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葡萄的指尖总想抓什么东西，像是无措时的自我保护。

封煜握住了他的手腕, 不让他再去揪一旁的『毛』绒玩具, 他的指尖不安的动了动, 紧接着被封煜握住, 两只手交叉握在一起，十指紧扣。

姜葡萄忍不住舒服地喟叹一，心里满满的都是安全感。

近到封煜能够看清楚姜葡萄皮肤上的小绒『毛』, 和那一片细腻的薄红。

“我的裤子……”

封煜的绿眸很亮，他的绿眸向来是沉沉的，但此时，在灯光不亮的小卧室里，他看着被他困在怀里的姜葡萄，绿眸亮得惊人。

姜葡萄被封煜看了许久, 脖颈都红了一片, 他指尖揪着一旁的『毛』绒玩具，想要把『毛』绒玩具拽过来挡住自己的脸。

“你、你别看我了。”姜葡萄小说，话语里一说服力都没有。

安静的小卧室里，两个人的呼吸清晰可闻。

除了呼吸, 姜葡萄觉得封煜一定会听到他的心跳，那么快那么急。

像只狼一。

姜葡萄愣愣地看着封煜的一双绿眸，他能清楚地从那双绿眸里看到毫不掩饰的欲望、占有和一切恶劣的情绪，但他并不害怕。

他还在哀悼他被扔在地上的裤子，脚尖蹬了蹬封煜的裤子，有些不服气地说：

“凭什么你还可以穿着裤子啊……”

话落，封煜举高了姜葡萄的手臂，他的小短袖也被扔在了地上，和地上孤单的裤子做了伴。

姜葡萄嘴巴微张，眉眼乖顺，显得有些无措。

“你、你、你……”

他说了好多个“你”，也没说出下半句话来。

被子不知何时被挤到了地上大半，只有一个角还待在床上，被封煜的膝盖压着，也岌岌可危。

姜葡萄浑身上下就剩一条洁白的小内裤，他被迫在床上舒展四肢，偏偏压制着他的封煜还衣衫整齐。

本来不亮的床头灯此时在姜葡萄的眼里，简直有些亮得过分，亮得他无处可藏。

封煜坐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姜葡萄。

他的眼皮半敛，眸的情绪尽数收拢，纤的睫『毛』挡着眼睛，让他像是不带情绪的明一般，淡淡地审视着自己的所有物。

姜葡萄被看得不自在，他手臂收拢，想要挡住自己。

可手臂刚动了一半，封煜突然抬眸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

“让我看着你。”

“我想仔细看看你，好吗？”

姜葡萄手臂僵硬地停在半空，最终静静的放回在身体两侧，明明紧张到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不稳，却还是听话地向封煜展示自己。

封煜几乎是一帧一帧般仔细看着这颗属于他的葡萄，最终俯下身，轻轻亲了下姜葡萄的胸，在薄薄的皮肤下面，有一颗跳动的心脏。

这是属于他的心脏。

封煜想到这一，心底的兴奋几乎压抑不住。

从小到大，封煜从没有什么属于他自己的东西，他的东西都是靠争靠抢，唯有姜葡萄不一。

姜葡萄是自己蹦跶着跳进他的怀里的，黏糊糊、软绵绵，赶都赶不走，是独属于他的宝贝，别人抢不走的宝贝。

姜葡萄睫『毛』忍不住的轻颤，他抬手，指尖缓缓抚进封煜的发丝里，安抚着他。

“封煜。”

“我喜欢你。”

“这一，永远都不会改变。”

封煜停顿片刻，近乎虔诚地再次亲吻姜葡萄的心脏处。

他说：

“姜葡萄，我属于你，永远。”

床头的灯光终于熄灭了，小卧室内安静一片，隐约能听到裤子拉链解开的音。

“但……”

“还不到时候。”

一片黑暗响起封煜的音，紧接着床上的『毛』绒玩具被一个又一个的扔在了地上。

姜葡萄的惊呼刚刚溢出，立刻被封煜堵了回去。

“你不是说还不到时候，那你……”

黑暗响起封煜的轻笑，低低沉沉的满是宠溺。

“总有他的办法。”

