血,坐在堂中哭闹不休。府衙的差役来得及快,待他们将这些人捆好带走,问月楼的东家又大手笔地送每桌一碟鲜果。

阿菱坐在三楼的雅间,扭头跟谢恒殊说:“问月楼的东家是不是很有背景?那群差役简直就像是在外面候着一样。”

这一手既镇住了那些心怀不轨的假客人,又安抚了受惊的真客人,没有一定的人脉财力是施展不开的。

阿菱就扭头给他看:“太沉了,坠得耳朵疼。”

耳洞似乎都被拉长了一点,谢恒殊抬手摸了摸她的耳朵,带着凉意的手指划蹭过柔软泛红的耳垂肉,轻捏了下微微内陷的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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