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点了点头，“对，艾普丽尔很聪明也很能干。”

“家养小精灵跟古灵阁的妖精是一样的吗？”玛丽有些好奇。

“家养小精灵是是在古代的战争中被巫师征服的种族，服务于巫师家庭，他们没有古灵阁的妖精那么贪婪狡诈，属于同源不同种，就比如猴和猿。”哈利解释道。

“这么说以后你们不在普林斯庄园也有小精灵在打理，完全不用担心了？”火焰把莉莉的脸映成橘红色，这还是斯内普第一次对他们谈起普林斯。

“目前还没有听说过。”斯内普道，“魔法部有家养小精灵重新安置办公室，有些小精灵失去服务的家庭后还会到那里等待安排。”

“我想会有的吧。”哈利一笑，他永远记得‘多比是一只自由的小精灵’。

圣诞过后，哈利他们从巴黎火车前往戛纳，法国南岸比巴黎更温暖，他们都换上了更为休闲的衣服，虽然都是海滨城市，但与奥斯陆不同的是，戛纳更为温和，没有锋利的棱角，气候温和，阳光明媚，天是蓝的，海是蓝的，人如同浸泡在天地之间的蓝罐子里，徜徉在清新微咸的风里。

戛纳种了很多棕榈树，他们预定的酒店在海边，白色的房子映衬着蓝色的大海，酒店前就是沙滩和海湾，午后晒个日光浴是不错的选择，当然是穿衣服的那种。

哈利看着玛丽和莉莉弹钢琴，突然就想起赫敏来，赫敏也是会弹钢琴的。

斯内普抿了抿唇，看着哈利，他不知道哈利为什么突然露出这种怀念的神情来，但是圣诞树就在他们旁边，他拆开一个姜饼递给哈利。

“如果他们渴望自由，那他们理当得到自由。”玛丽想了想，“或者他们应该从被服务的家庭得到报酬。”

“嘘。”哈利突然示意他们噤声，他在周围布了□□忽略咒、平安镇守、通通加护等魔咒，什么人能靠近这里。

斯内普示意两个姑娘到帐篷里去，她们带着自己的魔杖没法像哈利和斯内普一样使用魔咒，莉莉和玛丽都知道不是逞能的时候。

浓重的血腥气和死气让哈利突然意识到来的是什么了，“吸血鬼。”

斯内普依然站在帐篷前，哈利已经在几米开外了，“incendio.”火焰熊熊招来一道火火隔开了身后，哈利站在火光前，对着对面那个带着斗篷的身影再次发出魔咒，“incarcerous.”

然而禁锢咒被躲开了，吸血鬼冲着哈利扑来过来，斯内普的魔咒从哈利身后打了过来，“crucio.”

在钻心咒击中吸血鬼的瞬间，一道雪亮的刀锋破空而来，劈裂了吸血鬼的脑子，哈利退回斯内普身边，杀死吸血鬼的是一个黑人，他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少年，用蹩脚的法语问道：“你们是小巫师？怎么不在学校里。”

“我们是英国人。”哈利回答，他已经认出来人是谁了，“你是吸血鬼猎人‘刀锋’？”

吸血鬼猎人愣了一下，笑起来，用英语说道：“其实我更喜欢‘日行者’这个名号，或许你知道我的名字埃里克·布鲁克斯。”

哈利伸出手，“我叫哈利·波特，他叫西弗勒斯·斯内普。”莉莉和玛丽听到没事了也从帐篷里走了出来，“这是莉莉·伊万斯和玛丽·麦克唐纳。”

“你们好。”埃里克跟哈利握了一下手，对其他几人点了点头，“你们是英国霍格沃茨的学生？你们怎么会在法国边境？”

“我们是来法国度假的，准备游览比利牛斯山，今晚在这里过夜。”

“刚刚追过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布斯巴顿的学生偷跑出来扎帐篷。”埃里克把剑擦干净背在身后，“我这次捕猎这些吸血鬼是跟法国魔法部合作，你们不能再留在这里，这里有变异吸血鬼‘收割者’的存在，这种吸血鬼没什么智慧，见到活的东西就吸血，脸和手臂都能变得跟食人花或者触手似的，你们在这里很危险。”

哈利和斯内普都收起魔杖，他俩都有点意外法国魔法部居然也有人在这边，要知道他们上次除了刻意去跟安德烈制造了一场偶遇，半个当地的巫师都没碰到。

“这次狩猎行动就今晚一晚，如果你们愿意，让法国魔法部的人带你们去布斯巴顿住一晚，不会影响你们的旅途的。”埃里克提议。

“那就麻烦你了，布鲁克斯先生。”

