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果然村里贴满了大字报，就像文化 大 革命又来了一样。村里的人一下就炸锅了，这里一堆那里一堆议论纷纷。但是大家都知道，这大字报是华子贴的。但谁也不说出来。

小常骑着摩托车跑来了大槐树下，到了就想去撕大字报。我站起来横在他面前。他说：“疯子，你让开。”

我说：“不介！”

我看着一个老人手里拿着毛笔不停地写，写好一张后还会小声读一遍，然后用嘴吹吹，看着大家笑笑后，开始写下一张。

我开始给他挂衣服。对门的老寡妇看到后显得气呼呼的，扭着小脚走了过来，对山杏说：“你一个妇女总喊爱新觉罗-唐僧干啥呀，这样不好。”

山杏说：“有啥不好的？我乐意。你儿子都不管，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我说：“干啥呢？”

他说：“你出去。”

我的来运总算给黑妞配了，我心里也就安稳了。来运配黑妞半天才下来的。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少天，我又去辘轳井尿尿，就看见小树林边上有辆摩托，是小常的。细听树林里边还有哼唧的声音。我就进去看，一看就看见一个白屁股，我问：“哪？”

我说：“是管得太宽了。”

老寡妇一听就不说话了，转身走了，回了自己的院子。山杏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她洗一件我晾一件。洗完的时候正好快晌午了，山杏说：“傻大个儿，今儿我给你包饺子，你别走了。”

我说：“中。”

山杏笑着说：“气死那个老不死的，我这就去割肉。”

我坐在门槛上看着街上，我发现人们走得都很匆忙。村长和治保主任过去的时候是小跑着过去的。老常看到我后笑呵呵说：“你在这儿干啥呢？”

我说：“等着吃饺子呢。”

老常点点头说：“你等着吧。”

老常走了，估计是又去开会了。华子突然行色匆匆跑了过来，我问他跑啥呢，他告诉我说弄错了，“都弄错了，大队书记不是大家选，是党员选。”

我问：“咋回事？”

他说：“村长才是大家选。”

我说：“那完了，你当不了书记了。村里的党员都是和老常一拨的。”

“那我就选村长。”华子说。

我说：“山杏今儿晌午包饺子，让我吃了再回去。”

“我去找人商量商量。你玩儿吧。”

山杏回来拎了很大一块肉，她很快地就剁碎了白菜和肉，这时候面也醒了。开始擀皮包饺子。阎福很忙，每天都要去打麻将。他回来的时候饺子刚刚好，他吃完后在外屋说：“给我妈送几个过去。”

山杏喊：“你妈又不是我妈，你想送就送，不想送就别送。”山杏看着我一笑：“你说呢？”

我说：“是他妈。”

阎福端着一碗饺子走了。山杏和我吃完饭后，山杏开始刷碗，我看着她刷。山杏一边刷一边说：“关上房门，风大。”

我过去带上了门，山杏说：“插上，不然刮开了。”

我插上了门闩。山杏洗了手和脸后就开始照镜子，然后把自己抹得香喷喷的，我打了个喷嚏。“真香！”

山杏站起来走过来的时候就更香了，我连着打了三个喷嚏。她拿了个板凳放在我的面前，我以为是想让我坐下，其实不是。她站了上去，这样一下就比我高了。然后像个女土匪一样俯视着我，用手托起我的下巴说：“给姑奶奶笑一个。”

我笑了起来。她突然放开了我的下巴，跳下板凳，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牙刷，说：“你去刷牙。”

她把牙膏挤在了牙刷上，然后交到我的手里。我开始刷牙。然后山杏又让我站在地上，她在板凳上抬着我的下巴说：“给姑奶奶笑一个。”

我又笑了。她却直勾勾看着我，然后低下头亲了我。然后对我说：“你偏偏是个傻子。”

板凳不知道怎么就倒了，但是山杏没有摔倒，而是被我抱住了。山杏说：“你想干我不？”

我不知道想不想。而是呆呆地看着她。山杏撩起衣服露出了大大的乳 房，她抱住我的脑袋让我吃。于是我就开始吃。山杏在那里闭着眼睛不停地喘气。接着山杏不让我吃了，开始扒我的衣服。扒光了我后又扒光了自己。

我说：“人家指定联合起来了。同流合污，一起下馆子，一起洗桑拿，一起**。不可能选你。”

我到辘轳井那里，没尿，我看着天上的月亮，我心里想山杏，月亮就变山杏的脸了，我看井里边，井里就有山杏了。掉进去个小石头，山杏就没了。我就想山杏的屁股，想着想着那怪物就腾的一下就拱了出来。

回到家的时候，华子正在和他的族人写大字报，准备趁着天黑贴满全村。上面都是写的老常的十大罪行：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

我放开他，然后又把他按在地上。再放开，再按。到最后小常不和我打了，开始骂街。还说要把我清理出村。我说：“你那是吹牛逼呢。”

树根下的老头们都嘿嘿地看着好戏，我发现他们都很自在，看见什么总是笑呵呵的样子。

回去的时候路过山杏家，山杏正坐在门槛子上洗衣服呢。大盆里是热水，冒着气。她看见我就喊：“唐僧过来，帮我挂衣服。”

我就出来了。一会儿他和小兰花也出来了，出来没说话就骑上摩托嘟嘟嘟走了。我才知道俩人是干什么了，就像来运和黑妞那样。

白屁股就没有了。有人说话，正是小常。他说：“唐僧，你快出去。”

华子说：“那咋办？”

我说：“等机会。”

华子演讲完毕后，大家就走了。华子对我说：“我们去争取外姓人。常家人虽然不多，但是村长的李家和治保主任的黄家都有不少人，他们联合起来咱们还是干不过他们。”

“唐僧，兄弟，你到底是不是傻子啊？”

“不知道。”我说。

小常推我，我一下就把他按在了地上。我问：“服不服？”

小常说：“有本事你放开我，咱重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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