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还有要不是别的六大王者搭救，黑王差点给蓝之王杀到封号呢！”

“嘘！那件事哪是咱们能议论的诶！最近遇见黑暗星云的绕着走，那帮疯子的王上线后有了底气更不知道要作什么妖呢！”

“说的对！你说传说中的上古魔王和黑王是朋友这个是真是假？”

“狙击？别逗了，都是级的大人物，谁能比谁差哪去，但听小道消息说黑王一个人能干掉他们两个呦！”

“你很容易去分析事物，但是你现在对整个崩坏世界，包括游戏啊，对战啊，很多东西的信息你不算熟悉。所以下次再和别人对战时候，你要多听从身体里面自然而言的本能反应。”信息少分析结果不准确这个逻辑还说得通，卫然点点头。

卫婉清轻轻嗓子，细致对这个事情给他解释一遍，“carl这个玩家代表了赤云之地军团一级玩家的巅峰，从某种程度上讲，她就是整个崩坏世界一级玩家的巅峰状态，严格意义上讲，我要是同样在一级时，对于她来说，也算是强的有限……”但你不一样，你曾经一级是可以完胜她的。卫婉清心里补充道。“她后面有整个赤云之地军团为她一个玩家作为支撑，这是整个崩坏世界都很罕见的，一切的一切都因为她是红之王的妹妹。”

卫然也规规矩矩地将筷子摞在碗上，“武器？”他将问题抛给了姐姐，想听听姐姐这个大人物的想法。

整个崩坏世界沸腾了。

卫婉清抬头，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哪里来的软件？”

卫然也愣一下，想一会觉得这个问题还算合理，嘴里含着一大口饭，说话有些含糊，“手机总收到垃圾软件，换手机也不好使，昨晚没删干净，唔……上学时候差点被车撞，就用出来的。”

“妹妹？现实生活中的妹妹？”卫然紧张起来，按照游戏中的定位，这简直就是一个大国公主！宗教圣女之类的高大上人物了呀，自己昨天居然挑战她两次，他尴尬地挠挠头把炸起的鬓角捋顺，显得自己不那么尴尬。

“对，作为黑王的弟弟，你昨天输两次让我很没面子。”又是半句话。

“所以……”

“所以你在外面别说自己是黑王的弟弟，我嫌丢人。”

噗！姐啊！你是我亲姐啊！抱大腿也得由着亲人抱啊，你这大腿那么粗，多几个废柴挂件不丢人啊喂！

“回去写完作业，我一会把你武器给你。”

“姐……”卫婉清收拾餐桌的手突然停下，

“不是说，虚拟角色自带武器么，为什么我的武器要你给我呀，我自己没有吗……”卫然微微低头眼睛透过刘海，带着些许审视。

卫婉清头都没有回，“金属色系不带武器，给你拿着就完了，到时候咱俩一起上线，找我I时候手麻利点。”

卫然不知道姐姐为什么撒谎，但他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把疑问压在心底，心事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A市第一高级中学，小雨淅淅沥沥的，浸润着篮球场边的松柏都油润了许多。篮球场学生依旧不少，雨不大，地面还没湿透，孟东昀肯定不能放弃这难得的午休时间。

“接球！”卫然在外线接到孟东昀的传球，径直向篮筐投去，篮球应声入网。“好球！”场下一个个抱着卷饼在围观的学生喝彩！

孟东昀一把搂住卫然，“你小子磕兴奋剂了啊，今天怎么投篮这么准。”

“我一直叫一中小库里好不好！”卫然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做投篮压腕动作的右手，胡乱地扯皮着。

这种力量感颇为熟悉，他隐隐感觉到自己手腕的缝隙中带些刺痛，不过他没有吭声，随着同学们有说有笑地回到教室。

桌面上放着一张带有明黄色小丑贴纸的卡片，卡片背面写着时间和地点。

“点分，风华街。FAL”

卫然看向抱着一堆零食风风火火压着上课铃声赶来的同桌，“唐雯，这个卡片谁放的啊。”

唐雯大大咧咧地瞥一眼，看着老师还没到，随手丢给卫然一包饼干，然后扯开一袋薯片抓一把就往嘴里塞，含糊不清地说：“上面画的小丑是真的丑，像蛋黄拍上去似的。”

卫然翻个白眼，感受自己身后的笔帽，想都没想把唐雯刚分给自己的饼干递了过去，头也不回地道，“给我留半包。”

孟东昀严肃地点点头，仿佛这个协议无比的庄严神圣，然后面色严肃地往嘴里塞，并计算着饼干片数。

卫然则是细细打量着卡片上小丑的笑容，有些不寒而栗。

天色愈发阴沉，到了傍晚，雨暂时停下，云层却越堆越厚，像是压上一层浓重的墨色，滚滚乌云肉眼可见地向西方移动，仿佛前赴后继的天上江河。

风华街离自己家正好是相反的方向。卫然看着因为即将暴雨来袭而变得空荡荡的街道，盯着手机数着时间。

在半点整时候，他打开了数据连接。

厚厚的云层挤压出雷鸣，自然的雷鸣被扭曲现实雷鸣拉的老长！

“耳朵好痛。”卫然呻吟，远处车库后的阴影下，一个也穿着校服的学生也定格在那里。

游戏背景是所谓的山林场景，正好的阳光让卫然从现实世界的满身风雨中割裂开，造就出一种显著的不真实感。远处一个土黄色的假想体缓缓从树后走出。热情洋溢地打着招呼。

“难得见到活生生的传说了，真是让我感觉到万分荣幸啊，魔王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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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日到月4日)

卫然感觉眼前的饭菜索然无味，鼻头一酸，才发现自己把筷子插到鼻子里面。

黑王上线的消息就像是瘟疫一样席卷了整个游戏内，无论在哪里这都是第一手的大新闻！

“她这一上线不就漏出IP地址了嘛，这都隐居快百年了还敢出来活动，不知道黄之王和蓝之王在狙击她么？”

卫然觉得很受伤，没有什么比一个人面对面认真地否定自己更令人悲伤的了。

“因为你的脑子很聪明。”姐姐喝口水话只讲了半句。

因为聪明？所以打不过？这个不成逻辑啊。

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让整个崩坏世界的大多数副本陷入了空城状态。

他丝毫没觉得自己给出的这个老实回答的有着严重的问题。姐弟俩太熟悉了，看出弟弟实话实说。卫婉清若有所思地放下筷子。“你知道这次为什么连续两次挑战那个小丫头都失败了么？”

啪！额头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卫婉清没有收回横在他脑袋上面的筷子，手腕一抖就是一个二连击。

“乖乖吃饭，怎么的？菜不好吃？”

自己的姐姐也是FalAc。而且还九级……而且还是那个世界的巅峰王者之一？

很正常的姐姐的语调，就是莫名其妙感觉多了好重的威严，好像他再不好好吃就再给他来一刀的感觉。

卫然大口扒饭囫囵咽下，眼睛瞥向姐姐，其实现实生活中没看出多大区别来。

“是真是假图一乐。”说话的是个六级的玩家，他在这个崩坏世界已经活跃千年之久，妥妥的老玩家，他发出一声叹息，“要是那个玩家真的存在，恐怕都要追溯到七王诞生的那个混沌时代末，在那之后据说出现了游戏史上唯一一次更新和维护。即便是这样，三大魔器的传说依旧扎根世界内的核心资料库中没有清洗掉……三大魔器悬赏挂在公告上就是证明啊。它们的力量可是能毁掉这个崩坏世界的呢……”

“你有武器，你也很难赢她的。”卫婉清看着弟弟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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