“叫我埃里克就好。”埃里克看着吸血鬼的尸体已经被火焰烧焦了，等哈利他们收好帐篷以后，对着天空开了一枪，银色的子弹在半空炸开变成红色的光芒。

法国魔法部的人来的很快，哈利他们是通过国际飞路网到的法国，到是不会引起别的纠纷，他们很快就被送到了布斯巴顿。

此时的布斯巴顿校长还不是马克西姆夫人，而是布罗意先生，这个时间学生们已经睡下，他在校长室招待了哈利他们。

“上次我跟你们的校长邓布利多见面已经是很多年以前了，他现在还好吗？”布罗意校长年纪也不小了，但是不同于邓布利多偶尔顽皮，他说气话来带着一种上位者的腔调，中气十足。

“邓布利多校长很好，我们会把您的问候带给他的。”哈利笑着回答，“这么晚来打扰真是不好意思。”

莉莉不会法语，玛丽小声给莉莉翻译他们的对话。

布罗意校长摆了摆手，“这没什么，你们是合法来到法国的小巫师，魔法部总不能让你们在法国境内出事，听说邓布利多有了个新敌人，叫什么黑暗公爵的，以前还是他的学生。”

“确实有这么一个人。”

“哦，希望你们不会在我这里搞黑魔法。”

“布罗意校长，布斯巴顿有尼可·勒梅这样的炼金术大师，也不泛吕克·米勒法力这样毒害麻瓜的败类，我想不需要把一所学校的学生一概而论。”斯内普顿了一下又说：“魔法也一样。”

布罗意校长有些惊讶的看向斯内普，半晌点了点头，“看来邓布利多又教出来一些不错的学生。”

哈利一笑，“相信您并没有针对霍格沃茨的意思，毕竟我们也没有因为那个人而贬低德姆斯特朗的存在。”

“哼，如果他们学校不搞什么黑魔法研究，这句话会更有说服力一些。”布罗意校长显然是一个黑魔法反对者，对德姆斯特朗的感观尤其的不好，“好了，我叫小精灵带你们去休息，你们明天可以参观一下城堡，当然也可以随时离开。”

“感谢您的招待。”

圣诞夜，虽然说是在法国过，但是麦克唐纳家没有一个是法国人，所以并没有进行一场三个多小时的晚餐，而且不仅玛丽有一件新毛衣，莉莉、哈利和斯内普也都得到了一件毛衣，跟哈利记忆里韦斯莱夫人送的毛衣不同，麦克唐纳夫人送的毛衣体贴的顾忌到了时尚这个概念，套在风衣里穿也会很好看。

前往比利牛斯山的路上，有一条路是冬季唯一的路，他们偶尔会遇到朝圣者，结伴同行，然后再分开，巫师的帐篷给他们提供了很多便利，而哈利有意的引导着路线，逐渐接近布斯巴顿魔法学院。

晚上的时候他们就点起火堆，四个人围坐在火堆旁说话。

“太可怜了。”莉莉蹙眉。

“这就好像宠物猫吧，连续几代都作为宠物被繁殖饲养，已经失去了它们能够捕猎鸟和老鼠的概念，但是野猫却可以。”玛丽抱着膝盖。

“那会有家养小精灵反抗吗？”莉莉问。

跟巴黎的甜甜甜过来不同，戛纳的菜色口味偏重，像红酒焖牛肉、烩什锦、咸干鳕鱼和鱼泥、布丁摊鸡蛋这些菜里都加了很多香料，当地人尤其喜欢橄榄油和罗勒叶，第二天他们乘渡轮前往圣玛格丽特岛，在岛上渡过了一天悠闲的时光，然后才从戛纳启程。

而远在英国的伏地魔打开哈利寄给他的包裹，那张脸皮下面仿佛有什么东西蠕动一般抽了抽，最终还是重新盖上了盖子，身为伟大的黑魔王他不能计较一个孩子圣诞送了一箱糖果给他，尤其那个孩子还是他看好的未来的臂膀。

哈利到是没有想到这辈子得到的第一件来自长辈的毛衣是这样的，玛丽的毛衣是鹅黄色的带着小麋鹿，莉莉的毛衣是红色的带着雪人，哈利的是蓝色带星星，斯内普的是深绿色带雪花。

晚饭后玛丽跟莉莉坐在钢琴前弹《theonehorseopensleigh》，这首曲子更为人熟悉的名字应该是jinglebills，两个人一边弹还一边哼着歌词，弹完又换了一首更欢快的曲子。

57

麦克唐纳夫人笑着说：“我就说家里如果多几个孩子才好。”他们夫妇只有玛丽一个女儿，因为玛丽有魔法的缘故，一年能见的次数也不多，麦克唐纳夫人的身体不好，所以也就没有再要一个孩子，说起来还是有遗憾的。

麦克唐纳先生笑了笑，对他的太太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两人在壁炉前随着音乐跳起舞来。

“那他们是自愿为巫师家庭服务的，还是被迫的？”

“最初应该是被迫的，后来经过漫长的时间所有家养小精灵都被驯化了，现在的家养小精灵以服务于他们的主人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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