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翼赶忙制止即将从蝙蝠洞散播出去的君主立宪制：“等等，我不是说这种！你们冷静一点！”

罪犯们发现今晚的哥谭不太一样。

具体表现是大量蝙蝠系义警倾巢而出，其中甚至混入了一个疑似加入蝙蝠家阵营的类氪星人义警。

达米安听着陆雁的话，撑着下巴做思考状。

其他义警显然没预料到他的操作，夜翼和红罗宾冲上来拉住她，没了恐惧毒气加持的稻草人就是个菜鸡，三两下就被罗宾按在地上摩擦，而红头罩载着他驶回快乐老家阿卡姆。

红罗宾撑着膝盖喘粗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为什么拉住怪力人这种活都是他上？

杰森乐了出来：“哈！老头子提前退休！”

听到这句话，陆雁看玩偶的眼神带上一点看一路人的欣慰。

陆雁让212定位了一下布鲁斯的位置，他的坐标的确在这个玩偶身上。

可惜陆雁虽然有很多奇奇怪怪的道具，但是这种纯魔法侧的东西她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解决。

夜翼差点被带到了地上，主要是他身体比脑子快，稻草人真吃下这玩意就能看见他祖母朝他招手了。

“我只是想看看浓缩的效果。”首选冷静地站在原地，试图通过表达自己的猜想来证明她的科研精神。

红罗宾还想说些什么，就感觉到有人落在了他们身后，马上警惕回头。

“看来今天的鸟妈妈没有带领他的小鸟们。”猫女从阴影中现身，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嗨，老婆！”首选热情地打招呼，虽然她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叫老婆的心。

夜翼回头惊悚地看着胡言乱语的首选，布鲁斯你再不变回来就要被偷家了！

“我听说过你，小可爱，最近你的风头还挺大的。”猫女打量了一下首选。

“被美丽的女士认识是我的荣幸。”首选摊摊手，“你可以叫我首选。”

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私底下已经让212开始扫猫女身上有没有偷来的宝石了。

很好，暂时没有。

旁边的三只小鸟和开回来的红头罩站成一排，看首选撬老蝙蝠墙角。

现在已经进展到首选的面具向上收拢露出了下半张脸，猫女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前者执起她的手做了个吻手礼。

然后就听见“咔哒”一声，猫女的手上就多了个手铐，另一端在首选手上。

猫女：？

她用力挣了挣，发现对方跟个石桩一样动也不带动一下，开始欢呼：“耶！首选得一分！”

“你简直狡猾得跟那只蝙蝠一样！”之前她也被蝙蝠侠这么骗过，没想到居然会上第二次当，“我可什么都还没做呢。”

“防患于未然女士！你有前科！”首选说出一股大义凛然的味道。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们马上就要进入三角恋环节了。”红头罩总结了一下他看过的小说，做出合理怀疑。

但很显然首选也没真的打算抓捕猫女，手铐被猫女熟练地解开，快速跟她拉远了距离。

“希望下次见面我们能一起打击犯罪，猫猫女士！”首选笑着朝她挥手，猫女轻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否认，背过身跳走了。

在各种小插曲过后，这次夜巡也算是有惊无险地结束，等他们回到蝙蝠洞确认玩偶状态的时候，他还是没有任何变化，甚至于杰森在他耳朵旁边说猫女和陆雁的事情也没有动静。

为了防止有突发情况发生，陆雁接受阿尔弗雷德的邀请在韦恩庄园选了个房间住下了。

第二天他们醒来吃饭的时候，蝙蝠玩偶也被放上了餐桌，一盘小甜饼象征意味地摆在了他面前，试图通过食物来唤醒沉睡的蝙蝠公主。

陆雁拿出了一瓶不知名液体，正拿滴管往玩偶头上滴。

这很不对劲，平时她都是整瓶起送的。

“这个东西，很危险吗？”迪克谨慎地问，难道剂量过大会造成蝙蝠角角消失吗？

“什么？不，这就是瓶免洗芳香剂，滴太多会香得发臭，我们至少要保证他的清洁。”陆雁把瓶子收了回去，玩偶昨天磕磕绊绊的灰尘已经不见了，腮红却神奇地保留了下来。

今天正好是周三，陆雁负责芭芭拉的复健训练，经过这么多天，芭芭拉已经恢复到她之前的正常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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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这是布鲁斯？”陆雁戳了戳桌子上的蝙蝠侠玩偶的角，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日历，愚人节早就过去了。

提姆开始在蝙蝠电脑上计划再给玩偶做个什么检查。

“是的达米安，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马上簇拥你为哥谭的新king！”

然后就被夜翼从天而降，花里胡哨的720°空中转体踹得头都抬不起来。

而今天刚越狱出来的稻草人成了典型例子。

本来他运气很好地拿回了自己的装备，准备在哥谭市大展拳脚，结果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大批义警团团围住，情急之下他正要破罐子破摔把剩下的恐惧毒气全部散播出去，却被那个传闻中的白色面具女人一把捏住了罐子就要往他嘴里塞。

“好吧，看来在你想出办法或者联系上扎塔娜之前，哥谭就要靠我们了。”迪克把蝙蝠玩偶摆正在蝙蝠洞的展示柜上，粉色蝴蝶结和小裙子非常搭配。

“我想想有什么办法，但是如果他变不回来的话，当个吉祥物也算是一种不错的选择。”陆雁沉重地给蝙蝠玩偶定下结局。

“对，阿福早上去叫布鲁斯起床的时候，就只看到这个玩偶在他的床上了。”夜翼严肃地给玩偶的脖子上打了个粉色的蝴蝶结。

“我们也联系不上扎塔娜。”杰森给玩偶打上了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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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想着也许你懂一些魔法侧的知识，就给你发了消息。”提姆给玩偶套上了小裙子。

达米安什么都没做，只能说他试图制止了。

但是就是没有蝙蝠侠。

罪犯们迟疑，罪犯们蠢蠢欲动，罪犯们试探伸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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