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还是云陵？”

“都行！”

“那拍我吧。”

“啊没没没，就，我还能再拍一张照片吗？”

没等陈铭说话，上面的人像又慢慢消失。

“你不是特殊处的人，昨天的那个颜宇也只是个实习生，我不想惹麻烦，可以理解吗？包括照片。”

聊胜于无。

白琴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一边又在玩着手机，在编辑招工内容，删删又减减。

“不行，晚上再喝米酒酿。”

“行吧。”

“我和云陵只是想在这里安安心心地开店而已。”

“抱歉抱歉，我只是很好奇。”

“好奇妖怪？”

“也不算，不知道怎么说吧反正，我……”

“那你想看吗？”

“看什么？”

“有灵气的世界。”

“真的可以吗？”

“当然，不过要等一会，要来一杯喝的吗？”

“好的好的。”

陈铭被忽悠点了一杯奶茶，在半个小时后，在店里排队的人多了起来，整整齐齐的排成一列，延伸到门外，脸上都是统一的沉默神色。

和昨晚那些笑得怪异的人差不多。

陈铭昨晚也被临时抓去帮忙了，他心里多少有点感觉，刚想打电话给特殊处就被白琴劝下，“你不想看吗？”

“嗯……可是这等下……”

“没事的，这么明显，特殊处等下肯定会过来的。”

“在那之前你就好好看看吧。”

白琴说完，陈铭面前的场景就发生了一些变化。

他能看见妖了。

现在正在排队点餐的不全是人，还有妖，这些人或妖大部分身上都能看见体内有一个荧光点在蹿走，而越靠近前台的“人”，荧光点就越飞速地胸口、嘴、手指尖、头上或者其他地方爬出来，那是四五只黑色、绿色、褐色不一的虫，越靠近前台的“人”，身上的虫逃出来越快，地上，天花板，还有飞的。

“噼啦——”

各处的虫类被突然的火炸开，灰都没落下。

“请你拿好你的单据。”

“什么，单据？哦好的……”

迷茫地拿走单据，迷茫地让到一边，然后又慢慢地缓过神，接受了这个事实，他来奶茶店点了奶茶。

甚至还有客人点了花生西米露被云陵拒绝了，理由是客人花生过敏。

就这样子，排队的人身上的虫一逃出来在店里就被噼里啪啦地炸死，在店里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陈铭震惊地说不出话。

“喏，其中有一种是这种虫。”

白琴手指捏着一只粗看像天牛的虫，有手掌心大，“昨天刚出来，如果不是因为人界的灵气浓度低，它本来还会更大一点。”

“对于你们这种没有灵气护体的人类，它们都不用扒拉就可以直接进去。”

它除去甲的部分是覆有有绒毛的，它的复眼往四处转看，咀嚼型口器时不时张开，里面是一圈又一圈的齿，八条锐利的节肢在空中不停地猛烈摆动。

它想逃。

四只复眼猛然齐齐盯向陈铭，口瞬间张大得能吞一下一个成年人的拳头，一条黑色的长舌从恐怖的口腔窜出。

“嘤——”

舌头眨眼间被切断，虫子发出尖锐刺耳的婴儿般的哭声。

陈铭瞪大了双眼，吓得后退，背抵到了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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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是陈铭，现在他一个人，来到了这里。

白琴保存之后切了屏，“可以，不过我可能时间不够，等下人可能会多起来。”

“那再拍一张？”

陈铭将信将疑地又拍了一张，这次有了。

“这……”

“咳，那个，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我，我还有一些事情想，想问问你。”

最后得到是一杯加了多料的、七分甜的简单热茉莉奶茶。

大概九点，白琴才睡醒，随便洗漱之后就过来了。也不算晚，这边的店铺一般也就是九十点开的。

昨晚死在地上的虫子在今早消失得干干净净。不过现在还有特殊处的人在四处巡查，还有一些虫子没有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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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请问我拿豆浆和一个鸡蛋饼能不能换一杯米酒酿？”

陈铭有点兴奋，手里还端着相机，举起来就拍了一张白琴的，但这次没有显示。

“怎么回事？又坏了？”他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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