月亮悄悄从云层后面探出来一，透过窗帘的缝隙想要窥探小卧室里的一切，最终失败归。

小卧室里并不安静，黑暗一切都变得隐秘。

不一会儿，安静的窗帘开始颤动，姜葡萄被封煜抱了起来，后背压着窗帘抵在了窗户上。

他抱紧封煜，一连的抱怨道：

“封煜，你这个！你这个！”

“我这个什么？”封煜的音低沉得过分。

姜葡萄并没有说出话来，为封煜不给他说出话的机会，他连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总归是精力皮筋才睡着，睡着他记得封煜还没睡。

封煜的体力好得惊人，对比下，姜葡萄的体力简直没眼看。

第二天清早，闹铃尽忠职守地响了起来，一又一的，响了一阵子没人管，自己停下来，过了一会儿又继续响了起来，大有不把人叫起来不罢休的架势。

小卧室里一片凌『乱』，地上扔了一堆『毛』绒玩具，床上两个人裹在被子里，却只占了一个人的位置。

姜葡萄在闹铃不断的吵闹下，不满的哼唧一，使劲往封煜的怀里藏。

他显然十分缺觉，一都不想起床，手脚都十分酸痛。

封煜眉头微皱，缓缓睁开眼睛，手在四处『摸』索，终于找到了叫嚣不停的手机。

他看了眼时间，关上了闹铃，绿眸里有着被吵醒的不满。

可最终，他还是缓缓坐了起来，连带着他怀里的姜葡萄也被抱着坐了起来。

姜葡萄眼睛下面有睡眠不好后得青黑，被封煜抱着坐起来，立刻轻呼一，只觉得腰痛、腿痛、哪里都痛，他抬手抓紧封煜的手臂，睡意跑了一大半。

“哎哎哎哎——”

他连惨叫，不停呼着气，抱怨道：

“你慢，慢！”

封煜身体一顿，当慢慢地起身，把姜葡萄放在床上，自己站在了一旁。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不见了，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

姜葡萄偷偷瞥了眼封煜的身体，立刻移开了视线，哪怕他们昨天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他还是不好意思。

封煜找到扔在一旁的手机，就这么走进了姜葡萄房间的浴室，里面立刻响起了水。

走进浴室的封煜虽然打开了淋浴，却并没有立刻冲澡。

他正在浏览手机上的短信，一个晚上过去，手机上又多出了几条分别来自不同陌号码的短信。

“徒弟，睡得好吗？”

“徒弟，你很喜欢这颗葡萄吗？”

“徒弟，我们师徒很久没见了吧？”

“徒弟，你有想念师父吗？”

“徒弟，我对这颗葡萄也很感兴趣。”

“徒弟，什么时候让我见见这颗葡萄？”

每一条短信几乎都有“徒弟”两个字，“葡萄”的出现频率也非常高，封煜冷着脸一一看完，然后将这些号码全部复制下来，发给了另一个未存在手机里的号码。

这个号码也给他发过短信，内容是：

“未查到。”

这些来自不同陌号码的短信，都是用不同的ip虚拟号码发来的，一时间难以定位。

一刻找不到位置，封煜就一刻不敢放松下来。

显然比起他自己的安全，他更气的是有人在觊觎他的葡萄，并且威胁到了姜葡萄的安全。

封煜做完这一切，把手机放在一旁，这才去淋浴。

姜葡萄并不知道浴室里发了什么，他坐在床边发呆，思绪『乱』七八糟的，但都是跟封煜有关的。

他唇边挂着笑意，这笑怎么看都洋溢着开心和幸福。

随后，他又收敛了笑意，此时无比庆幸他的房间是带浴室的，不然封煜这副模出去要是让姜爸爸或者姜妈妈撞见了，他怕是会羞愤欲死。

听着浴室里的水，姜葡萄掀开被子也打算下床。

谁知他刚刚动了一下，腰间立刻疼到他眼睛几乎被『逼』出泪花。

昨晚封煜的确说了还不到时候，他也确实没有……没有的做到最后一步，但……

姜葡萄满脸哭唧唧地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自己的腿内侧皮肤，随即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那两侧的皮肤又红又肿，有些地方泛着星星的红血丝，显然是擦破皮了！

