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叶良用的就是当年喂他家仓鼠的手法，调情是不能调的，粗暴就粗暴一，反正疯子的爱与众不同，您不就喜欢这个调调，那就受着吧。

当叶良试图喂第三块的时候，莫里亚蒂终于有些恼了，他嗤笑一，从盘子里拿出三块饼干，直接了当就往叶良嘴里塞，报复心确实很强。

叶良从善流张口咬住，故意往手指的位置多咬了一，要是莫里亚蒂的动作再慢一，估计就能加肉馅了。叶良继续“痴痴”地咀嚼着饼干，看着像“心爱”的老板。

卖身是不能卖身的，人生自古谁无死……干饭！叶良莫里亚蒂能出第二句之前，塞了一块饼干进去，把对方腮帮子塞得鼓鼓的，配那张略圆的脸庞，乍看倒像只仓鼠。

莫里亚蒂瞪了叶良一眼，后者知道外人面前绝对不能拂了自家老板面子，立刻恭敬地端着饼干盘子往后退，往莫里亚蒂身后一站，腰杆挺直，面无表情。

格瑞决定当自己刚什么都没看见。

这个疯子就像条毒蛇，肆无忌惮，却多谋谨慎，疯狂却理智，这矛盾的品质莫里亚蒂身是共同存的。

莫里亚蒂把一份资料随手扔给叶良，后自己给自己泡了一壶茶，让莫兰去外面迎接客人。没多久，对讲机就想了，莫兰客人已经接到，正带对方进。

而不远处的莫兰慢慢走了过，路过叶良的时候, 挑眉看了他一眼，后紧随莫里亚蒂的脚步向别墅走去, 不过要落后半个身子。

别墅布置得富丽堂皇，不过看得出没什么人居住，没有半生活气息, 但因为定期找人打扫，『摸』不到半丝灰尘。

双方始谈起正事，叶良回忆之前看的德玛公司资料，这个老头想和莫里亚蒂谈的是一黑科技，能监控所有人类的人工智能，名字叫叫做“撒玛利亚人”。

美国经历了双子楼事件后，就试图监控所有国民的手机、邮件等，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毕竟他们连欧盟领导人都监视。但制造一台会自主分析这些信息，并筛选出“危险份子”，能够自行思考解决办法的人工智能，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前者顶多是令人恶心，后者就是试图作死。

“这不是一般的人工智能，祂是人类的希望。”年迈的英国老人望向自己布满皱纹的双手，平静道，“这个界不会变好，只会变得越越糟糕。人类不会自己从历史中吸取任何教训，那就要换一个能够正指引人类的神灵。”

“果帝不回应我们的祈求，我们就创造一位新的帝。撒玛利亚人就是这位新神，我们目前已经掌握了祂的核心零件所，但要让撒玛利亚人彻底线，还需要更多测试数据，需要更多力量协助。”

格瑞眼神锐利地看向莫里亚蒂，完全不像个老人：“作为这笔交易的筹码，我会将一部分撒玛利亚人的核心拷贝给你，让你去英国启动祂的分/身。当新神出现后，你会拥有比现更大的权力，莫里亚蒂先生。”

莫里亚蒂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用令人不适的阴冷甜腻问道：“我还有一个问题，与其此辛苦地测试撒玛利亚人的数据，为什么不把『政府』手中第一个人工智能tm夺过？”

比告诉他，格瑞对撒玛利亚人情根深，这台机器都没彻底完成研发。

“tm的制造者还未死去，使用tm的隐患过。何况……这台机器的神『性』已经被人类牢牢束缚和毁掉了，它只是人类手的工具。”

“所以，要让撒玛利亚人线，tm就必须下线，包括它的制造者和选中的执行者们。”

莫里亚蒂垂下眼眸，扬起嘴角，他有一副好相貌，尤其是那双浓密的睫『毛』，当低垂起的时候，倒是掩盖了所有的疯狂，反而带着安静温顺。

他：“合作愉快，我想看看新帝是什么样呢。”

之后就是一些细节的洽谈，作为boss，莫里亚蒂和格瑞只定下大致方向，剩下的都会有手下具体跟进，对，换而言之，之后就都么是叶良的工作了。

等莫兰把格瑞送走后，叶良就听见莫里亚蒂神经质的笑响彻大厅，带着浓浓的嘲讽。新帝？这么什么见鬼的玩意儿？他勾起嘴角，眼神是深不见底的恶意，界不会变好，当不会，否则他玩什么？

至于格瑞……这只令人作呕的老狐狸，嘴没有一句，莫里亚蒂没有相信半个字，创造新帝引导人类社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叶良和莫兰安静地等待着自家老板发疯结束。

莫里亚蒂朝着叶良勾了勾手指，后者听地走过去，后直接被扑到了茶几，冰冷坚硬的茶几让他的背脊隐隐作痛，而那个疯子只是示意莫兰把饼干盘子拿过。

“听他的法，tm的制造者还活着，并组建了一支队伍，纽约维护正义。”莫里亚蒂表情平静，边吩咐工作，边把饼干塞进叶良嘴里，一块一块，后者不及咽下的情况下，更多饼干几乎是硬塞进去的。

