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余以寒才想起，昨天没吃成麻辣烫。

起床的时候，堵着一肚子的气。

夏煦在楼下等她。

……

夏煦：“……”所以说，混蛋是他喽？

夏煦仔仔细细地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好像没有哪里惹到过她。

余以寒：“……”

“但我死的时候肯定会把你先杀了！”

“我最喜欢吃河豚了。”

“你不怕被毒死吗？”

清风吹拂，他发现走在跟前的小丫头，将裙摆修改短了。

其他的女生早就将过膝的裙摆修到了膝盖以上。

而她昨天还好好地，今天就修改到膝盖以上了。

夏煦眯了眯眼睛：“裘意寒！”

“干嘛？没看到我还在生气！”余以寒没好气地回答。

“你的校服？”

女生的校服是墨绿色的西装外套，内搭白色衬衣，下半身是同色系的过膝裙子。

男生的校服是藏蓝色的西装外套，内搭白色衬衣，下半身是同色系的长裤。

学校里的女生喜欢把过膝的裙摆修到膝盖以上，有的甚至修到了大腿根，俗称齐B短裙。

原主是老实的学生，自然不会把校服擅自修改。

昨晚，余以寒写完作业回到房间，看到自己的校服，再想起学校里的那些女生。

她就忍不住动用了剪刀，咔嚓咔嚓几下，将裙摆修到了膝盖之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她也不列外。

只是没想到，被他注意到了。

赶紧回头，笑眯眯地看他：“好看吗？”

“难看死了。”

“哼。”余以寒才不相信呢。

要是难看死了，那些女生会全部修改吗？

“我说的是真的，赶紧回去换一件。”

“我才不要。”

“裘意寒！”

“不在。”

余以寒加快了速度。

夏煦在她身后咬牙切齿。

快到了学校门口，夏煦将书包递给她。

她接过，笑着说谢谢。

谢谢归谢谢，生气归生气，她可是恩怨分明的宝宝……

走进学校，朝着自己教室在的教学楼走去。

刚要上楼，就看到墙角蹲着一个女生，书包里的课本散落一地。

她身上肮脏不堪，头发凌乱。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被蹂躏了。

余以寒认出是高婷梦，脚步轻快地走过去。

听到声音，高婷梦抬起头来，眼睛红肿，楚楚可怜，眼泪在眼眶里盈盈，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意寒……”

还在装！

余以寒蹲下身子，和她持平：“对，是我，被人欺负的滋味如何？”

余以寒气呼呼地坐下。

她可以理解，为什么他杀了原主之后，他自己也自杀了。

因为他是偏执的，也是病态的。

“哼。”她一看他，她就冷哼了一声。

夏煦拿过她背在肩膀上的书包，拎在自己的手里：“哪个混蛋惹你生气了？”

“我暂时不想和那个混蛋说话。”

余以寒：“……”

“只要是你，毒死也愿意。”

他戳戳她的腮帮子：“生气了？”

“没有。”

好好好，帮她，是因为全帮她，他才忘记带课本和作业本回来。

“那这里怎么回事？”

“我属河豚的。”

看到她一大早气鼓鼓地。

又是谁惹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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