姜葡萄显然是吓到了，他不知道封煜昨晚在他睡着之后又……又持续了多久，但看这个惨况，怕是封煜一晚上也没有睡多久吧！

这也太持久了！姜葡萄想到封煜那个绿『色』汽水瓶子底部的size，突然开始担忧他们的未来。

封煜的sizi夸张，连持久时间都夸张……

他以后……

姜葡萄嘴巴微张，嘴唇轻颤，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两侧的皮肤，连封煜走出来了都没发现。

封煜带着水汽的微凉指尖轻轻碰了下姜葡萄破皮的伤，疼痛立刻涌了上来，姜葡萄反应过来，一把拽过被子盖住自己，抬头泪眼汪汪地看向封煜，眼里充满了控诉。

“封煜，你、你是狗吗？你简直不是人，你你你……”

封煜眉紧皱，眸光闪过一丝懊恼。

昨晚他把灯关上了，后面并没有看到姜葡萄的皮肤，他的没想到姜葡萄这里居然会擦破皮。

姜葡萄的皮肤嫩得不可思议。

“我给你上『药』。”

他熟熟路地在姜葡萄的房间里翻找，找到擦伤的『药』膏，半跪在了姜葡萄的面，抬手打算掀开姜葡萄盖在身上的被子。

姜葡萄压紧自己的被子，不肯给封煜看，他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呢！

“我、我还没穿衣服……”

早上刚睡醒时的惊讶过去，被姜葡萄抛在脑后的紧张和害羞又浮了上来。

封煜绿眸静静地看着他，语气很淡：

“昨晚都看过了。”

姜葡萄双手更紧地压着盖在腿上的被子，反驳道：

“那是昨晚！昨晚过去了！现在不可以了！不能看！不给看！”

话落，他又稍微放软了一语气，说：

“你把『药』膏放这里，我自己涂就行，不用麻烦你的……”

封煜拿着『药』膏，态度不容拒绝：

“不行。”

“葡萄，别闹。”

昨晚，姜葡萄途就睡着了，他压根不知道封煜是什么时候停下来，但此时他身体清爽，想来封煜昨晚有帮他洗澡，只是他睡得太死了，根本没有察觉。

封煜肯定是比他睡得还少的，可此时看着封煜精百倍的模，姜葡萄有疑『惑』。

为什么他这么困，封煜却看着一都不困？

封煜看着精，但嗓音的确比平时沙哑不少，也更加好听。

他轻让姜葡萄别闹，姜葡萄侧开了脸，有承受不住。

压在被子上的手也慢慢放轻了力道，被封煜轻易拿开了。

被子被缓缓掀开，姜葡萄细白的腿『露』了出来。

为腿内两侧皮肤破皮了，他甚至不敢把两条腿并拢。

封煜的一双绿眸清冷、透彻，半跪在姜葡萄面，低着头小心地涂抹着『药』膏，动作轻柔，情像是朝圣一般，带着圣的感觉。

姜葡萄看着跪在他面的封煜，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撩了下封煜的头发。

他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一般，小说：

“封煜，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居然这么折腾我。”

封煜涂抹完『药』膏，突然低头凑近，在伤处轻轻吹着气，微凉的气息拂过伤，反让姜葡萄觉得更加燥热。

他去推封煜的额头，急切地想要收回双腿。

“好了，别吹了，没事了，没事了！”

封煜抬手握住了姜葡萄的手腕，固执地继续轻轻吹着伤，他睫『毛』垂着，从姜葡萄的角度看，显得很乖顺，像被驯服的野兽。

就是驯服野兽的代价，姜葡萄有吃不消。

姜葡萄侧开头，面『色』红了一片，连脖颈胸都红了。

“封煜……”

他轻喊着封煜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为了制止他，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封煜确认『药』膏干得差不多了，这才用力抱起姜葡萄，将他抱进了浴室。

姜葡萄的腿上磨破了皮，洗澡肯定不行了，封煜拿着热『毛』巾帮姜葡萄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就连刷牙都是封煜给挤的牙膏，姜葡萄见封煜还想要帮他刷，立刻抢过牙刷，别开脸快速的刷牙。

他垂着眼眸，心跳的速度早就『乱』了，他没想到不过是……不过是那个了一晚上，封煜就能把他宠上天。

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姜葡萄也不太怕封煜那个绿『色』汽水瓶子的size了，他甚至开始思考，是不是要时常逗一逗封煜，好一直享受封煜这种把他宠上天的行为。