“格瑞要我们帮忙找到并杀了他们，这样他们就更多时间帮助撒玛利亚人线，而不被tm发现。”

叶良快被饼干噎死了，但莫里亚蒂根本不打算停，一块曲奇硬生生顶到嗓子眼，叶良始捂住脖子干呕，却没有推莫里亚蒂，不是他不想揍人，而是莫兰就站旁边，手背腰后，他敢动，莫兰就会让他的脑浆成为饼干的蘸酱。

他这个老板的很恶毒且小心眼。

叶良尽能放松身体和喉咙，顺从地被塞下整整一盘曲奇，脸都憋红了，满脸都是散落的饼干碎屑，身体微微痉挛，眼神都带着缺氧窒息后的空洞。

很好，至少他不用再费力表演“痴『迷』”了。

“听明白了？你今晚就去纽约。”莫里亚蒂边折磨手下，边交待完工作的事情，拍了拍手的饼干屑，这愉快起身，音滑腻毒蛇，“另外，威廉，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没有下次。”

叶良无力地躺茶几，了头。

他清楚，莫里亚蒂并不是因为他之前喂饼干时的冒犯惩罚他，事实，被喂饼干时，他还挺高兴的，似乎乐意和卡托玩闹；他正被惩罚的原因还是波士顿那事，果只是被表白一番就能一笔带过，那莫里亚蒂就别当这个犯罪皇帝了。

即便是疯子，懂得奖罚分明。

被用饼干差噎死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这大概还是看叶良极大取悦了他，并且还有用的情况下。

啧，难对付。

等莫里亚蒂离之后，叶良从茶几挣扎起身，趴到地板吐了起，后剧烈咳嗽。一旁有人走过，弯腰给了他一杯水和一条『毛』巾。

叶良漱了漱口，擦干净脸后，转头看向莫兰，音沙哑：“老板回去了？”

“嗯。”走的时候还很兴奋，英国发现了一个好玩的对手。

叶良将『毛』巾扔地，喘着气看他，咧嘴笑道：“你留下？”

“是，辅助你。”

这样看，波士顿这事算彻底过去了，莫里亚蒂罚罚了，之后只要别被翻出，就不会再被追究。

只是莫里亚蒂放过了他……他却未必会放过莫里亚蒂。

呵呵，迟早把你们这些罪犯都举/报咯！

请杀了我吧。

毕竟他是痴恋boss的疯子人设……个屁。

阿吧，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今天莫里亚蒂能让他喂饼干，明天是不是就该让他侍寝了？虽这个变态的爱只有犯罪，但不排斥和任何『性』别的人进行深入交流好嘛！

格瑞：……虽我是个英国人，但是，好歹我们不会客人面前搞。现的年轻人啊，越越没有绅士礼仪了！

叶良：就凭你这个发量，你这个老头还敢自己是英国人？他刚喂饼干的时候，看到莫里亚蒂的后脑勺的头发都略有些稀薄了。

这是用脑过度啊，老板，下次我给你喂核桃饼干吧。

“饼干。”莫里亚蒂抬了抬下巴，叶良不得不放下手中关于德玛公司的资料，从桌拿了一块蔓越莓曲奇，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中，控制眼神变得狂热，后俯身凑过去喂给对方。

莫里亚蒂姿态轻松地坐沙发，甚至翘起一只脚搁茶几，半靠谱的样子都没有。没错，他就是个极度厌恶规则的人，喜欢做一切放浪形骸的事情，热衷于欣赏人们脸震惊、厌恶而痛苦的表情，但果你觉得他过轻狂而蔑视他，那就完了。

“你还不起吗？”莫里亚蒂啧了一, 用手指戳了戳叶良的耳朵, 饶有趣味道, “你还是和当初一样容易羞涩。起吧，一会儿客人就要了。”

有了这激情一摔, 叶良对面前之人的陌生感瞬间褪去, 反正不会有更糟糕的事情了，大不了就是死而已。当他彻底放时，反而没之前那么惧怕莫里亚蒂。

莫里亚蒂很不讲究地蹲了下, 『摸』了『摸』他的头发，阴冷甜腻的音中带了一丝看乐子般的笑意，“你不必那么激动，威廉。”

穿着装带笑的男人不再打算为难他，甚至伸手把他拉起，拍了拍肩膀, 吩咐道：“这次美国, 我是谈一笔很有趣的生意，果一切顺利的，需要你暂时留这边, 和对方接洽工作。”

“好的，boss.”叶良沉应道, 与自家疯子老板同『性』。

么想恶心谁呢？啊，一起造作啊！反正他自暴自弃了。

当莫兰带着格瑞走进的时候，这位奋斗了一辈子的老头，就看见两个年轻人黏沙发，互相喂小饼干，眼神更是交织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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