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激？我为什么会这么偏激你不知道吗？我们辛辛苦苦培养的艺人都被华宇挖走了，我们连个违约费都要不到。你说华宇打压别家公司，可是那家公司会像我们这样受人欺负还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小声点，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在直播。你也知道我们拿不到违约费是因为内签文件被华宇知道，拿住了把柄。你这样说出来不怕影响公司声誉吗？”

“声誉？”张玉曼抹了一把眼泪，突然用撕心裂肺的声音对着手机吼道：“吴明远，你真当我傻吗？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些文件是你交给华宇的吗？”

“你这话太严重了吧？”吴明远在那头道：“华宇打压其他公司的行为屡见不鲜，大家也都这样承受着，你也不用想的这么偏激。”

“好吧，既然你在直播里也都说开了，我也就不和你装模作样了，明天我会让律师去找你，把你剩下的股份变现，顺便再把咱俩的离婚协议书签了吧。”

张玉曼虽然早已预料到吴明远会这么说，但听到时还是难以承受，目光都涣散了起来。

“小曼。”

吴明远听起来有些生气：“你怎么可以这么任性？你不知道华宇到底在娱乐界是什么体量的公司吗？你知道和他们对着干会有什么后果吗？”

毕竟，如果只是按照发法律上的条款来，可能艺人出一张专辑，公司就得卖身倒贴。

不过，这种东西始终是不被社会所认可，如果爆出来，不知情的民众只会认为这是资本家用来强迫艺人的卖身契。

“小曼，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既然你都知道这么多，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哩？”

“因为……”张玉曼自嘲冷笑道：“你永远不知道我爱你，爱的有多深。”

“你取内签文件我只当你一时糊涂。”

“你和华宇老板女儿有来往，我也当错不在你，是她先诱惑的你。”

“你稀释公司股份卖给华宇，我确实很绝望，可我还盼着你有一天能醒悟过来。”

“但……看来我真的太傻。”

电话那头的吴明远愣了愣，可能是良心发现，刚想开口道歉，又听见张玉曼说道。

“不过好的是，你在一件事上做了个人，你和我结婚这么久也没碰过我，让我还是处子之身。”

……

“张玉曼，你想说什么。”

吴明远突然觉得情况有点不对。

“说什么？说你那方面无能，过了五岁就没发育，呵，这可能也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了吧。”

“你给我闭嘴，张玉曼。”

“闭嘴？我真的很疑惑，我能忍受你这些年，独守空房，华宇老板的千金是怎么忍受的？”

“张玉曼，你个贱……嘟嘟嘟。”

挂掉手机的张玉曼靠在房车内的冰箱上，慢慢滑坐到地上。

面容无神，眼泪不由主的往下流。

而此时在摄像机另一头的观众早已吵得飞起，无一不为他们心中女神的遭遇感到愤慨。

“吴明远个杂碎，我要去干他，谁来。”

“+”

“+”

“+”

……

当然，最为轰炸性的消息则是张玉曼最后的两句话。

首先，曼姐还是玉女之身，这顿时让张玉曼重回无数人心目中至高女神的位置。

关键，张玉曼出道时间早，现如今才岁呀。

其次，就是吴明远哪方面有缺陷的新闻。

可怜的吴明远，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霸占着网络热梗的首位。

整个过程柳秦都没有说一句话，但他听的很明白，尤其是到后面电话那头吴明远的声音也若隐若现。

看来，就算是天后也免不了被渣的命运呀。

就在柳秦打算怎么开口去安慰张玉曼时，脑海中响起了一道电子音。

【恭喜主人成功解锁新场景，现在即将引进文娱产品。】

F？萌小喵你搞什么？

刚刚还在抱怨系统不合时宜的柳秦心念一转，系统的面板上忽然排列出许多的曲目。

除过一些带有安慰性质的歌曲外，几首钢琴曲引入柳秦的眼睑。

看着其中一首，柳秦点了点头。

这样，倒也不错！

无论吴明远在电话那头怎么劝导，张玉曼的态度都很坚决。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到底有没有责任心，公司发展到现在容易吗？就因为一个柳秦，难不成你就要葬送公司的未来？”

“呵。”张玉曼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了一下情绪：“你觉得我只是因为柳秦？我只是不想这么窝囊，我不想这么窝囊你知道吗？”

“这些我其实看得一清二楚，你知道吗？”

说道最后，张玉曼早已哭的泣不成声，电话那头也是沉默了许久。

“小曼，我确实不知道你居然知道这些。呵，本来还想等公司的股份全部稀释完，然后给你体面的退场，没想到这件事却成了导火索。呼……”

“后果。还能有怎样的后果，大不了就是把我挤出这个行业，让我混不下去。”

所以张玉曼只能吃哑巴亏，白白用自己的资源给别人培养竞争对手。

因为在之前她公司的艺人就被华宇挖走好几个，最为离奇的是每次法庭对质索要违约费的时候，华宇那边总能找到自己这边内签的文件。

因为艺人签约通常都有两份文件，明面上是劳动法和签约费之类的。

“这次不可能！”

内里的则是关于艺人运营和版权交易。

当然，这份文件并不属于华夏的法律条款管辖，类似于道德约束，但这也是整个行业内都用来保护公司利益的通用手段。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年和华宇老板的女儿一直还有来往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假借融资的名义将公司的股份稀释然后卖给华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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