姜葡萄诚实表示，这种感觉当有上瘾。

穿衣服的时候，姜葡萄把脸埋进掌心，几乎不敢看封煜。

封煜的“宠上天”服务还在继续，这项服务里包括了帮姜葡萄穿衣服，甚至是穿内裤。

姜葡萄两处擦破皮的伤位置比较特殊，穿裤子时必须小心翼翼。

好在他校服裤子是大一号的尺寸，比较宽松，但行动间还是会蹭到伤。

为了避免持续『性』的磨到伤，封煜干脆不让姜葡萄走路了。

他抱着姜葡萄走到客厅，在姜爸爸和姜妈妈惊呆了的视线下，把姜葡萄放在了餐桌旁。

姜妈妈坐在瑜伽垫上，惊讶的模和姜葡萄如出一辙。

姜爸爸反应过来，眉头紧皱，眸光犀利地看向封煜。

封煜在餐桌边安置好姜葡萄，这才转身和姜爸爸、姜妈妈问好，他态度十分坦『荡』，就像是他突然在大清早出现在姜家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一。

姜葡萄安静地吃早饭，假装自己不存在，把一切都交给封煜处理。

好在姜爸爸、姜妈妈本就不是什么爱难为人的辈，也没有过多的追究。

吃过早饭，封煜背着姜葡萄的书包，正面抱着姜葡萄，在姜爸爸和姜妈妈诡异的视线下，走出了姜家。

为姜葡萄腿上擦破皮的伤，封煜叫了专车。

姜葡萄被封煜放在了车后座上，不自在地动了动。

实他那个伤，的是小得不能再小了，可封煜却很认，坚持不让姜葡萄走路。

专车司机很专业，除了一开始跟封煜和姜葡萄打了个招呼之后，一直把自己当隐形人。

封煜把姜葡萄的书包放在一旁，又拧开水瓶递给姜葡萄。

“喝水。”

姜葡萄想要接过水瓶，封煜却拿着水瓶躲开了姜葡萄的手。

他微微倾斜水瓶，意思很明显，连喝水这种小事都要喂姜葡萄。

姜葡萄脸颊泛着薄红，垂着眼帘，听话地让封煜喂水。

喝完水，封煜用拇指抹掉了姜葡萄唇边的水渍。

姜葡萄缓缓抬眸，看着封煜，忍不住凑了过去，趴在封煜的肩膀上，跟封煜咬耳朵说悄悄话。

“封煜，一会儿到了学校你可别这了，我就是……就是磨破了一皮，的没事的。”

“你这……也太夸张了。”

封煜突然伸手掐住了姜葡萄的脸颊，他用的力道非常轻，像是捏着姜葡萄脸颊上细腻的皮肉在把玩。

“我并不觉得夸张。”封煜说。

他的语气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姜葡萄眨了眨眼睛，不自在地咬了下自己的嘴唇，思考着怎么跟封煜说这件事。

“我们、我们……我们不是没有做到最后的那个嘛，就是磨破了一皮肤，我就是早上醒来的时候有惊讶，实没那么疼的，你不用这么照顾我，的，就算不管这个小伤，它自己也会好的，我哪有那么娇贵呀！”姜葡萄慢吞吞说了一大段话，一边说一边还要皱着眉思索。

他是的觉得这个伤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怕封煜为这事有什么心理负担。

明明他早上还在惊讶封煜的持久力，这会儿下意识的开始为封煜考虑了。

封煜薄唇微勾，唇边突然绽放出一抹笑容。

他微微低头，把头靠在了姜葡萄的头上，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我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封煜说。

“葡萄，你是我的，我只是想这么对你，这我会开心。”

姜葡萄安静了下来，他没想到封煜竟然知道了他正担心的是什么。

他微微呼出气，歪头和封煜依偎在一起，心下绵软一片。

谁知道封煜突然说：

“况且，我照顾得仔细一，伤就好得快一。”

“我不想今晚不能做。”

姜葡萄浑身一僵，嘴巴抖了抖，不可置信地问道：

“什么是……不想今晚不能做？你不会要……”

封煜看向姜葡萄，情一片理所当然。

“葡萄，我们在谈恋爱。”

“虽然还不到时候，不能做到最后。”

“但你总不能剥夺我作为你男朋友的权利。”

“不只是昨晚，今晚，明晚，以后的每一天晚上，应该说不只是晚上，以后的每时每刻，我可能都会……想要得到你。”

“所以我要确保你的健康，无论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健康。”

姜葡萄猛地往一旁窜出一大截，力求和封煜拉远距离。

他嘴巴开开合合，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音：

“不！我不健康了！我的不健康了！”

封煜轻笑出，自在地靠在车座上，并没有再靠近姜葡萄。

“不，你很健康。”

姜葡萄这才反应过来封煜是故意逗他、吓唬他，但他的确被吓到了，他坐直身体，一脸严肃地看着封煜，说道：

“封煜，我们是高三，对我们来说学习才是最重要的，绝对不能让任何事情影响了我们的学习。”

姜葡萄抿着唇，悄悄观察封煜的情，他都把学习这面大旗扯过来了，封煜肯定不会再想那些事情了吧？

封煜唇边的笑意未变，他看着姜葡萄，轻说：

“当然，学习才是最重要的，我也这么觉得，既然如此，从现在开始，为了不影响学习，我们保持距离怎么？”

姜葡萄一锤定音：

“好！”

然后他开始和封煜保持距离，一直到车子停在校，封煜先一步下车，并没有等姜葡萄。

姜葡萄看着封煜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没说话，但是眉头紧皱。

他有丧气的低下头，推开车，一只脚刚刚踩在地上，就被人抱了起来。

封煜去复返，抱紧怀里的姜葡萄，贴着他的耳朵轻询问：

“葡萄，我做不到和你保持距离，怎么办？”

姜葡萄知道封煜是给他台阶下，他立刻搂紧封煜的脖颈，闷闷气地说：

“巧，我也是。”

他们在他学惊讶的视线下紧紧拥抱，谁也不愿意松开谁。

直到车子开走，封煜放下姜葡萄，转身半蹲在姜葡萄面。

“来，我背你。”

这次姜葡萄没再说什么自己的伤很小不需要照顾的话，他老实的趴在封煜的背上，搂紧封煜的脖颈，把脸颊埋在了封煜的肩膀上。

“嗯。”

姜葡萄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垂着眼帘，看着眼封煜的耳朵，凑过去轻轻亲了一下。

他想着，管他呢。

他就是想和封煜贴贴，无时无刻地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才好呢。

以他跟封煜贴贴还要想办法，可现在……

封煜也想跟他贴贴，永远不分开的那种。

姜葡萄垂着眼帘，紧了紧搂着封煜的手臂，脑海里想到了昨晚看到的黎柏晖，眸光渐渐冷了下去。

背着姜葡萄的封煜，情也有些冷。

他想到了手机里的那堆短信，短信里提到的葡萄。

封煜往上抬了抬背上的姜葡萄，步伐坚定地往学校走去。

谁也不能伤害姜葡萄，他不允许。

与此同时，远在国外的姜听砚终于收到了调查结。

他的授将结交给他，情有些奇怪。

“姜，你看看这个病人现在的所在地，我怎么记得……你家就是在这里？”

姜听砚情冰冷，接过调查结，随后捏紧了这张纸。

他心的不安，越来越大了。

拥有他。

“让我看着你。”封煜说。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封煜说话时的气息全都喷洒在了姜葡萄的皮肤上。

姜葡萄动了动腿，皮肤直接碰到了封煜裤子上的布料。

他终于反应过来什么，推了下封煜的肩膀想要去看，但是没有推动。

姜葡萄仰躺在床上，嘴唇轻颤，好半晌只说出一句没有意义的话：

封煜握住了姜葡萄的手腕，不让他拽旁边的『毛』绒玩具。

好在封煜的呼吸也不稳，和他的一, 非常凌『乱』。

他一时没动，静静地看着姜葡萄。

小卧室里的气氛安静下来, 只有旖旎的空气飘『荡』着。

封煜没想到姜葡萄会这么说, 他知道姜葡萄不会再让他不许动，但万万没想到姜葡萄会让他……

姜葡萄侧过头, 避开封煜的视线，明明说出这种大胆话语的是他自己，可此时他却不敢看封煜。

他怕他再多看几眼, 他的心脏会跳到爆炸。

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两个人交握的手上, 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裤子不翼飞了。

姜葡萄的裤子被封煜扔在了床下面，七扭八歪地躺在地上，像是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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